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杰(2/2)

“嗯哼?”

“我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都住在b栋宿舍?”

阿杰点点头。

“那你知道309号室里住着谁?据说是个x格有些问题的家伙,是我们班上的吗?”

“……”

“看样子是了。”我叹了口气,“该不会……”

“……对,就是云宝。”

“好吧,真他妈bang。”

“你被分到309了?”

我无言地摊摊手。

“其实……其实云宝这个家伙也还不错啦,就是嘴有点不g净,脾气也不太好,b较能惹事……”

“看的出来。”

“你要和她住在一起啊……那就记着,一旦察觉情况不对,就不要接她的话。”

“为什么?”

“在不好的情况下和她对话,很容易说着说着就打起来的。”

“……她很能打?”

“你也看到了,她有多快。”

“和你b呢?”

“当然是她快啊,还用b么?”

“不,我说打架,你和她,谁b较厉害?”

“唔——我们是打过好多次啦,各有千秋吧——要是我抓不住她基本就是她赢,不过我逮到她让她跑不起来的话,她就只有被揍的份。”

“也就是说,如果真打起来,控制住她的腿她就没辙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在教你打赢云宝的秘诀,我是告诉你不要和她起争执。”

“总之我是不会主动找茬的。”

吃完自己的那份,我向准备起身去添第二盘的阿杰道了句“明天见”,便离开食堂前往宿舍楼。

在宿管室里和车厘子老师打过招呼,领到一系列的生活用品,还有两套合身的学生制服。

“你的头怎么啦?撞到了?有没有事?”车厘子老师抱着一块记录板,扶正脸上的粗框眼镜,关心地看着我那缠着绷带的脑袋。

“是的,不小心撞到头,已经没事了,谢谢。”

我懒得讲这是我未来室友的杰作,搬起装满东西的纸箱就上了楼。

三层最靠里的房间。

我在写着309的门牌前站定,深x1一口气,掂了掂怀里端的纸箱,腾出一只手来,敲敲门。

没回应。

但房里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里面有人。

我又敲了一次。

咚、咚、咚。

房间里依旧是那阵像是压到地板的窸窣响动。

云宝没有来开门的意思。

好吧,我自己来。

放下箱子,0出钥匙,cha进锁眼,转一转。

我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

我的室友,云宝,刚洗过澡,穿着宽松的上衣,没有外k,大开着白白的腿,shsh的彩se头发耷在肩上,她靠坐在一张椅子上,带着耳塞里面是嘈杂的金属乐声,一副迷离陶醉的表情,嘴里呼着糟糕的气息,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将右手握成环状,正以极快的频率做着上下套弄的动作。

没错,我的室友,云宝,这个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少nv的扶她,正在撸管。

不知诸位有没有对着电脑“办事”时被家人撞个正着的经历。

我是有两次的。

一次是妈妈,另一次是爸爸。

这当然是我还在地球时的故事。

……

其实也说不上是故事,只是简单的经历罢了。

两次被撞见时我的父母不约而同地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方式。

低头,移开视线,关门,走人。

……

所以我现在也应该采取这种方式。

为了不让云宝感到尴尬。

我心里的一部分的确是这么想的。

不过,另一部分就……

……

我得先说明一下现在的状况。

我站在寝室的门口,靠着墙壁的地方摆着床,左边两张,右边两张,留下中间的通路。

两侧的四张床都是上铺,下铺是学习用的书桌和椅子。

于是乎,刚进门的我所看到的,是云宝的侧面。

她正对着寝室右上角那张床铺下面的书桌上的电脑屏幕。

呃——总而言之,我的意思是,从我的角度看不到她的电脑屏幕。

也就是说,我无法得知到底是什么让她撸得如此起劲。

而我,又是非常地想要知道,扶她星的扶她们,都对着什么撸。

……

我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心态不遮不掩地踏进寝室。

想让云宝感到难堪。

我带上门,把大大的纸箱放在地上。

迈着极其自然的步子往她的身后行去。

……

奇怪的是,从理论上来说,从我拧开门进入寝室的时候起,她的余光就应该能够捕捉到我,这并不是个多么宽敞的房间。

然而,她始终一副浑然忘我的表情,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我能理解当撸管撸到某些关头的时候的确很难停手,不过,也不至于像她这样——微微仰着头,半张开嘴,毫无顾忌地发出无法自制的声音,一只手快到连残影都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身下,看不清动作,大概也在做些什么,发出一些只能用“从地底弥散而上的yi”来形容的潺潺水声。

与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她耳塞里喧嚣的音乐。

我是没见过撸管时还要听歌的人,也许你见过,反正我没有。

……

这害得我更加好奇了,对于云宝此刻观赏之物。

仅仅前进了几步,我便到达她的身后,看清了电脑的荧幕。

“……”

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只是张普通的画,也许是什么动画或者的封面,画了两个学生打扮的“nv孩”,两人正面对面站在一颗叫不出名字的树下,接吻。

仅此而已。

既不是会自动切图的幻灯片,也不是有惊喜展开的gif。

只是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清纯风的接吻图。

画里的nv孩们吻得很浅,其中一位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是张看起来令人舒心的图画。

对,令人舒心。

……

我彻底陷入了混乱。

眼前是一张se调暖暖的普通图画,眼下却有一个发出“哈……啊哈……哈啊哈……”这类在hse里凑字数时才会用到的sheny1n着的扶她少nv。

一边听着杂乱的金属乐,一边看着两位被外套裹得严严实实的少nv轻轻接吻。

我忽然就想打断她问一句:这taade撸点在哪?!

可我要真这么g了,估计会被当场杀掉。

……

况且我也深刻了解名为“想象”的逆天能力。

也许此刻她的脑中正藉由眼前这张毫无亮点的图衍生出近乎无限的y思荡想。

提到想象力,荧幕上的这张图似乎也渐渐被我的妄想改变了模样。

我想着这两个少nv当然都是扶她,在树下接吻,直到其中一个说“今天我家没人”,然后她们便咯咯笑着走过满是说不清名字的大树的道路,最后在卧室里用嘴脱掉对方的衣服,靠石头剪刀布决定了谁当老公后,玩起了刺激又新奇的py……

……

在这样的环境下。

我是说,一个少nv,大张着腿,漏出和某些影片里一模一样的声音。

尽管她是在做“撸管”这样一件和少nv无关的事情,可这从某个层面来讲倒是更助长了我的兴致。

举例子来说:周围有人打哈欠,我也会打;周围有人打喷嚏,我也会觉得鼻子发痒。

然后是我今天的发现——如果周围有人撸管,我也会变得很想撸。

……

所以我留下云宝,退出了寝室,去了三楼的公共卫生间,锁上隔间的木门,开始自己的功课。

我的确考虑过要不要留在寝室和云宝一起撸一撸加深两人的羁♂绊,可惜我一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毕竟云宝那张时而隐忍时而放纵的下流表情太过诱人,而我还不了解这个国家关于qianbao的刑罚;二是我耻度有限,在房间里和一只扶她对着一幅画一起练习发s蛋白质的手法,令我多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我是在对自己说了“唐浅,n1taa少想些有的没的,自己去厕所对着马桶来一发,就万事解决”后,才乖乖进的卫生间。

……

既然要撸管,手边又没有现成的“施法素材”,那便只能依靠脑内的小剧场。

说到小剧场,就得请到参演的人员。

首先,万年不变的男主角——我自己。

其次,b换内k还勤的nv主角——嗯……让我想想……就用柔柔好了。

……

也许有人会好奇柔柔是谁。

我之前没提起吗?我的青梅竹马。

是的,我的青梅竹马,就叫做柔柔。

小的时候她喊我小浅,我喊她柔柔。

那时候家里有个地球仪,我们每天都围着它转,最后还一起定了个梦想——将来要去做船长。

因为地球上都是海,如果有船的话呢,就能带我们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值得注意的是,我和柔柔想去当的这个“船长”,可不是那种戴顶草帽,召群打手就坐着船开始星辰大海征途的违法者,而是那种有着固定的合法航线,拿着五位数的月收入,稳稳当当坐在船长室里的货真价实的船长。

现在一想,小时候的自己可真他妈现实。

可惜后来网络开始普及,我学会上网并发现网络能带我去到更远更远的地方后——船长之类的梦想就被扔到角落吃屎去了。

这就是我,名为唐浅的人。

而名为柔柔的她,在得知国内的船舶是不可能招收nvx船员的时候,仍旧坚持在高中毕业后选择了海事大学,争取到留学机会,拿到证,上了国外的游轮,离家千里,日晒雨淋,一天一天、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接近那个对nvx而言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

我很敬佩这种人。

我是真的很敬佩这种人。

这种说了要去做船长就真的去做船长的人,这种说了要a就真的脱下k子的人。

够气魄。

……

按理说我应该把柔柔作为榜样放在心里最见得光的地方。

而不是把自己敬佩的青梅竹马塞进脑内的妄想剧场,再来添油加醋诋毁一番弄出一幅yu求不满的痴nv模样——仅仅为了自己撸管的便利。

可我也没办法。

谁叫她x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