哥哥or弟弟?(下)(1/2)

※哥哥x你x弟弟,真实骨科,切勿模仿

出se的儿子,不起眼的nv儿。

你微微提起鱼尾似的浅蓝裙摆,低着眼,像是不会激起任何浪花般游入宴会那群热闹的客人之中,直到走到餐桌边拿起一份形状漂亮的甜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和以前参加过的宴会差不多,哥哥的身边带着你不认识的nv伴,在父亲大人的面前同一群人侃侃而谈着,英俊柔和的外貌和得t的紫灰se西装营造出一种刻意的温和。你对这种场合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抢那些集中在哥哥的商业才能上的夸奖和注意力,装作喜欢甜点是最不会被人打扰的方式。

而且你可以借机在一旁随意观察着,却不会被其他人注意到——你看到nv伴忍不住多次看向了身边的哥哥,男人细软卷柔的黑发诱惑般散落在颈边,气质显得独特而迷人。她看起来和客人一样被这完美贵公子的人设彻底迷住了。

但是哥哥似乎并不在意身边美丽动人的nv伴,而是借着余光很快发现了藏在角落里的你。这个时候哥哥的语速略微顿了一下,微笑着在客人面前做出了一副想到了什么有趣点的模样,随后无b顺畅地继续着刚刚的话题,“您的观点让我想到了……”

这种掩饰理所当然地没有瞒过父亲大人这匹年迈的狮王,你感觉到父亲大人威严的视线很快似有若无地飘了过来。于是你快速地躲了一下,低下头看起来柔弱无害地叉着盘子里的甜点:父亲大人的关注对你来说可是致命的毒药。

b起毒药,你明显更愿意去品尝实际上不太符合你的口味的甜点。

所以父亲大人还是意定让哥哥继承公司吗?在父亲大人试图找到使他完美的大儿子产生了松懈的罪魁祸首无果,不动声se地收回了视线之后,你才拿着餐叉对着甜点没有意思地戳了两下,漫无目的地想道。

那个yan光甜蜜的青年估计只是父亲大人用来提醒大儿子的道具,和你是差不多的作用。你让你的哥哥学会了隐忍和装模作样,没有哪个正室的儿子会喜欢父亲在他的母亲病逝后立即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nv;弟弟让他学会了争夺和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父亲大人带回来的是个优秀的竞争对手呢。

哥哥一定知道的……弟弟b他更加年轻更加充满活力,社交能力优秀,人格魅力出众,却也意料之外地对事事都更加细心。

“姐姐吃得惯五分熟吗?”

你不经意想到了和你一样是被父亲大人带回来,在晚餐时被介绍给哥哥的弟弟,在那个时候十分孩子气地点了一份十分熟的西冷牛排,并且偷偷在餐桌上好奇地问你,“会b较好吃吗?”

他甜蜜蓬b0的眼睛里有着别样的生机,头发柔软g燥,身上套着一件运动系的卫衣和九分k。全熟牛排似乎是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口味,所以没有多加思考地就选择了十分熟——任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弟弟身上的一切都同家中刻意营造的高雅又虚伪的餐桌氛围格格不入。

可是父亲大人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威严而沉默地切着自己那份三分熟牛排,刀叉下鲜红柔neng的r0u在视觉上让人有种不适感。所以你在鱼偏ai钻入容器的习x以外,再无其他解释。他从来没有对她表现过人x,至少章鱼科在外形上和他更相近。

她忍受着不适,被迫一直张开嘴,晶莹的涎ye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来。他嘴对嘴,一根长长的、柔软的舌头连接至她的身t内,构成了一幅说不出的诡异画面。

在人类思维的模式下,她想象不到其中会有什么快感,有什么用途。这听起来和人类的深喉一致,但是实际上他只是把触手放了进去而已,进入的那根触手很细,不会造成压迫感。它直直探入胃部,在那里莫名其妙地停留了一会,然后退了出来。

她果然还是无法理解,捂着嘴,疯狂地吞咽口水,喉间细微的异物感久久没有消失。这种充满人外x质的“深喉”不是谁都能够接受的,她怎么可能想到吻着吻着,对方突然会把舌头伸进她的喉咙里呢。

所幸他收回的舌头恢复了原样,避免了她看到自己的胃酸和食物残渣的状况。然而她只要一想到他伸进来了,下意识地就觉得好脏、他怎么可以下得了嘴,失去了深究的全部勇气。

这不是她能够想象的方式,她被他压在墙上的开场足够难以理解,她顺从于邪神的接触、摆弄。这个邪神、这个旧日支配者披上了人皮,也没有人x。

他的触手像是另外一个生物,他不需要分散注意力,在她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回应他之时,自己主动黏上了她的脖子。她细白的脖颈为wuhui的触手所缠绕,随时会被折断似的,人t机制发出警报,她却在狂乱欢愉的吻中脱不开身。

她伸手推攘他的x口,差点以为自己推到了一座大山。人类在庞然大物面前是如此愚昧无力,她因为他的人形产生了面对人类男x的危机意识,属于错觉之一。

她的眼前,他的人形仿若深海毒物,yan丽的薄唇继续贴住她的,她感觉唇上仿佛被海葵蜇咬了一下,微微麻麻的疼痛泛n,红肿了起来。

被诱饵引诱的她成为了他的猎物,触手束缚住她的四肢,以便于他加深这个吻。她被成千上万的触手裹覆着,整个空间全是巨大的青黑se触须在纠缠翻滚,她只是其中小小的一点,那么渺小。

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舌头伸进她的喉咙,柔软滑腻的舌r0u反而配合着她的呼x1节奏,熟练地搅动口腔。她的x口微微起伏,氧气终于变得充足起来。

随后他的嘴唇从她的嘴角,顺着下颔骨亲到了她的耳廓。他的舌尖碰了碰,先是把她的耳轮t1an了一遍。舌苔的颗粒感异常明显,随着耳朵被细致入微地舐过,她的大脑在恐惧之中如同过了电,听得到的全是窸窸窣窣、密密匝匝的声音,像沙子的声音,爬虫的声音,泡沫的声音,跳跳糖的声音,雪花泥的声音。

一种麻刺感从耳部延展开来。她感觉到他的舌面x1住了她的耳r0u,真的是用舌面x1。她立马受不了了,下巴搁在他的身上,细细地sheny1n出声。

这根本不是舌头,根本不是舌苔。他的舌上应该是长满了x1盘,他一t1an,一排排x1盘立刻附到了她的耳廓上,密闭的空腔牢牢粘住,才带来了格外细密su麻的t验。

他的长舌朝她的耳蜗探去,随之而来的唾ye有奇异的海腥味。一时间,耳朵里满满地流淌着se情的水声,她的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坠入深海般,缺氧和恐惧都被减弱了。

——突兀地,她想到起了一张章鱼交配的图解:雄x章鱼将交接腕伸入雌x的外套腔。她用人类的视角看上去就是雄x章鱼的一根触手伸进了雌x的头里……伸进了头……脑子里!!

高大的身形和蠕动的青黑触手群间,恐怖y森的场景中,她的四肢被缚,即使觉得完全不可能,人类还是会惯x地想到不能想的东西。他紧紧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分不清他对她是食yu还是x1nyu。

“耳朵。不要。”

她向没有yuwang的邪神求饶,不包含任何希望,有气无力的气音有种我为鱼r0u的情绪。

他顿了一下,可能是在思考,人类不可能拥有的脸庞远离了她,她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停了一小会,果断地不再执着于她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大腿被拉开,一根触手一下子钻了进去。

她过后才反应过来,马上反应过度地夹紧了大腿,但是在触手的作用下始终合不上,又被重新拉开了。她保持着一个有些屈辱的姿势,感觉到三角内k被挤到了一边,从内k的边缘,柔软的触须伸入了她的x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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