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小织今年只有二十四岁,是一位与众不同的性感女人。
她之所以性感不是因为她的身材,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
事实上,她除了身材很好,有一对丰满的胸部、细细的腰、浑圆的屁股和修长的腿之外,也并非是什麽大美人,但是她在我眼里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这一切都缘於半年前的一个晚上。
妻最爱穿着牛仔裤,丰挺的曲线,颀长的腿被结结实实的显现出来。
那天晚上,我和她在郊野公园烧烤后,我见四处没有人,加上坐在前面的小织两团胸肉由於坐姿挺鼓在我眼前,显得又圆又滑,柔软膨胀几乎撑破乳罩,使我意马心猿,因为两个人都还年轻,我们夫妻对性爱……嗯,有点放纵,就是想要的时候就会要求对方,完全没有节制。
我心想这是打野战的大好时机,於是便马上吻起她来,同时一只手伸进体恤内摸索着解开了她背后的乳罩扣,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按在了她绵滑温软的腹部上自下地几下拽拉。
随着手腕的一抽,将她塞进扣的一截皮带抽出来,拽开别扣儿,便是果断的下探,她裤子上边顿时松散开,然后,搂住她的腰,慢慢抬起她的下体,把她的牛仔裤向下褪,我的手掌顺势插了进去,停留在她微微隆起的阴丘上。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便娇喘着和我配合起来。
这时,她的牛仔裤已经被我脱下,便只穿着内裤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透过下身窄小的三角短裤,半透明的蕾丝下女人最敏感部位若隐若现。
小织毫无疑问是属于丰腴型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条牛仔裤,变便充分勾勒出她圆润饱满的下身曲线。
我的手指贪婪的享受着每一寸柔软和滑腻。
不可控制的向深处进军,很快,我的指尖便被她下体湿热的气息所笼罩,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她臀部与大腿交汇处潮软的褶皱。
她的腿结实而光滑,脚踝纤细而不显消瘦,我爬到她身上去,没做什么前奏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那瞬间的感觉好极了,她那位置纤窄而有弹性,即使张开了腿,我还是觉得十分紧凑,没有任何的松弛,抽送中根本不会有一点点脱落的担心。
我继续大力地抽着,身体觉得越来越紧张,可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
由于她旺盛的分泌,阴茎在她的孔道里滑动着很顺畅,她仍旧闭着眼,任由我进出。
我的肉棒已沾满她晶莹的爱液,闪着亮光,每次抽动,都把她的嫩肉带出来,又重重地送回去,她丰满的双峰也随着跳动,身体出现一波一波的肉浪……
突然不知从那里钻出来了五、六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用刀指着我们,其中一个我听他们叫他亚伟,是他们的头。
亚伟对我说:“你刚才已经开心够了,现在轮到我们借你女人用一用。”
于是,他们先用绳子把我绑起来,然后用刀在挣扎着的妻粉脸上比划了几下,说:“你要是不乖乖听话,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上几条疤痕。”
接着,他们把妻按到地上,扯去她的体恤和胸围,其中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蹲在她身旁,分别拿着她一只她的一对乳房开始玩弄,小织望着寒光闪闪的刀锋,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用手推开,只得任由他俩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
另一个男人则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妻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黏滑的淫水正向外渗出,教人想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做一个女人哪里还有比这更羞耻的姿态?最想隐藏的地方,现在完全暴露出来。小织见自己整个神秘部位显露无遗,双腿被大张,性器向外演突,所有东西一清二楚,更不该的是这时正淫水汪汪,不禁满面通红。
这时,亚伟见他们在妻的身上玩得乐不可支,便对的妻说:“小淫妇,水都出了,还装什么,不如让我们开心一下好了。你若情愿叫性交,不情愿就算强奸。我们一起干你,也叫轮奸。”
说着,亚伟走到她双腿中间,用手将她的阴户拨得开开的,手指头插进她的阴道不断抽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揉。
妻起初还应付得来,但慢慢就受不了。有时被亚伟刚好揉到阴蒂敏感的部位,身体顿时打个哆嗦,屁股挪来挪去,好像放在哪里都不自在。
亚伟几人见妻的淫水已经泛滥到把阴户都湿透了,便嘀咕了一阵。首先是亚伟跪在了妻的两腿之间,然后用坚硬的阳具研磨着她的肉核。
他的阳具很又粗又长,至少有二十公分以上。我看见他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她的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就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然后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只听见“唧”的一声,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
妻哪里试过被这麽大的阳具插进阴道的经验,但是动弹不得,无从反抗下只好让他硬戳。在亚伟插进的同时,她当即就“呀”地叫了一声发出呻吟。
起初只能插进一大半,胜在有点淫水帮助,在亚伟连插了七八下,阴道被撑得像口一样大,才终於把那根又热又硬的阴茎都吞没在里面。
当亚伟全根捅了进后,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道的尽头吧,妻顿时酥胸一挺,弹跳一下,口里嚷出,唷!的一声,混身酥麻得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用手抚着小腹,全身摇动,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无助地望着我。
不过妻毕竟是已经有过性经验,她移动了一下臀部,两腿稍微卷曲以使大腿分得更大,阴道有了更充分的空间,这样可以避免阴道受伤。
我混身发抖,愤怒而又妒忌地目睹着妻那熟悉的阴户,这曾经是最让我魂牵梦系的部位,滑腻、柔软、富於肉感,而现在却在陌生的阴茎下颤抖不停。
当女人发觉男人的阳具已经深入她们的阴道,她们往往会有一种大事去也的念头。此刻妻也是如此,她没有挣扎,任它扎在她的肉体内,回头向我投过来无助的眼神。
事实上,妻先前被我弄得湿透,也已是十分需要的。
而现在毫无疑问的是她即将受到轮奸,这已是大势已去,无法补救,是一个人或几个人干妻对我们来说已是没分别,一个“既然已经成事实,何不看看她被轮奸的样子”的念头浮现在我脑海。
于是,我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弃所有抗拒动作。
妻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
我们两人的贞操观一直都还蛮强的,她从不会想和别人发生关系,我也是连想都没想过,但此刻我们在互望了片刻后,心里有个默契:反抗显然是毫无希望的,那样只会激起男人们的虐待欲,她只能献出身体来平息男人们的欲火。
于是,妻深深地吸了口气,便不再挣扎,任由那些男人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那两个男人一边揉着小织乳房,一边用手套弄着阴茎,而亚伟则操得越来越快,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大概阴茎在阴道里塞得太满了,当它在阴道里抽送时,里面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淫水就往外喷出一股。
妻全身在打颤,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显然,她尝到了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
她的双腿开始越张越大,嘴里也开始呻吟起来。这时,一个男人趁机把肉棒插进了她口中。
现在,妻上下两个洞口都没空闲:腿中间的小洞被进出不休的阴茎插得水花飞溅,卜卜发响。
上面的小嘴则要衔着阴茎吞吞吐吐,两块脸皮在阴茎插尽时鼓起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
口水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口边一直淌到地面。
阴茎蘸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月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荡漾起伏,奶头被摸捏得红胀发硬。
接着,又一个男人见了便忍不住对着小织的一对乳房大打手枪,并把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乳沟上,而小织口中的肉棒这时也尽量地深入,直抵住她的喉咙发射了,由於太深入,所以她只能把精液吞下去,其中一些还从她的口角流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吞男人的精液,以前我叫了很多次了她也不肯。
我看见妻身体开始颤抖,双腿张到了极致,让亚伟可以更深入大力地攻击她的耻部。看来她的阴道已经渐渐适应了亚伟这条特长的阴茎,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合成一体。
跟着妻全身痉挛,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高潮。
亚伟这时正干得性起,见妻的反应如此激烈,更加卖劲,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好像是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
后来,他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让她屁股离地几寸,挺着下体,他双手撑在妻腋下,两腿后蹬,俯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棍到肉地把她阴户干得“啪!啪!”作响。
在他这样又抽插了二三百次后,妻第二次达到了高潮,两只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蹬得既直又硬,亚伟每插一下,小织双腿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他的进攻在迎送。
亚伟这时双腿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小织高潮时阴户抽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
不知是不是受到小织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他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速度也越抽越快,看起来终於是要发射了。妻这才突然想起她没有避孕,因为平时她都是要我用套子的。
妻对亚伟说;“不要……啊……放过我……,不要射在里面啊,我没有避,要是射在里面,我会大肚子的。不要啊!”
亚伟说:“哈哈,你里面的肉瓣裹着我阴茎又压又夹,弄得我直打哆嗦,本想再多插一会的,却怎么样也忍不住,精液硬是给你挤了出来。如果你肚子大了,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说着,他不顾妻的哀求,用力抵住她的下身,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妻的阴户,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方依依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
事后,妻说亚伟差不多射了有半分钟,量之多令人难以想像。
而且因为亚伟的粗棒加上妻紧窄的阴道,令精液根本无法渗出来,反而全部流进了她的子宫。
当亚伟离开她的身体时,因为妻的阴道口弹性十足,他的阳具一退出,妻的肉洞口马上紧紧闭合了,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
妻对亚伟说:“你……好多啊,射得我又热又涨,我觉得一定是要怀孕了。”
亚伟轻浮地说:“既然你已经被我搞大了肚子,那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可是弹力充沛,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炮架子哟,得好好服侍我的弟兄们啊。”
妻的回答让我吓了一大跳,她说:“反正我已经被你干过了,现在里面又全是你的精液,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既然我已经接受了,不如就放开怀抱和你们玩个痛快!其实我也很享受你刚才射在我里面的那种快感,现在他们想怎麽干就尽管来吧。”
亚伟听罢趁势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用力扳开,将妻的阴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面前,现在那儿正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而充血,两片大阴唇外翻,小阴唇也因颤抖蠕蠕而动,阴道口隐约可见,而阴毛则散乱不堪,点缀着亮晶晶的淫水。
只听亚伟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说妻的阴户很有弹性,感觉非常好。
他对那三个还没有发泄过的男人说:“怎么样?不错的货色吧!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来招呼你们已经有身孕的亚嫂。你们可要好好对待你们亚嫂这副有弹性的肉体哟,若不好好运用那岂不是浪费了。”
三人飞快地把妻按倒在地上,妻这时很合作地顺势平躺了下来,两条粉白细嫩的腿也主动地大大的张开。
接下来,三个男人开始轮流用肉棒去奸淫妻那已经被亚伟插得浪汁横溢销魂洞眼。
由于阴道刚才已经被亚伟干过,加上她又流出了很多淫水,便使他们很容易就插进了她体内抽动起来,而妻此时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正在被轮奸,反而完全投入地和他们交媾,那蛇般的身驱配合男人们的节奏持续扭动着,彷佛是要腾出更多的空间给他们去大展身手。
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见过她有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三支粗壮坚挺的阴茎轮流依次插入妻的阴道,每抽送百十次换就另一个人。
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把她身体上最隐秘的那个部位奉献出来供这些流氓们淫弄,我不禁瞠目结舌。
妻性格虽然活泼开朗,但在男女问题上则谨小慎微,与我相处的过程中,始终小心的保持着界限。
从我第一次约她,到第一次与她接吻,整整经历了一个月。
我们恋爱了相近一年,直到婚后才有了第一次性爱。妻的身体原本是我熟悉的,但此刻却让我觉得很陌生,无法将心中纯洁得近乎神化的她与如此丰满的肉体和膨胀的肉欲相连接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这时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小织在我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窥淫欲,看着妻同别人做爱,比自己干更让我感到兴奋,而妻似乎已完全沉溺于情欲之中,脸上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
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
虽然黑暗的场合我看不清她的阴户被那三个男的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可以告诉我,她的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性器官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等他们三人都干完以后,妻已经不知道有过了多少次的高潮,整个人躺在地上不住地喘气。
不过,她的脸上也流露出狂欢之后的满足。男女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滩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这时,又有一个已经射过精的男人又扑到小织身上开始干起来,而另一个则把妻的一对乳房挤成一道深深的乳沟来夹他的阳具。
妻一对美丽的乳房被他捏得变了形,等他射出来的时候,妻的面部被射了个正着……接下来,那些男人又对小织进行了第二轮次的轮奸。
六男一女缠搅在一起,进行着淫乱不堪的群交,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交替地在妻身上寻欢,一个人发泄后,另一个人马上又填补上去,尽情地分享着妻为他们提供的性快感,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精液的气息。
此时,小织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交工具,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感和虚荣心。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织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
而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只见她的身体一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让男人们把一根又一根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滋润的肉洞里。
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往外泄出,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得流出血来,只听见她一次又一次地大喊:“我又……又……又来了!”,然后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
宁静的夜里只听到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轮到亚伟再搞她时,妻对亚伟说:“让我来服侍你吧。”
说着,她主动跪在地上,先用双乳夹他的肉棒,然后又为他口交。
当亚伟的肉棒再次插到她的阴道里时,她的高潮又来了,口中浪叫道:“啊,啊……,不要停啊,用力,不要怕我受不了啊。”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亚伟完全压在了妻身上,开始加劲十足地剧烈冲刺着,每次抽出时他都抽到只把龟头留在阴道的状态,插入时就把若长的肉棍整条塞进,而且还把小腹贴在妻的耻部上压一压,使得她的耻部每受到撞击都发生抖动变形。
面对着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半夜的妻,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
妻身上香汗淋漓。她双手抱着他脖子,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她的臀部,让亚伟硬直的肉棍儿直插进她粉腿交叉处的肉洞里。
她还把双脚缠绕在亚伟背后,把他夹在她双腿间,努力的交缠斯磨着:“现在感觉怎麽样?你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喔!好极了!喔!太好了!”亚伟说道,“你吸得我好舒服哟,你真是一位天生的干家!”
妻受到鼓励,益发有节奏性地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凑,她的阴道里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性交渐渐进入如火如荼的忘我境界。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
小织的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上,反映着月光,晶莹一片。
“你真行,居然可以做这么久。”妻说。
“是啊!”亚伟用力抽送着说:“我可以干你整日!”
“你要日多久就多久,尽管日吧。”妻说。
“好的!再用力点!”亚伟说道。
妻照他的吩咐作着,此时抽送得更强烈,阴道里涌出的爱液使得性器间交合时所发出“卜滋”“卜滋”声更响了。
激烈的作爱过程中,两人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啊!我快出来了!啊!干爽一点!”亚伟叫道。
“射吧!就射在里面吧!尽情地射在我里面吧。”妻说着下身摇得更厉害,起劲的让他的肉棒在她的肉体里急促活动着。
妻双腿使劲紧夹住他,同时小腹紧紧地贴住他。亚伟如歇思底里抓着她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着她的躯体。
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她体内深处,再次一注一注地烫浇着她。
一时间,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完事后,妻仍然亲密地以双腿夹住亚伟,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他从她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大阳具吧。”
其他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这时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亚伟直等到阴茎缩小被小织的阴道挤了出外面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他对我说:“你的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干家,她的身体构造虽然娇柔,可是下半身却能迎接男人的很重的攻击。或许她身上有的地方明天会痛,但很快会恢复的。今天我们兄弟都乐了,就算是召妓也不能操得这麽痛快,见你春心动,就还给你继续享受吧。”
接着,一帮发泄完了性欲后的男人抽身而去了,遭到六个男人十多次轮奸后的妻,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看见她两片小阴唇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等他们离开后,我走到妻的身边。妻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我低头朝她阴户瞄了瞄她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只见她的阴户又红又肿,由於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不时地抽搐,透过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阴道壁肉。
我一如平时待她一样,拿出纸巾替她揩抹干净沾满淫液浪汁的器官,同时趁机摸了摸她的阴户。
妻的阴户已经麻木,对我手指的插入也没有反应,她的阴道比已经变松了很多,平常我只能插进一根手指,但是今天我可以把四根手指全插进去,并且我的手上都是男人的精液。
男人们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小织的阴道盛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又流出极多的淫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激烈战况。
妻告诉我不要报警,因为这事传出去太丢人了,她不想把事情搞大,要是我接受不了的话可以分手。
我觉得自己无话可说,毕竟她是在我面前让人奸淫了,我也没有尽到保护好她的责任。
我曾经以为在这事以后妻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不需要性爱,没想到仅仅过了几天我们就又开始作爱了,并且还是她首先提出的。我当时很担心她那漂亮的阴户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粗大的肉棒搞坏了,感觉会不如从前好。
没想到的是仅仅只过了这麽几天,她的阴户就已经迅速恢复了原来的松紧度,那肉洞仍然还是紧紧的,整个阴道弹性良好,狭紧感极佳,就好像什麽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怪不得亚伟说她的身体充满了弹性,使得我也不由地在心里暗暗地惊叹她身体的承受能力。
在妻被轮奸的两星期后,她的月经非常准时地如期而来,使得我长舒了一口气。我曾经非常担心她如果在被这么多人轮奸过后怀上孕的话,那会连胎儿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妻自己当然更高兴,她对我说那晚后她别的都没觉得也没有什么,只是非常担心会怀孕,现在终於完全放心了。
我问她:“被有那么多人轮奸过也没有什麽吗?”
没想到妻说了一句让我魂飞魄散的话:“其实只要没别的人知道,而你又不在意的话,那我就是被再多的人轮奸又有什麽关系?”
我听了呆若木鸡。
现在已经过了半年了,我们到现在仍然保持着正常性爱关系。
更让我惊奇的是我感觉妻原本娇嫩的身体竟然一下子就变得成熟性感起来。另外,妻在性事上也已经变得开放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说她现在已经看透了人生,再没有以前那样害羞了。
现在,她甚至可以一边和我作爱,一边毫不难为情地和我讨论她被轮奸中的过程,这使得我可以一边回想当时那刺激的场面,一边享受她紧密滋润的肉洞吐纳我的下体,真是难以形容其中的妙处。
不管怎么说,那一天晚上的事让她变得性感起来,也使得我们之间有了更多的性趣。
在我12岁的时候,我的父母离婚了,从此我就跟着妈妈一起生活。那年,妈妈34岁,那离婚以后的4年里,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我天天晚上都陪妈妈一起睡,直到那一次。
那天晚上,和往常一样,8点半我便先上床睡觉了,妈妈还没回来,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正当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我听见妈妈回来了,她坐在梳妆台前,解开她的长发,接着脱去了她的长裙、胸罩,我眯着眼偷偷地窥视,妈妈的身体修长,她身高162,乳房丰满,依然十分坚挺,红红的乳晕上是那粒紫红色的乳头,她的小腹平坦,简直不像是有个16岁儿子的妈,她穿着一件非常保守的内裤,我根本看不见那里面的风景,但她的屁股轮廓却很是性感。
我看着看着,不知不觉鸡巴翘了起来,因为是夏天,所以我只在肚子上盖了件被单,这一下显露无疑,可是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看着妈妈走过来我只能装着睡觉。
妈妈走到床前,好久没动弹,我肯定她在看着我那翘起的大鸡巴,我只能一动不动,可恨的是我的鸡巴却越来越硬了。
妈妈躺了下来,手有意无意地放在我的小腹上,我仍然装着呼呼大睡,妈妈在酒精的不断刺激下,终于忍不住了,她的手慢慢地在朝下移动,终于,她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轻轻地握住了我那大鸡巴,我感觉得到她全身在颤抖,她慢慢地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却忍不住褪下自己的内裤,把手指插进阴道里,自慰起来了。
看着这一切,我怎能受得了,于是我假作翻了个身,把手刚好放在妈妈的小穴上,妈妈显然吃了一惊,可见我又睡着了,才又继续套弄起鸡巴来,另一只手竟然抓着我的手,去抚摸她的小穴,我感受到她那浓密的阴毛、那肥厚的阴唇、那流着蜜汁的阴道
我的鸡巴已经快爆炸了,我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射了出来,射得妈妈一手都是,妈妈连忙把满是精液的手插进她那阴道里,我听见她呻吟连连,终于见她兴奋得弓起身子,然后长叹了一起,瘫软
第二天,我起床后妈妈已经起来了,她见到我后似乎有些不自在,我知道昨晚那一切全是酒后乱性,我不知妈妈以后会怎幺想,但我已想好了,从今天起,我要让妈妈成为我的女人。
晚上放学后,我习惯地先进浴室洗澡,妈妈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家的浴室门正对着客厅的,我进去后故意让门稍微敞开一点,然后让身体正对着门一边唱歌一边洗了起来,同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我终于听见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我赶紧用手搓起鸡巴来,我看到妈妈的影子停在门外了,这时,我的鸡巴已不可竭制地硬了起来,于是我乾脆套弄起来,这时我听见门外妈妈的呼吸粗起来了,害得我憋也憋不住了,我抄起内裤,把精液射在那上面,然后用水冲洗鸡巴,我注意到妈妈已经回到沙发上了。
我洗好后故意把内裤放在上面,扔在洗衣机上,就穿着条三角裤回到客厅,我看到妈妈的眼光一直在盯着我的下部,我对妈妈说:“妈,该你洗了。”
“好吧小涛,等会妈洗好了帮我按摩一下,我觉得腰有些酸。”
我心里在偷笑:“好吧,我等你。”
我看着妈妈进了浴室,心想她看到内裤会做什幺呢?于是我悄悄地伏在地下,从气窗往里看,只见妈妈已经脱光了衣服,她手里捧着我那内裤,把它放在鼻子下闻着,一付陶醉的样子,接着她竟然伸出她的舌头,舔起我的内裤来,然后用内裤磨起她的小穴来了。
我激动地回到沙发上,兴奋得全身在颤抖。
妈妈出来了,她只穿了件缕空的睡袍,我能看见她乳房上那两粒紫葡萄和她下面那浓密的阴毛的黑影,她根本就没穿内衣内裤,妈妈说:“来,到妈卧室去。”我兴奋地跟了进去。
“妈,你趴在床上,我先按摩你的背。”
妈妈趴了上去,我先是隔着睡衣给她按摩,可觉得不过瘾,于是我大着胆子说:“妈,隔着衣服不好按,你把衣服脱了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她把睡衣褪到腰上,我便坐在妈妈屁股上,轻轻地按摩她那光滑、结实的背部,按着按着,我的双手慢慢移到她身体的两侧,我触到她的乳房了,我感到她轻轻抖动了一下,见她没说什幺,我大着胆子继续往里探。
终于我的手掌里握着妈妈的乳房了,我轻轻地揉着,用两指轻挟着两粒乳头,我感到它们在挺立起来,而我的鸡巴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刚好就顶在妈妈的屁股沟里,我便顺着按摩的动作,把鸡巴也一下一下向前顶。
接着我的手慢慢朝下按摩,到妈妈的腰部时,我顺手就将睡衣往下褪,妈妈的屁股露了出来,我用双手揉捏着,然后分开妈妈的双腿,我看见妈妈那黑黑的小菊花,那边上还长着一些阴毛,在往前是肥厚的阴唇,我看到生我养我的妈妈身上最神密的地方了。
我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菊花,她轻声呻吟了起来,我不顾一切地扯下她的睡衣,将她翻过身来,妈妈害羞地摀住眼睛,我伏下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我舔着她那柔软的阴毛,分开她那粉红的阴唇,用舌头舔那开始涨大的阴蒂,我的舌头转着圈,舔括着阴蒂,妈妈浪叫起来了:
“儿子,好舒服呀,哦!”
她的双手紧压我的头,我连气都透不过来了,我将舌头整个伸进了她的阴道,转动着舌头,舔括着她的阴道壁,她不停地大叫着:“儿子,我的好儿子,妈妈好快乐,好充实呀!”
“哦,哦,我要死了!”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我感觉她在抽搐,我的嘴里忽然涌进一股甘泉,哦!我大口地吞了下去,此时我的鸡巴已硬得开始发疼了,我站起来,挺起鸡巴,口中叫道:“妈,我回家啦!”
我插了进去,只觉得妈妈的阴道又紧又滑,我一下就插到了底,啊!妈妈快乐地叫了起来。
我慢慢地抽动着“妈,你舒服吗?”
“妈妈好幸福啊!啊,啊!”
“儿子长大了,儿子的鸡巴也长大了。”
“儿子的鸡巴好大啊!哦!”
“儿子会送你上天的。”
我四浅一深地抽送着,看着妈妈的阴唇随着我的抽送一张一弛,看着她的淫水四下飞溅,我不由得加快了动作。
“啊!啊!好儿子,好哥哥,哦!”
“啊!鸡巴好硬、好大啊,我太涨了,我要上天了,啊!”
“哦,妈妈,你的小穴好紧呀!”
“好儿子,妈让你插死了。”
“妈,你翻过身来,我要从后面插你。”
妈妈翻过身子,跪在床上,我扶着我的鸡巴插了进去,后面插起来觉得更紧,我双手抱着妈妈的大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抽插起来,妈妈象只发情的母狗一样,不停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伏下身子,双手握住妈妈的乳房,揉捏着,同时不停地撞击她的屁股,妈妈大叫起来:“儿子,快,快,我要上天了。哦!”
“插死你妈妈吧!”
我狠狠地撞击她,每一下都深达子宫口,同时将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磨呀磨,房间里只听得「?伪唌a?伪唌v的声音,妈妈的屁股被我撞得通红,妈妈忽然一动不动了,这时我感到她的阴道里一阵温暖,同时阴道壁一阵阵的抽搐,她的阴精泄了出来,我也忍不住了,只觉得鸡巴不停地在突突跳动,
“啊!妈,我来了。”
我射出了一生中的第一次精子,我让我的儿女们回家去了。
我和妈妈躺在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妈妈哭了,我大吃一惊,“妈,对不起。”
“不,妈没怪你。”
“妈,我会一生一世爱你的。”
“妈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妈这些年好苦啊。”
“妈,我知道,以后我会让你幸福的,你放心吧!”
我吻乾妈妈脸上的泪痕,我的手抚摸着妈妈丰满的乳房,我的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嘴里,我们相互纠缠着,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我翻身趴上妈妈身上,在一次进入她的身体,我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妈妈又不停地呻吟起来。
“小涛,你好厉害哦。”
“妈,你的小穴好美呀!”
“哦!哦!”
妈妈使劲抱着我的身子,一翻身骑在我身上,我躺在床上,看着我的母亲一上一下地用阴户撞击着她的儿子,她的乳房上下晃动,呻吟连声。
我坐了起来,双手环抱她的腰,她扶着我的肩膀,两腿紧夹着我的腰,抽送起来,我不时拍打着她的屁股,每拍一下她就快乐地大叫一声,我终于又一次地把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这一夜我搂着妈妈,睡得好安心、好舒适。
第二天醒来后,我见妈妈还在熟睡着,她身上仍然寸缕不挂,我看着她那丰满的乳房和黑森森的阴毛,我的大鸡巴禁不住又硬了起来。
我翻身下了床,分开妈妈的双腿,妈妈那美丽的小穴便在我面前了,我将脸凑了上去,闻着她那小穴发出的腥味,我分开阴唇上浓密的阴毛,舌头舔着了她的阴核,舔着舔着,阴核大了起来,阴道里渐渐湿润起来,妈妈在睡梦中呻吟起来,我的舌头舔上了她的阴唇,牙齿轻啃着阴核,妈妈的腿不自禁地缠上我的腰,淫水汩汩流出,我一口一口吞着,一边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阴道里,不断地搅动着,妈妈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乾脆把舌头移到她的会阴部,让舌头在肛门周围游走,最后让舌尖慢慢伸入菊花中,那腥臭味让我回味无穷。这时妈妈醒了,她大吃一惊
“儿子,你在干什幺?那儿好脏的。”
“妈,你身上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那么美好。”
“孩子。”
“妈妈,你喜欢这样吗?”我说着继续舔弄着她的肛门。
“哦!好舒服。”
妈妈边说边把我的头用力压了下去,我的鼻子深陷在妈妈的阴道里,我憋住气,边把舌尖顶进肛门里,边用鼻子磨擦着阴道,妈妈兴奋起来,她自己用手抚摸她的阴核,口里不停地浪叫起来。
这时我的鸡巴开始硬了起来,我站起身来,挺着大鸡巴让它在妈妈的阴道口磨擦,妈妈哎呀,哎呀。地叫唤起来。
"花和尚北美枯树寺"
“好儿子,别折磨妈妈了,快插进去吧!”
“妈妈,你说插进哪儿呀?”
“你这个坏小子,我不说。”
于是我故意让鸡巴在妈妈的穴口滑来滑去,磨擦着妈妈的阴核,妈妈终于忍不住了。
“好儿子,快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吧,妈妈里面好难受。”
我不忍心在折磨妈妈了,腰一挺,大鸡巴插了进去,妈妈长叹一声:“哦,好涨啊!”
“妈,我的老弟来啦!”
我摆动腰身,挺着大鸡巴,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起来,妈妈的小穴虽然生过孩子,但因为久未被干,所以仍然挺紧的,我只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包裹着,热乎乎的舒服极了,每次深深地插进去时能感觉触到了子宫口,于是我对着子宫口使劲地抽插起来。
妈妈在不停地浪叫着,我们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她快乐的源泉,我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子宫口越操越开,我的鸡巴已能进入她的子宫了,妈妈的乳房随着我的每一次抽插在不停地晃荡着,她的小腹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而上下起伏着。
只见她阴唇已被干得翻了出来,淫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四处飞溅,妈妈的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幺了,我感到她的阴道在阵阵抽搐,两眼直往上翻,淫水汩汩地涌了出来,可我的大鸡巴却毫无交货的意思。
我仍然一深一浅不停地抽插着她,妈妈缓过劲来,此时她的阴道更加敏感了,我旋转着大鸡巴,让它磨着阴道壁,我感觉得到妈妈在不停地哆嗦,我伏下身子,让妈妈抱住脖子,我双手托着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我搂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干着她,
妈妈双臂环着我的脖子,两腿紧夹着我的腰,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我将妈妈抵在墙上,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大鸡巴不停地撞击她的阴阜,妈妈不停地呻吟着:“哦,我要死了,快干死我了。”
妈妈,你的小穴好美呀!”
“我要操死你,操到你上天堂!”
“哦,来吧!让妈再死一回吧!”
“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呀!妈妈快涨死了,哦!”
我觉得妈妈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来,弄得地板上到处都是,我抽插的速度加快起来,每一下都捅进妈妈的花心里,鸡巴这时像要炸了一样,精液打了出去
一阵、两阵、三阵,深深地射进妈妈的子宫深处,妈妈已一动也不能动了,我俩就这样瘫在满是淫水精液的地板上。
“哦,妈妈,我好快乐。”
妈妈搂着我:“涛儿,谢谢你,让妈得到了这辈子多未得到的高潮。”
从此,家里成了我和妈妈做爱的天堂。我们几乎天天做爱,夜夜相拥而眠。
久未做爱的妈妈自从和我做爱以来,就变得越来越喜爱这个玩意了,只要是在家里,我们俩都是赤身裸体的,有一次,我们在地板上干得正兴奋,我家的大公狗小白凑了过来,它竟然用舌头舔着妈妈阴道里流出的爱液,它的舌头沿着妈妈的股沟一下一下往上舔,舌尖还探进妈妈的肛门里,我急忙拔出鸡巴,站在一边观看,只见小白的舌尖在妈妈的肛门里舔呀舔,妈妈兴奋得哎呀直叫,小白的舌头越舔越上,伸进了妈妈的阴道里,舔吃着她的淫水,有时舔到她的阴核时她便使劲叫唤起来。
我想小白也许发情了吧,我便蹲下身子,握住小白的狗鸡巴,帮它套弄起来,弄着弄着,小白的鸡巴慢慢从包皮中露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上淌着淫液,我将小白往前推,让它的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里,小白挺动着大鸡巴,拱着身子急速抽动起来,妈妈快乐地大叫起来:“哎呀,哎呀!快涨死啦!”
“哎呀,好大的鸡巴呀!”
“哦,我的好狗狗啊!”
我这时也忍不住跨到妈妈脸上,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使劲地抽插起来,妈妈在两根鸡巴的抽插下,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这时小白已经插了上百下了,只见它用力将鸡巴捅进妈妈的穴里,妈妈惨叫一声,小白那膨大的蝴蝶结已插进她的小穴里了,这下不等它射完精是拔不出来了。
我也不管妈妈这时有什幺感受了,双手扯住她的头发,将鸡巴深深地一下一下插进她的喉咙深处,我的鸡巴已涨到极限了,我也不管妈妈的眼睛都翻白了,急速抽动着鸡巴,把精液深深地射进她的喉咙里,拔出鸡巴,妈妈已瘫软在地上,这时小白的鸡巴却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妈妈终于缓过气来,双手捧着小腹,“呀,好涨呀!”
“我从没有高潮过九次的,哦!好爽呀!”
“哦,哦!又来了,啊!啊!”
我见妈妈缓过气了,就把鸡巴再次塞到她的嘴里,妈妈捧着我的鸡巴,又舔又吸,把鸡巴上的精液和她自已的淫水舔得乾乾净净,这时,小白终于抽出它的狗鸡巴了,随着鸡巴拔出来,它射出的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哗,想不到小白的精液会那幺多,我看见妈妈的阴道在小白的奸淫下连口都合不起来了。
“妈,我和小白表现不错吧?”
“你这小坏蛋,竟然让狗来干你妈。”
“妈,你等着,我不但让狗来干你,我还要让鱼也来干你呢!”
“你敢?”
“妈,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喜欢得要死。哈哈!”
这幺过了几天,我上市场买了几条鳗鱼、十斤泥鳅、胡萝卜、黄瓜。我想妈妈今晚可爽个够了。
夜晚终于来临了,我先把浴缸里的水放好,然后把鳗鱼、泥鳅放进里面,黄瓜和胡萝卜放在浴缸边,哈哈,妈妈这下可能爽个够了。
“妈!快来洗澡啦,我帮你放好水了。”
“来了,你和我一起洗吗?”
“我在浴缸里等你啦!”
水面上热气腾腾的,妈妈看不见水下有什幺,她脱光身子,跨进了浴缸,“咦?水里有什幺?”
“啊!什幺东西乱钻?啊!啊!”
我一把搂住妈妈“你现在只管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吧!”
浴缸里的泥鳅因为水温过热,它们到处乱窜,妈妈的小穴成了它们乘凉的场所,浴缸里只有妈妈的小穴这幺一个洞,几百只泥鳅全聚集在这此,拚命往里钻,妈妈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两腿之间水浪翻腾,那几百只泥鳅在她的阴道里钻进钻出,我的双手在她的乳房上摸摸捏捏,妈妈躺在那,就只能紧紧搂住我
“里面好涨啊!”
“好痒啊!”
“啊!啊!啊!”
妈妈的双腿紧紧夹着,阴道里的泥鳅因为拥挤翻滚得更加厉害起来,妈妈无力地躺在浴缸里唉唉地叫着,我把她抱到浴缸边上,让她伏在浴缸边,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舔起她的肛门来,妈妈不由得呻吟起来,“哦,儿子呀!妈妈快爽死了!哦!”
“哦,哦,哦!”
我从水中捉起一只鳗来,这是只稍小些的鳗,只有三指大小,我用手指撑开妈妈的肛门,将鳗鱼的头塞进她的肛门里,那鳗鱼扭动着身子越钻越进,妈妈快乐地大叫起来,我握住鳗鱼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那鳗鱼使劲摆动着身子。
在妈妈的直肠里撞来撞去,妈妈前面被泥鳅挤得满满的,后面让鳗鱼塞处满满的,她的心花开了谢、谢了开,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她趴在浴缸边一动也不动了,双腿也不由得松了开来,小穴里的泥鳅也一条条滑了出来。
我松开鳗鱼,这只鳗鱼经过一番抽插后,已软软地瘫在那了,我把它塞进肛门里,只留了尾巴在外头,然后摸了一条最大的鳗鱼,把它塞进妈妈的阴道里,它在里面扑腾着、挣扎着,妈妈在它的刺激下又活了回来。
我抓住两条鳗鱼的尾巴,轻一下重一下抽插着妈妈的两个穴,妈妈在浴缸里挣扎着、扑腾着,我坐上妈妈的脸,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将鸡巴和鳗鱼一下又一下地干进她的三个小穴里,一连干了五六百下,妈妈已经瘫在那不会动弹了,我拔出鸡巴,把一股股的浓精射在妈妈的脸上。
张风是一个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即将踏上社会就业,平日里私生活之糜烂,异性关系之复杂,就是一典型的花花公子,见着美女就走不了路、迈不动腿、张不开嘴,就光想着怎么把她搞上手。
但在离校前的一次体检上被查出自己的心脏有点空洞音,且心跳不均,可能是太过“操劳”的原故。
医生告诉他不必太担心了,只要静心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
于是张风的父亲就安排他到乡下的姑母家去小住一段时间,一来放松一下心情,调整一下状态,二来可以换个环境,远离那些个淫娃荡女。
其实张风对姑母的印像已经非常模煳了,因为他只在很小的时候在老太爷的葬礼上见过姑母一面,之后就没怎么来往,只有在和父亲的谈话中得知姑母是个非常热情且相当淳朴的人,虽然不怎么念过书没有多少文化,但却是个非常传统的中国女性,善良温柔,美丽大方,只可惜早年不幸丧夫,在父亲的帮助下抚养表姐长大,所有生活的压力就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天妒红颜啊。
5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终于到站了,张风刚下车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车站张望,一张瓜子脸,齐肩长发,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透着焦急和盼望。
“请问……请问你是姑母么?”张风走到妇女跟前问道。
“张风?你。。。你是小风吧,都长这么大了,长这么高,真好啊!”姑母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就酒窝醉人,媚眼迷离,白净的脸上不禁荡开了春风秋水的艳色。
张风一见姑母笑的如此动人,不禁细细打量起来,姑母人长得干干净净,白里透红,细腻光滑的皮肤一点也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身材苗条修长,虽然就穿了一件普通的米黄色连衣裙,却衬得她奶肥臀翘,一对大大的乳房在胸口挻起老高一片,成为目光的聚集点,而大腿白皙修长,圆润光洁,屁股则是浑圆肥硕,不过略微有点下垂,但更显成熟女性的媚态。
看着这一身被裹住的肥白浪肉,让张风产生一种将其立即剥光欣赏的欲望。
尽管姑母眼角的鱼尾纹告诉张风她已经是个快40岁的女人了,但看不出有这么大,尤其是身材依然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