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的周一,早八、满课,能用死亡形容,不过他还是在上课前十五分钟出了门。到教室后,发现舍友还未到,就选了一个他们不太可能坐的位置坐下。
“哎,兄弟,听说你大半夜外放a片吵室友睡觉啊!”坐在黄兴后排的一个男生靠过来,一脸猥琐。
黄兴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脸红到脖子,愤怒的情绪又从脖子爬上大脑,没想到才两天不见,自己的风评竟变成了这样。
“他们乱讲,我没看”
“哎呀,别不好意思嘛,这年头谁还没和苍老师线上学习过,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下次,你叫其他几个人一起看,这样你们就同流合污了哈哈哈哈哈。”
黄兴此刻不知道说什么了,感觉说什么都显得非常苍白,由于身体的特殊构造,他其实对这方面比较排斥,要是算上误点进去的黄色广告,有半小时吧。
“黄兴李伟你们恶不恶心啊,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发情啊!管不住自己的劣质y染色体!!”坐旁边的女生听不下去,想要终止对话。
“哟,你管得可真宽,我俩讨论正常生理需求,你插个屁的嘴啊”
旁边女生不愿再费口舌,坐开换了个位置。
“切!来我这刷存在感,黄兴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黄兴沉浸在自己风评被害的忧伤里,什么也听不进去。
“许知他们除了对你讲了还对谁讲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当时我们俩宿舍在食堂吃饭,就闲聊聊到这了”
李伟觉得黄兴过于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是啥大事哈,以后咱们有这方面的资源多多交流啊,你还别说,最近新火了一个,走出国门了都,就是还不够带劲”
李伟还聊起劲了,黄兴此刻很想逃,却逃不掉,唯一庆幸的是上课铃快响了,这时候,他的室友们冲进了教室,气喘如牛,看着这一幕有些熟悉和新奇,以前也是这样急匆匆地来,什么也没准备就来听课。
他其实很想下课后就去当面质问他们,可惜始终少了几分直面冲突的勇气,最后还是决定晚自习后悄悄去宿舍拿东西,时间也宽裕一些。
黄兴心里总是牵挂着事情,上课,吃饭都有点不得劲,看着碗里的土豆炒茄子,了无胃口。
“诶,黄兴,在这吃饭呢。”
声音斯斯文文的,是黄兴的室友,柳一。
“怎么没见你回宿舍,还跟许知闹矛盾呢。”
“我搬出去住了”
“真假?我们以为你闹几天别扭就回去了,我告诉你哦,现在搬出去,宿舍费不会退的。”
“我知道”
“你一个月八百的生活费够呛吧?”
“我现在挺好的,周末给学生补课”
“要我说你还是再想想,外面租房最便宜的一学期也得一千八,我们学校一年才一千二”
“没事”黄兴大口扒饭,只想快点吃完,这么聊下去没什么意思。
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另外几个室友也往他这边过来了。
“哎呦,黄兴,你这几天怎么没回寝室啊?”许知端着丰盛的饭菜坐到了黄兴对面。其他室友也在旁边坐下。
“”黄兴无语了,他不回寝室的原因还用问?
“你这能吃饱吗?都是素的,你尝尝鸡腿,很好吃的”许知将一块鸡腿扔进了他碗里,看起来大大咧咧很热情。
黄兴下意识想把鸡腿还回去,但是他预想了一下许知可能做出的举动,转而给自己夹了块土豆。
“谢谢,我搬外面住了。”
“搬走?这种做法是违规的吧”许知笑意不减。
“学校没有规定不允许学生搬宿舍啊”
“你为什么要搬啊,我们才生活在一起一学期不到诶”
“你们明明知道,你们总是”欺负二字他有些说不出口,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放置于受害者的位置,实在有些做不来。
“黄兴,我们寝室六个人,有些摩擦是难免的嘛,大家求同存异,总体来说还是相互照顾为主嘛”
黄兴从他的口气中感觉自己倒像是那个不懂事的人,对此感到恶心,却偏偏嘴笨地不知如何反驳。
“我吃完了,先走了”
“咣当!”碗掉到了地上,又转了几圈才停下来,黄兴扎实地摔倒,腿和下巴都肿了,嘶哈半天疼得说不出话来。
柳一悄悄收回伸出的脚,扶起黄兴,关切地问东问西。
周围的学生看见摔跤的同学有室友扶着他,也没有多管闲事。
黄兴的室友把他扶回寝室,他在路上挣扎不得。
“你你们别太过分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你们!”
“你个乡巴佬不准搬宿舍!我们还没玩够呢!”许知到了宿舍里也不装了,一脸嚣张。
黄兴从来没有这么实在地讨厌过一个人,也从未想过自己居然在大学遭受了传说中的校园欺凌,可他又对此无能为力。
“好,我不搬,能让我先去校医院看一下腿吗?”
“当然可以,不过如果你到时候开溜,该怎么办呢?”许知看向柳一和其他室友,让他们一起想办法。
“我们要不把他衣服脱了,如果他不听话,到时候方便p他私生活混乱哈哈哈哈哈”柳一特别兴奋,感觉自己想到了一个妙招!
“你们不要太过分!”这群人真t阴啊,黄兴的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腿默默往后移。
“这个想法不错,黄兴,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我们的话呢,害你自己沦落这种地步,如果你乖乖地和我混,我至少能让你喝点肉汤哈哈哈哈哈”
黄兴只觉得恶寒,造谣打人在他们眼里原来是跟他们混么。
“你们去抓住他的手脚,我来脱他的衣服”许知往前面走去。
黄兴前所未有地觉得宿舍太小,分外后悔没让杜荀鹤和自己一块来,最后他退到了窗口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大喊。
“救命!!309起火了!阿姨快来!309!”
许知没有料到黄兴居然来这一出,气得一脚踹他肚子上。
“操他妈的!”随手拿了一件t恤塞他嘴里。
衣服上的汗臭味熏得黄兴不断干呕,但喉头被堵住了,只让不适感越来越重。
“砰!砰!砰!柳一!你们宿舍起火了?怎么还把门关上啦?”
柳一看着门口,一时有些心慌,看着许知不知道怎么为好,毕竟他不想事情闹大。
“阿姨,他们说起火了,又不开门让我们帮忙,好奇怪啊”楼道里的声音传进了他们的耳朵。
黄兴用力挣脱他们的束缚,立马冲到了宿舍门口,大力拍门,恨不能把手拍肿。
“操!”柳一冲向前去,把他嘴里的衣服一把扯出来。
黄兴的口腔黏膜跟被撕了一样疼,想求救,发现嗓子嘶哑地像漏风的破窗户。
“滴滴滴”宿管阿姨用万能卡把宿舍门打开,黄兴立马冲了出来,躲在宿管阿姨背后。
“你们怎么回事啊?”宿管阿姨皱着眉头,感觉宿舍气氛不对头。
“害,我们没干啥,阿姨,刚刚我舍友闹恶作剧哈哈哈哈”许知挠头,一脸无辜。
“不信您检查检查,我们宿舍没有大功率电器。”说着主动把宿舍柜门打开。
“刚刚是谁说起火的?”
“我!是我!”柳一举手,来到宿管面前,“阿姨对不起,我们刚刚真是恶作剧~原谅我们吧,我们错了~”
“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宿管阿姨看向黄兴。
“我我我”黄兴嗓子嘶哑得不行,也不知道如何措辞,直接说自己被欺负了吗?这样有些难为情,这样算是承认自己是个败者吗?承认自己输了。
“他刚刚在食堂摔了,身体不舒服”许知不待黄兴犹豫,立马抢话。
“你去医院看了没有?”宿管阿姨看着黄兴下巴摔肿了,倒也不像做假。
黄兴立马摇头,“现现在去”拖着腿立马往外走。
“诶诶,还没让你走”
“待会关门了”
宿管看着他这副样子着实可怜,就让他先去,压着其他几个人教育。
黄兴来到了离宿舍很近的食堂,做到了监控明显的地方,悬着的心终于缓缓放下。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杜荀鹤,只觉得劫后余生。
杜荀鹤看见黄兴的时候,发现他的小可怜眼里蓄满了泪水,下巴红红的,肿向一边,一条腿虚放着,没有劲。他轻轻抱住黄兴,轻抚着后颈,心疼坏了。
“这是怎么了”
“呜疼,我好疼”黄兴不是什么蜜罐子里长大的大少爷,但也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委屈。
“我先带你去医院擦药,好不好”
“好”黄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杜荀鹤背起黄兴,双手把住他的大腿。
“你扶着我走吧,这样太累了”校医院说远不远,要穿过两条小吃街,说近不近,要穿过两条小吃街。
“没关系”杜荀鹤大手拍了拍黄兴的屁股。
黄兴稍微扭了扭,被拍的部位麻麻酥酥的。
到医院后,黄兴受伤的部位进行了检查,幸运的是情况较好,下巴有硬块血肿,膝盖有些积液,冷敷后进行热敷,涂上药物,注意休息就能治愈。
“荀鹤,你要不先回去上课吧我这里应该可以了”
“不急,你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杜荀鹤敏锐地觉察到黄兴不是摔伤这么简单,因为他不是娇到摔跤就要找他帮忙的性子。
“我其实一直在受他们排挤”黄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跟他说了出来。
“那天他们把袜子我嘴里,今天还伸腿绊我,我就摔了”
杜荀鹤皱起眉头,心里暗骂这群小子玩挺花啊,直接上手欺负起来了,也有些内疚,到底是高估了那群人的道德底线,本以为那些人只要语言排挤,黄兴就会因为自尊心离寝,没想到发展到现在这样。
“他们会有报应的,星星”
黄兴摇了摇头,不管他们有没有报应,自己身上的伤害已经造成了。
“我害怕”
“不怕,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不要,你要上课”
“那怎么办呢,星星”
黄兴摇头,只想埋在杜荀鹤怀里。
“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黄兴两天没去学校,老实地躺在床上按时擦药,受伤的腿没再受力,倒是恢复得不错,他也琢磨着给自己洗个澡,这几天虽然没有出汗,但是在夏天连着三天不洗澡,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担心拿衣服的时候不方便,他把干净的衣服揽在浴缸的另一头,然后坐在靠近淋头的浴缸边上。
夏天炎热,但昼夜温差较大,黄兴怕冷,通常用热水洗澡。温水像瀑布一样划过身体,暖暖地浸入肌肤,周遭弥漫着团团热气,如烟如雾。回想起之前在宿舍洗三分钟的热水澡,只为防止水卡机扣费过多,心里有点难过委屈,而现在这些已成过往,整个人也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只觉得神清气爽,连水气都变得甜丝丝,黄兴舒服地有些得意忘形,靠着浴缸打起了盹。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杜荀鹤心焦,担心他昏睡过去,毕竟黄兴已经在里边待了将近半小时了。杜荀鹤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排出脑子里一些颜色思想,然后去打开浴室门,满屋子都氤氲着雾气,让人呼吸不畅,前面隐约能看到点身影,他立马把淋浴关了,拿起浴巾包住黄兴的身体,将他打横抱起,放进卧室,庆幸黄兴是用热水洗澡。
由于之前洗得太久,黄兴的皮肤热得白里透红,两道锁骨平直秀气,胸前的粉色乳粒微微突起,柔软的肚子上可见隐约的肋骨,杜荀鹤控制住自己视线,起身去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黄兴被滋滋声吵醒,迷茫地看着卧室布置,仿佛待在真空之中,一时忘记时间几何,空间几里。
杜旬鹤关了吹风机,摸了摸他的头发,"终于醒了?"
黄兴反过头,看到的是杜荀鹤清晰的下颌线和紧致的面部,心里一万次叹道:怎么可以这么帅!
在看见身上干净的t恤后,黄兴脑子里的一根弦忽然断了,立马起开到床边。
杜旬鹤理解他的反应,按耐住心底不快,"你不信任我吗?"
黄兴看着他有些伤心的神色,心里开始内疚,坐到杜旬鹤身边牵住他的手。
"没有,我只是有些害怕"
"怕我?"
"害怕这个事情"
杜旬鹤搂住黄兴,揉捏他的手臂上的软肉,"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除了姑姑和爸爸,你是法地握着阴茎胡劈乱砍。
如果黄兴此刻进入洗手间,一定会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杜荀鹤一手拿着他的内裤罩在他自己脸上,一手握着一柱粉紫的巨根快速撸动,过了许久,白浊终于释放,裤头、手表、瓷砖都落满了浓白的精液。
近日一个着名教授来学校进行讲座,他就国家贫困采取的实验性做法做出了许多研究,获得好几项国内外大奖。
学校为了给足该教授排面,选了一个最大的图书馆会议室,足以容纳几千人,这也就对各个班级的人数做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