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随着晃动不断颤抖着,卧室里弥漫着威士忌与栗子混合的气味儿,甜腻,辛辣,甚至有种催情的感觉。
“主人不要顶那里,要射了”
“嗯?规矩我没有告诉过你吗?那我现在重新告诉你,有什么请求,说请。”
“主人请请不要顶骚兔子的g点了”
乖巧懂事的湛述令湛江满意的眯起了眼,随即伸手扯着狗链往后轻轻拉扯,湛述顺着力道被迫仰起头闷哼着,嘴角流了口水也来不及擦拭。
后穴不断被撞击,甚至缩紧时还能感受到性器上隆起的青筋正在跳动着,湛述的小穴比他的嘴还软,湛江很喜欢这种感觉。
湛述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就连抓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所有感官细胞似乎都涌去了小穴那里,他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是湛江的性器在自己后穴不断抽动的场面,可他根本看不到啊。
湛江抽出了性器,在湛述的小屁股上打了一把,随后扯过湛述的手让他帮自己撸动。
后穴还未收缩回原来的样子,透过未合上的小穴还能看到肠肉收缩的模样,可爱极了。
湛述的手搭在男人性器上,甚至根本握不住,他只是机械式的上下撸动两下湛江便射了出来,射了措不及防的湛述满脸。
粘稠的乳白精液从脸颊上滑落滴在床上,搭配着湛述这一身服装更加色情。
“主人”
湛江抬手将湛述抱了起来,就着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插了进去,一边抽插着一边去了卫生间,让他踩着洗漱台,借着洗漱镜还能看到紫红性器不断在嫩穴里抽插的模样,抽插时带出已被拍打成白沫的肠液,显得好不淫荡。
湛述不好意思再看下去,只敢将头偏头在一旁装作看不见,可湛江怎么会舍得这么好的机会,他腾出只手捏着湛述肉嘟嘟的脸颊,逼迫他看着镜子中他们正在交合的地方。
湛述脸红的快滴血,可是湛江的恶趣味并没因此打消念头,他快速顶动g点,在湛述耳边吹死了口哨。
尿意明显,可是湛述又怎会开口让父亲抱着自己去尿尿。
湛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抱着湛述走到马桶边,口哨声不停,还加快了顶动g点的动作,湛述憋着尿却又有了另一种快感,他被两种快感折磨着,因为快感脚趾已经蜷缩了起来,浑身颤抖着。
在湛江的口哨声吹到高潮时,湛述射了出来,乳白的薄精划过一个弧线精准落进马桶里,射精刚结束一股透明的液体也从马眼处喷了出来。
湛述满脸失神的躺在湛江怀里,后穴里的肉棒还并未停止。
毕竟,夜还长。
湛江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窝在自己怀里的湛述,小小一只团成个球儿,呼吸打在自己胸口上,酥酥麻麻的。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小兔子的脊背,比刚到家里的时候胖了点儿,至少不硌手了。
软软的,摸起来舒服极了。
也不知道他做梦梦到什么了,小嘴儿一张一合的,还喃喃着说着什么,湛江听不真切,他试图低头凑近些。
不知是自己的动作过大,还是湛述他睡的并不安稳,惹得他睁了眼。
“怎么了?”
湛述睡懵了,一睁眼就看到湛江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厘米,下意识开口询问,开口却被嗓子哑的吓了一跳。
他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湛江,湛江乐呵亲了亲他的软颊,才起了身。
今天湛江准备出门谈生意,湛述本想跟着一起去,却被拦了下来。
从前谈的生意,是生意,而这一次,却是真刀实枪。
见祈求没办法,湛述只好约好了三两好友准备一起出门玩耍。
就这么玩到了夜幕降临,湛述太久没出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想着把这几天的欠着的路边摊都吃回来。
跟朋友分开后,他就这么沿着江边儿溜达散步,也因为一到傍晚,江边儿的小吃摊多的很。
湛述哼着歌,手里是份臭豆腐,嘴里塞得鼓鼓囊囊,隐约看着前面有个生蚝摊,想起朋友跟自己打趣儿时说生蚝大补,于是愤愤吃掉了最后一块臭豆腐。
当距离摊子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名“湛江生蚝”。
当距离摊子还有几米的时候,湛述看到了摊主的模样。
沉默,是此刻的康桥。
“daddy?”
“小述?”
一旁桌上正撸串儿的几个手下:“”
沉默,此刻震耳欲聋。
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湛江跟几个手下忙完了手头儿上的生意,原本打算下馆子,却在路过江边的时候被小吃摊吸引了。
当他们坐在折叠桌前点串的时候,傅与知眼尖,看到了一旁的生蚝摊子,嘴贱的跟摊主套近乎。
“老板,你这摊名为啥叫这个啊。”
“咦,湛江生蚝,鲜得嘞。”
“哈哈哈,我们大哥也叫湛江。”
“真的吗?太巧啦,你快来试试。”
“哈哈哈哈哈,老大你快去。”
就这样,湛江被迫营业,原本穿着的衬衫也因为热脱了扔到一边,麦色的肌肤搭着黑色的围裙,肌肉线条流畅,灯光晃的有层光亮色彩。
惹得路过的oga们纷纷都来买生蚝,有些人还趁乱揩了几把油。
好不容易人少了,又被湛述碰见了。
傅与知伸手将湛述拉到了自己身边,把他手里未啃的玉米分给了湛述两串儿。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湛述会质问或者是会疑惑的时候,湛述开口了。
“破产了吗”
他质问了,但是没有完全质问。
“没老大就是看这个名字跟他名字一样,想试试”
“哦。”
等回到家,湛述跟只小狗一样扒着湛江的衬衫,湛江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顺着他动作将衬衫脱了,但他没想到,湛述脱了他衣服以后,就跑去了厨房,将围裙给他穿了上去。
随即跪在地上舔舐着湛江的腰窝,惹得湛江性器直挺。
湛述就这么舔着,手却不由自主的解开了裤子,他抚摸着湛江的性器,随即伸舌隔着内裤舔着。
内裤布料被打湿了一小片儿,不知是湛江性器前段溢出的腺液,还是湛述舔舐时流出的口水。
湛江伸手揉捏着湛述的兔耳,毛绒绒的,手感是极好的。
跪在自己面前的兔崽,如同他最忠诚的信徒。
相信着他无所不能,即使他是万人唾骂的人,他也是他最忠诚的信徒。
而他会无条件服从,无条件信任,无条件支持他的神明。
可湛述并不清楚,湛述的出现,其实也是为湛江带来了为数不多的光芒。
他们两个彼此救赎,彼此相爱。
即使未来路途艰辛遥远,他们也会牵着彼此的手,永不分离。
他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腿,让穴口张开迎接着湛江沉甸甸的欲望。
他们两个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如同铁棍的性器在湛述的小口里不断抽插着,惹得他淫叫连连,湛江将手按在身下人儿的肩膀上,用力的顶撞着。
“嗯哈,daddy,轻点”
湛江在这一次显得格外凶狠,即使湛述哭喊着让他停下,他也没有,甚至将他的身上处处咬了牙印儿,就连后颈的腺体也快被他咬破咬烂。
胸前的两个小点被他粗糙的手拉扯揉捏着,甚至掐着湛述的腰肢来回顶弄着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点。
床单上都是液体,黏腻腻的。
湛述被一次次送上高潮,又被湛江一次次拖下。
快感得不到最后的释放,身上的敏感点格外敏感,哪怕就是湛江随手的抚摸都会引的湛述浑身发抖。
直到,湛述意识到穴里的那根性器变了模样。
它正在逐渐变大变粗。
试图撑破湛述的小穴。
湛江从未敢在湛述的体内成结,他还记得最初在别人体内成结时,那人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下的血止都止不住。
没有人能撑得住湛江成结的几把。
可这次,湛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很慌。
他觉得湛述即将离开自己了。
他必须在他体内成结,用精液尿液彻底的把他变成一个专属于他的rbq。
湛述努力着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却被湛江狠狠地压住。
他的腺体被湛江狠狠的咬着,他现在像一只被抓住的兔子,湛江就是那只狼。
他咬着湛述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而成结的下体也在喷洒精液。
让精液灌满湛述的生殖腔后,湛江又开始酝酿起了尿意,随后用尿液冲刷着湛述的腔壁。
此刻的湛述,更像是个怀孕五月的小孕o。
他被抱起来坐在湛江的身上,穴里还含着湛江的几把做肛塞,防止液体流出来。
湛述哭丧着小脸儿,手搭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嘴里还说着撑死了。
“小述乖,不想给daddy生个宝宝吗。”
“想可是好撑”
“乖孩子。”
自从上次尿在湛述肚子里,湛述就不让湛江碰了,每次要做的时候湛述都会又哭又闹,那次过后那么久,湛述的穴碰一下,他还会打哆嗦,更别说已经快被咬烂的腺体了。
湛江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准备出门给湛述买点零食,顺路听听下湾口的破事儿。
却不知道,这一次的分别,竟是永恒。
买完东西后,湛江就意识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想把车开到自己的场子去,却被强制别停,一人抵不过几十人。
等被傅与知他们找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天多了。
私人医院里,湛述跪在监护室门口,他想进去看看湛江,可是却被两个新来的手下拦住了。
他们两个当然知道湛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觉得湛述配不上湛江,甚至还动了手。
“求求你们,让我再见见他好不好!”
“呸,就凭你还想见我们老大?”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老大喜欢你的。”
“不是的傅与知呢楚老师呢,让他们来跟你们说好不好,我要见他,我要见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