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木质大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言穆坐在办公椅上揉了揉脖子,心想现在已经到了午休的时间,谁还会来他办公室?
“请进。”他淡淡回应了一声,待门开后颇有些意外,“赵副总,找我有事吗?”
“休息时间就不要用这么客气的称呼了。”对方脸上带着一贯的有些戏谑的笑,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好,”面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alpha,言穆丝毫不惧,“赵行风,在工作之余你来找我,有事吗?”
这个称呼显然也没有让对方满意:“一起去吃个午餐?”
言穆眨了下眼睛,冷冷道:“不用了,谢谢。”
“好吧,其实我来这儿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么样。”赵行风说。
“谢谢关心,已经拆线了,”言穆从容地微笑起来,“我的alpha把我照顾得很好。”
“这话我可不相信,毕竟那天在酒会现场,他可是抛下你牵着另一个oga……”
“说够了吗?”言穆压着嗓音,显然有些动气,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办公室内的二人互相对峙着,全然没有发现在那扇尚未完全闭合的门外,顾炀正在过道上朝这边走来,在听见言穆有些生气的嗓音时,他瞬间顿住了脚步,即将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面前的门开了一小半,能够让顾炀完全藏在后面,却又并不影响他看到办公室内窗边的场景……
赵行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笑容暧昧:“干嘛突然发火,别忘了可是我送你去的医院,查看一下你的恢复情况,应该不过分吧,我记得……你受伤的是右手。”
他说着,眼神锁定了言穆身上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纽扣,伸手就朝那里袭去。
在触碰到领口布料的同时,言穆也一下子握住了他的那只手,紧皱的眉宇间满是怒意与惊慌:“赵行风你做什么!”
alpha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地叹了口气,勾起嘴角看向言穆白皙骨感的手背:“你的手真好看……”
他又用另一只手覆盖住言穆的手背,用了些力将它牵起来,缓慢地揉着:“又凉又软,握起来好舒服,你刚刚是主动摸我的手了吗?”
站在门外的顾炀怒容满面,牙关都咬得发出“咯吱”的声响,胸口更是因一股不知名的情绪而剧烈起伏着。他手里还提着原本带给言穆的小草莓蛋糕,可现在包装盒上的手提扣都已经被他捏瘪了,手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着白。
他现在真的很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办公室,把那禽兽副总推开!可理智却告诉他,这样做说不定会惹得言穆不开心,毕竟oga之前就有些袒护那个禽兽,说不定……言穆也不需要他的出现。
萦绕在耳边的声音令言穆感到恶心,他咬着牙往后退,赵行风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又不对你怎么样,就是看看你的伤势。”
“够了!”言穆忍无可忍地推了几下,奋力甩开他,唇瓣微微发着抖,“我说过,之前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言外之意,准备好离职吧。
他绕过赵行风,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在察觉到言穆出来的时候,顾炀莫名心中一跳,灵巧地躲到了身后拐角处的另一面,背靠着墙;而言穆走的是楼梯,去的是与他相反的方向,根本没有注意到他。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而在锦华苑的一栋带院别墅内,言穆却觉得今天的晚饭吃得格外沉闷。
顾炀不再热情地给他夹这夹那,也不主动牵起话题,自己问了句什么,对方就只敷衍地回答一两个字,完全专注于埋头吃着碗里的食物。
虽说饭桌上不言语的确是没错,但这样的气氛,让言穆感觉仿佛回到了顾炀刚刚失忆的那个时候。
他有些心慌。
好在晚饭过后顾炀并没有要避着言穆的意思,而是和他一起洗了碗,之后又窝在沙发上。
言穆拿着一份资料仔细看着,面前的水晶长桌上还摆放着一些;顾炀靠在沙发上不停地拨弄着手机,但注意其实全在言穆身上,眼神时不时的就会瞟过去观察他。
可是言穆居然一直在看资料,像是入了迷了,已经完全没有再和他搭话的意思了!
oga身上穿着的还是今早上班时的那件白衬衫,顾炀看着他微微敞开的领口、一小片露在外面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赵行风那双肮脏的手曾经狠狠抓上过言穆的衣领!居然还敢摸他的手!
“啪嗒——!”
手机被顾炀一下子放到桌面上,同厚厚的玻璃发生碰撞,发出的响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一旁的言穆为此惊了一下,扭过头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
他那眼神在顾炀看起来无辜极了。
alpha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感觉就像是身体里像是积攒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急于喷发,却又堵在胸口,难受极了。
虽然很想直接质问,但最终顾炀还是没敢直击主题:“言穆,你们公司里是不是有人在针对林息若?”
言穆垂下眼帘,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很不好,如果有的话希望你能管管,”顾炀越说情绪越激动,“况且这公司是我们一块儿开的,我也是远意的股东,过问一下怎么了?”
“我并没有说你不能过问,只是公司要开除哪位员工的话,不能只按照你的意思。”
随着言穆这一番话说完,周围的环境也在瞬间安静了。顾炀看着面前冷静自若同他理论的oga,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特别丑陋——生气、发狂、面目狰狞,说话的时候噼里啪啦仿佛浑身都冒着烟,同言穆一对比,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alpha沉默地喘着气,那双深邃的眼眸情绪异常地染上一丝猩红。言穆有些被吓到了,更多的是担心:“顾炀……”
对方没让他接着说下去,而是猛然爆发一般:“我没权利让林息若留在公司,想开除赵行风也没权利,总而言之什么事都是你言总做主!对吧!”
他就不明白了,赵行风那种混蛋言穆为什么还让他留在公司!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顾炀从来都没有这样吼过自己,几乎是一瞬间,言穆就感觉鼻头发酸,却倔强地撑着,“你这是在因为林息若而跟我吵架吗?他找过你了?”
这个问题顾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是因为林息若被针对的原因而生这么大的气吗?
好像不是。
那又是因为什么?
顾炀许久的沉默仿佛默认了言穆的想法,后者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低下头扯出一抹苦笑。
“该开除的人我还是会开除,”言穆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依旧挺直,但眼底却是一片凄凉,“我们两个,还是先各自冷静一下吧。”
他从顾炀身侧经过,才迈出两步却被对方猛地握住了手腕。
alpha依旧眼神低沉地看着前方,可手上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小,露出来的一截小臂上筋络都已经鼓胀起来。
手腕被握得太紧,更糟糕的是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言穆脸色白了一些,低头去看:“放开我。”
“……”
“顾炀,你弄疼我了,右手还有伤、啊——!”
对方完全不顾言穆近乎哀求的话语,用力将他拉了过来,一把推倒在沙发上。顾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脸色阴沉,高大的躯体将oga完全禁锢住,动作急躁地伸手去扯他的衬衫领口。
这样强势而具有压迫性的顾炀令言穆感到有些慌张:“你、你别这样……”他缩着身子竭力想要往后靠,一边抓住了alpha在他胸前作乱的手。
顾炀愣愣地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白皙细嫩的手,思绪一时飘到了今天中午的时候,那时,言穆似乎也这样握住过赵行风的手……
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又酸又涩,顾炀咬了咬牙,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沉重,盯着言穆那只手直接舔了上去!
“啊……”言穆低声惊呼,明显瑟缩了一下,抬起那只手想要逃开,却又立马被alpha紧紧抓住手腕,两根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被对方含进嘴里,火热湿滑的舌头在里面不停搅弄舔舐着。
滋溜……咕……
等顾炀舔够了松开之后,oga那只虚虚张开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津液,完全染上了顾炀的信息素,修长的手指在灯光的映照下,白得近乎发光。
那一只手腕被顾炀紧紧握住压过头顶,alpha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一颗颗衬衫扣子,有些干燥的嘴唇随着每一颗扣子的松开而在显露出来的细嫩肌肤上急切地亲吻着,水痕一路往下。
“顾炀……”言穆皱起秀气的眉,那双漂亮的凤眼里闪着微光,说话时嗓音都是颤抖的,“前天才刚做过,不要……”
他拿伤痕未愈的右手轻轻抵住alpha结实的肩膀,顾炀吻过他的小腹之后,抬起头来用充满色气与欲望的眼神看他,下一秒便扑上来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嗯……轻点、嗯……”言穆含糊不清地抗拒着,柔嫩的嘴唇被嘬得发麻。
他不禁心想,难道顾炀就因为他要把林息若从公司开除,而忍心这样对他?
被强迫的性爱,他向来不喜欢!
张嘴用力咬上顾炀的嘴唇,后者痛呼一声暂时后退了些,言穆趁机左手使劲一挣,推开面前的人逃出了他的禁锢。
顾炀用手指抹了下嘴角,发现居然出血了。在言穆刚走出几步,他又猛地起身追了上去:“给我回来!”
oga被他霸道地抵在落地窗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固定在两边,仿佛快被握碎一般。纯白的衬衫凌乱地散开,顾炀看着他匀称白皙的身体,眼神近乎贪婪,携带着火热气息的嘴唇重重吮上修长的脖颈,又对着那精致的锁骨又吸又咬,再渐渐往下。
“啊……”敏感的乳头被重重咬了一口,估计会留下痕迹,“顾炀,我说了今晚不想做!”
言穆明显的拒绝意味让alpha气得红了眼,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在办公室外无意间偷看到的暧昧刺眼的场景。顾炀觉得心都快要爆炸了,他现在只想要将言穆完全占有!
为什么要拒绝他?
为什么不配合他!
“不准,”顾炀的嗓音近在咫尺,低沉愠怒得近乎可怕,“不准拒绝——!!”
刹那之间,alpha强大的精神力在无形之中极速向四周发散,造成短暂而强悍的能量波动。在帝国,除军事战斗需要之外,任何alpha的精神力其实都不能擅自动用,尤其是面对oga,那样太容易造成伤害。
而顾炀作为顶级alpha,仅仅是气到了极点随意释放的一波精神力就足以穿透整栋别墅,甚至掀起无形的风浪、将满园的玫瑰尽数斩断!
“啊……”言穆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动作,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太阳穴传来剧烈的疼痛,好比一根根针在往脑袋里扎似的!
疼到极致的时候,就连眼前的画面都是模糊的。他微张着嘴再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唇瓣细细颤抖着,脸色苍白,眼神一片空洞。
全身上下渐渐失去了力气,眼皮也越来越沉,言穆痛苦地皱起眉,虚弱地背靠着落地窗,一点点滑坐到了地面上,他的双手再也没力气去反抗顾炀了,对方此时也自然松开了他,只见oga一对纤细的手腕上染着大片的淤青。
在那之后,言穆完全阖上了眼,意识一片模糊,晕了过去。等他终于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姿势,下身一片寒凉,不着寸缕。
顾炀握着他的腰,火热硬挺的粗大性器已经挤进他湿漉漉的臀缝间,自下而上狠狠摩擦着,一遍遍用力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松软的穴口。
四肢酸软无力,腰也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因为刚才遭遇了精神力穿透,oga顿时变得异常脆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似的。再加上无时无刻不缭绕在周围的压迫信息素,他更加没了反抗的心思。
言穆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勉强遮住了腰部以上的后背,两个性感的腰窝一览无余。白嫩柔软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修长匀称的双腿簌簌颤抖着,膝盖已经跪得发红。
他勉强用手支撑起身子,满是哀切的双眼直视着前方,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见了满院萧条——他精心养护的玫瑰园,已经全部被毁了,灌木一下子从中间被alpha释放出的精神力尽数斩断,脆弱的玫瑰四分五裂,花瓣散了一地。
愣愣地抬起手想要触碰,却只能徒劳地将手伸到了面前的玻璃上。言穆的嘴唇无声开合着。
玫瑰……
“醒了?”从这轻松得意的语调听得出来,顾炀现在心情不错。
他已经将言穆的菊穴完全扩张好了,oga的顺从令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滚烫巨大的肉棒再次插进臀缝之中,感受着白嫩软肉的极致包裹,他双手握住两瓣柔软的屁股将它们往中间聚拢,紫红色的肉棍在其中快速耸动起来。
言穆被迫一下下轻微地晃动着身子,内心却空落落的,悲哀到了极点。他的身体感觉不到一丝快乐,仍旧呆呆地盯着庭院中,极为轻微道:“我的、玫瑰……”
那是顾炀亲手为他栽种的玫瑰园。
现在,顾炀也亲自毁了它。
alpha尺寸可观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在外面蹭了一会儿之后直接就对准湿润的菊穴插了进去,一下子没入大半根。
“啊——!”言穆惊呼出声,酸软无力的手臂再也支持不住,只能任由上半身慢慢趴了下去,而臀部却被alpha掌控着不得不一次次撞在对方坚硬的胯骨上。
言穆痛苦地闭上双眼,两滴晶莹的泪珠同时从眼角滑落。膝盖好疼,后面也好疼,他无力地将额头靠在地面上,原本红润的下唇被他咬得泛了白。
甬道内紧致而温暖,媚肉从各个方向温柔地将猛然闯入的大肉棒包裹住,不断吮吸,伺候得顾炀舒服极了。他渐渐开始挺腰抽插,速度虽然暂时不快,但每一次撞击却是极深,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那柔软的嫩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言穆完全占据。
可是渐渐的,顾炀察觉出不对劲来:“怎么不出声?”
oga乖乖承受着他的肏弄,但却虚弱地塌着腰,无声无息。
“叫啊,言穆,叫出来!”看不惯他这幅冷漠回避的样子,顾炀气得双目发红,猛地将肉棒顶进最深处,同时俯身下去,炽热的胸口紧贴着言穆的后背,寻着那散发甜蜜诱惑的腺体狠狠咬了上去!
“啊——!不、不要……”
牙齿刺破表皮,可alpha却还是没有松开,凶狠霸道地往里面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任由那微微渗出的鲜血越流越多。
脆弱的腺体被顾炀完全掌控,言穆本能地害怕起来,alpha咬着腺体轻轻往上提,他就一边哀叫一边顺从地配合顾炀的动作,绵软的双手颤抖着撑起身体。
“别、呜呜……好痛……!啊……”
听见言穆沙哑着嗓音呻吟出来,顾炀显然更加激动了,精壮的腰胯奋力往前挺动,仿佛不知疲倦,粗硬的大肉棒青筋暴起,凶狠地磨过肠道柔嫩的内壁。
“啊啊、啊……”
随着大肉棒在菊穴里快速地抽插,言穆感觉后面变得越来越烫,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肉穴里每一处瘙痒的地方都被肉棒照顾得很好,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可顾炀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粗大的肉棒在甬道里横冲直撞,太过剧烈的抽插让言穆跟不上节奏,后颈处脆弱的腺体渗出血丝,早已经肿了起来:“顾炀……啊、慢一点……”
“呜啊……我真的、好痛……不、嗯啊啊……”
可alpha却轻声道:“一会儿就舒服了,乖。”
即便oga已经难耐得哭出来了,顾炀也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的打算。他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黝黑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太好了,都是我的味道……”
言穆跪在地上几乎全靠顾炀双手握着他的腰,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传来,穴里一阵酥麻,饥渴的媚肉被磨得嫣红,甚至于每次肉棒抽出时都会连带着将穴口内壁的嫩肉翻出,带着一股股黏腻的、散发着诱人信息素的淫水喷出体外。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唔、太多了……慢一点……呜……啊啊啊不要了……”言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眶湿漉漉的红了一圈,清秀的面庞浮现出动人的潮红,滴滴透明的津液不知不觉间已从嘴角滑落下来,与泪水一同汇聚在身前的地板上。
“不行了顾炀……不行、啊啊……”
撑在地面上的手虚虚握了一下,言穆剧烈地抖了一下腰,肉穴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得又酸又麻,强烈得有些可怕的快感不断堆积,肠肉迅速绞紧,竟是直接被肏到了高潮!
肉穴的潮吹来得又猛又急,一股股温热的淫水迫不及待地狂喷出了体外,巨大的肉棍在插在身体里,那嫣红的后穴像是快要坏掉的喷泉一般,淫水淅淅沥沥地从肉棒堵塞的间隙里喷到了光滑的地板上。
随着肉穴富有节奏的收缩,oga胀到极致的小肉棒也一下子射出了精液,淫荡粘稠的白色瞬间附着在落地窗上,缓慢地往下滑了一些。
alpha强壮的胳膊轻松一捞,将浑身发软的oga搂抱在怀里,脸庞靠近他散发着淡雅香气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就倾洒在敏感通红的耳畔:“膝盖都红了啊,真可怜……”
言穆被他带着勉强站了起来,之后便再次背靠在落地窗上。顾炀抬起他的一条腿,让滴拉着淫水的后穴完全展露,便再一次握着自己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
刚经历高潮的肉穴变得格外敏感,还未完全闭合的甬道再次被滚烫的肉棒无情捅开、抵着嫩肉摩擦,言穆顿时小腹一紧,忍不住发出绵长得有些甜腻的呻吟。
“呜啊、嗯啊……”
身后那处已经完全被肏开了,温顺地随着alpha的抽插而吞吐着带来无上快感的粗大肉棒。每一次吮吸与放松都恰到好处,与面前的人仿佛天生就是极为契合的一对。
脸颊滚烫得仿佛快要烧起来一般,言穆能够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汗珠从自己额前慢慢划过侧脸。他抬起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早已哭红了的双眼,洁白的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强忍着此刻令他羞耻的呻吟。
他这种类似回避与抗拒的行为令顾炀很是不满:“言穆,把手拿开,让我看着你的眼睛。”
“……”
“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诱人吗?快,把手拿开!”他挺着腰往上狠狠插了一下,厉声道,“不许咬着嘴唇,叫出来!”
见言穆仍然无动于衷,倔强地撇过头拿手臂挡着双眼,顾炀仿佛气得快要冒火一般,直接伸手将言穆直立着的那条腿也抱了起来,扣到自己腰上。
“啊——!”骤然腾空的感觉把言穆吓了一跳,他惊呼一声,双手瞬间环住了alpha的脖子,下意识地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微微睁大的眼眸水光莹莹的,里面满是慌乱。
这样的姿势让言穆全身上下几乎都只能靠背后的落地窗和alpha的力量支撑着,那根铁柱一般坚挺的肉刃进入到了极深的地方,言穆甚至有一种肚子快要被顶穿的错觉。
顾炀双手稳稳托着那两瓣白嫩挺翘的屁股,凶狠地往上挺胯,言穆搂着他的脖子,被肏得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眉宇间的神情看似痛苦难耐,可那如同泉水般纯净的双眼里却满是情欲,眼尾的一抹嫣红极为勾人。
“啊啊啊、太深了……呜呜不要,顾炀、我、快掉下去了……嗯啊啊~啊别顶、那里……呜、啊……”
顾炀托着他的臀部将他整个人都往上颠了一下:“抱紧我,不会掉下去的。”
“呜、求你了……真的,不要了……嗯啊啊啊……怎么、这么硬、啊啊……太深了……我、好痛……啊啊……”
下身完全只能靠那根不停猛肏的肉棒支撑着,每一次插入与身体的起伏几乎让大肉棒完全埋进了菊穴中,力量强悍得仿佛想要将硕大的囊袋一并挤入。
湿软的甬道被坚硬的顶端层层挤开,一次次的狂插猛送使肉穴早已被肏熟了,内里嫣红的媚肉兴奋得加深了颜色,欢乐地喷着情动而来的淫水,黏腻与温热同粗硬的肉棒亲密融合,搅得穴里又湿又热,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你看看你,穴里的水都喷不完,”顾炀也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里带着浓烈的情绪:“你里面,真的太舒服了……硬一点不好吗?呼……多射一点给你,好不好?”
“嗯啊、啊……”言穆双眼失神地搂着顾炀的脖子,所有的行动能力都被滔天的快感所支配,纤细的腰身绵软无力,只能被alpha牢牢抱着,后背抵在光滑的落地窗上,随着剧烈的抽插而不断被磨蹭着。
意识一片混沌,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言穆爽得不住摇头,莹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满脸潮红:“里面好热、嗯啊……呜……又快、射了……!不行、后面……呃啊……又要……嗯……啊啊啊啊——!”
“可以,射吧,”alpha低沉着嗓音轻笑着,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我们、一起……唔……!”
顷刻间,滴满透明汁液的玉茎将一股白浊的烫液尽数射了出来。言穆哽咽一声,汗湿的身体瞬间绷紧,热烫的后穴快速而有力地收缩着,不知满足似的紧紧吸裹着那根硕大的肉棒,一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向外喷涌,淫荡地四溅开来……
滚烫的浓精一股接一股地抵在柔软的生殖腔外射出,言穆被激得死死绞紧后穴。alpha沉沉叹了口气,神情餍足,慢慢将被淫水染得湿淋淋的巨物抽出,那上面还沾染着丝丝缕缕的白色。
软绵绵的双腿被alpha慢慢放下,言穆背靠着厚实的玻璃,却一点儿也支撑不住身体,无力地慢慢跌坐到了地上。
顾炀不紧不慢地扣好了自己的腰带,垂下眼帘看见了oga头顶的发旋。他勾起嘴角半蹲下来,朝对方凑近了些:“我们……”
啪——!!
尚未完全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所打断。
顾炀的头偏了过去,被扇到的一侧脸颊火辣辣的,轻微的痛感经久不离,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目瞪口呆愣愣盯着前方。
言穆才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所以即使是奋力打的这一巴掌也在alpha看来也没有多疼,但这一下子却让顾炀大脑一片空白,顿时清醒了不少。
他机械一般扭过头,映入眼帘的却是言穆凄凉悲切的面容。对方的嘴角冷漠地微微垂着,浑身狼狈,鼻尖和眼眶都是红的。
一滴温热的泪水无声溢出眼眶,顺着言穆的脸颊滑落,他双唇轻启,冷漠决绝的嗓音微微发着抖:“你出去。”
oga看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暗藏的恨意与失望,锐利得仿佛一把尖刀。顾炀努力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试探着伸出双手:“言穆……”
“我让你出去!”言穆痛苦地闭上双眼,干哑的嗓音透着一丝绝望。
久久的沉默令人感到窒息。后来,顾炀似乎是颤抖着吐出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起身往后退着,看着跌坐在地上的、被自己深深伤害了的人,转身拉开了大门。
庭院外寂静的黑夜中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言穆睁开眼愣愣地盯着地面,直到车子完全离开,他才左摇右晃地站了起来。
双手拢着身上凌乱的白衬衫,言穆一路走到了院子里,他站在院中的小路上,两边是大片被摧毁得一片萧条的玫瑰园。
弯下腰拾起一朵花瓣凋零的玫瑰,看着手心里那抹黯淡的红,言穆无声地张了张嘴,月光下一滴晶莹的泪划过侧脸。
“叮咚~叮咚~”
一处亮着灯的单身公寓外忽然响起清脆的门铃声。刘懿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布艺沙发上起身,过去开了门:“谁啊?”
当看到了站在门外垂头丧气的友人,刘懿颇为惊讶:“顾炀?!”
家里还准备着一些茉莉红茶,刘懿便去给顾炀泡了一杯。他拿着透明的玻璃杯子走到沙发旁边,将茶递给顾炀:“喏,喝些茶压压,看你一脸颓废的。”
顾炀默默接过这杯热茶,捧在手里却没心思喝,片刻才说了声:“谢谢。”
“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刘懿在他旁边坐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晚了忽然跑来我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顾炀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哎,”刘懿皱起眉,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要是不说清楚,你就别想在我这借住了。”
“……你就让我住一晚吧。”顾炀说。
“不说清楚就免谈,赶紧回你自己家去。”
他话音刚落,却见顾炀又当起了哑巴,低垂着眼帘满脸忧愁,不知刚刚那句话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
刘懿张了张嘴,刚想要出言安慰,却听见顾炀用极其失落的语气缓缓道:“回不了家了……我是被言穆赶出来的。”
此言一出,刘懿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言穆他那么……”那么爱你。
就算刚一结婚你就背上行囊远赴部队;就算六年多的孤独坚守等来的却是你全部的遗忘,他也没有出现放弃的念头。
“他把你赶出来?不可能啊,”刘懿愣愣摇着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生气?”
犹豫了片刻,顾炀还是全盘托出……听完自己发小的所作所为之后,刘懿觉得自己仿佛重新认识了他一遍:“你可真禽兽。”
“言穆那么要强的人,你居然强迫他?”
“腺体是oga体外最脆弱的部分难道你不知道吗?”
“身为曾经的帝国上将,你会不知道精神力压迫对造成oga的伤害有多大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面对刘懿一连串带着愤怒的质问,顾炀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我当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控制不住,我从没像那样失控过,只想着……”
只想着,必须狠狠将言穆占有。
必须!
“好了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但现在的事问题就是——要是言穆去做了精神力纯度检验,等报告一出来,你对伴侣实施精神力压迫的事实就有了证据,言穆随时都可以起诉你!你就等着离婚吧!”
顾炀瞳孔一震,被“离婚”这个字眼惊得心都颤了一下。
“那我该怎么办……”
“活该!你问我我问谁去?”刘懿气得站起来在周围来回渡步,最后还是决定收留顾炀一晚,“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我去给你准备房间,明天你就去跟言穆认错,赶紧走人,我家明天还有重要的客人呢!”
顾炀默默看着刘懿转身去给他收拾客房,心里一阵发苦,嘴角颇无奈地往下撇着。
他怎么有脸再去找言穆啊。
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流畅播放着一则商务ppt,旁边站着一位男性beta正在做着汇报。在光滑宽敞的实木会议桌前,参加会议的各个高层都神情肃穆。
在开会的时候一定要认真、全神贯注,这是远意员工的必修课。但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他们的工作向来一丝不苟的言总在会议中第十次拿起了桌面的手机,按亮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便再次将手机放回了桌面上。
人人都在心中猜想着:难不成是公司快倒闭了?第一次看到言总这么焦急的样子!
“本次的新项目将由我们带头推进,以上就是对几家可选择合作公司的分析,言总……”
听见前面有人叫自己,言穆才像是猛然回神一般:“汇报完了?那散会吧。”
他说完,抓起椅被上的外套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哎……”属下在后面徒劳地伸出手,最终无奈地抓了下头发——他只是想请言总做一下总结决定的。
这个时候一般来说顾炀都已经下班了,言穆怀着急切的心情驱车赶回了锦华苑,站在大门外拿出钥匙的时候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昨晚他把顾炀赶出去之后,对方竟然真的一整晚都没有回来,他今天一大早又在别墅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对方的身影。
推开大门的那一刻,言穆的眼睛都是亮着的,可当他看到仍旧空荡荡的玄关时,脸上期待的表情顿时又僵住了。
换了鞋默默走到客厅,他环视一圈,轻轻喊了一声:“顾炀……”
“你回来了吗?”
没有人回应。
言穆走到沙发那儿坐下,心情沉重。
他的alpha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没有主动打来电话,甚至连一条简单的信息也没有发给他,就像是下了决定真的要离开一样。
这样的想法令言穆感到心酸。
要是过两天顾炀再不回来……还是他主动去联系对方吧。
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的早晨,刘经理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林息若放在那里的辞职信。
他将这个情况立马报告给了言穆:“我看林息若的位子也都已经空了,估计昨天下了班之后就没打算再来了。”
“好,”言穆将电话放在耳边,平静道,“刘经理,辛苦你了。”
“这都是应该的。”
“嗯,你去忙吧。”言穆先一步挂断了电话,扭头望着窗外一栋栋的高楼有些出神。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振动着响起来电铃声,言穆回过神来,看见的是一串陌生号码,但任由电话响了几声,他还是接了起来:“喂?”
“言总,哦不对,现在可以直接叫你言穆了。”对方说话的音量适中,但语气里却有些轻蔑的意味。
言穆几乎一瞬间就听出来了对方的声音:“林息若,你很闲吗?”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在远意待不下去了,但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在军事部上班,而且这个职位还是顾炀给我介绍进来的。”林息若说,“他对我真是无话不说啊,顾炀失忆我知道了,你们吵架的事我也知道了,啧啧,言穆,你说顾炀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
“……”
林息若:“军部最近有个团建活动,明晚就出发去野外露营,我刚进单位自然是要去的,到那时花前月下,我就跟顾炀表白,你说他可能拒绝吗?”
——!!
‘这个假期林息若他们班准备去海边烧烤,我也成功混进去了,’相似的话语仿佛带着言穆穿梭了时空,回到19岁那年才刚刚入夏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顾炀兴高采烈地与他分享着自觉开心的事,‘等气氛一到位,我就跟林息若表白……’
倏然回神,言穆才发觉电话不知何时已经被林息若给挂断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他沉默地起身,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傍晚六点,夕阳的余晖将大地照成一片金色,两辆大型客车一前一后停靠在军事部大门口,正有人陆陆续续上车。
徐部长已经坐在了一个车座上,打开车窗冲外边喊话:“快点儿!小顾!你干嘛呢慢吞吞的?再晚就赶不上露营第一趟烧烤了!”
同事们都已经上了车,只有顾炀一个人还没走出单位大门,一步步像是极不情愿地在往前面挪似的。
等上了车,座位几乎都已经被坐满了,顾炀环视了一圈,看见林息若坐在后排朝他挥手:“顾炀,这里!”
他走过去在林息若旁边坐下,系好安全带:“谢谢你给我占位置。”
“没事儿,”林息若双眼含笑,“等一会儿到了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你现在说吧。”
“……待会再说。”
看对方神神秘秘的,顾炀也懒得继续问下去。他靠在座位上,心里对这次团建活动其实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的——他今天原本打算下了班就回家去,找言穆认错。借了个理由想要脱身,可徐部长却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走。
他想着今晚就去应付一下吧,他就不在景区过夜了,吃顿饭就回来。
之前在刘懿家借住一宿之后,他又去住了一天酒店,他不是不想去找言穆,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他那样伤害了言穆,对方会肯原谅他吗?
可这事绝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管怎样,他总得先回去。
与此同时,在帝都的另一边,一场规模盛大的拍卖会正有序进行着。
在这家已经成立了一百多年的盛世拍卖行中,不动产、土地、房屋、器具、首饰、工艺品等都可以拿来拍卖。
年轻的拍卖师在站在台上掀开红色锦布,亮出用于竞拍的下一件商品:“南部新城一片土地的使用权,土地占地面积1024㎡,起价一千六百万星币,举牌者报价。”
“两千万!”下面立即有人报价。
“两千一百万!”有人举牌追价。
这块地言穆看了有一段时间了,这次来也是想要一举拿下,因此追价的幅度要大许多,直接举牌报出自己的价码:“三千万星币。”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在这时候居然还有追价声音:“三千一百万。”
台上的拍卖师高声惊道:“3排1座的这位先生出价三千一百万星币!”
言穆无声地皱了下眉头——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出价这么高了,居然还有人追价。但他也没有要放弃这块地的意思,继续加价:“三千两百万星币。”
“四千万。”又是刚刚那个人!
言穆忍不住侧头朝斜前方望去,依稀能够辨认出三排一座的那个人似乎是何氏集团的二公子。听闻此人向来肆意妄为、不学无术,如今这是想借着家里的势力做生意?
“这位先生出价四千万星币!四千万一次……”
拍卖师的声音将言穆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沉了口气,理智地决定不再追价。
就在拍卖师宣布成交的那一刻,坐席上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至于原因言穆也大概知道——因为他清楚地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诱导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