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刀口皮肉崩裂,又有血往外冒出来,她有些无奈,还没包扎好呢就乱来。
他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又要凑上去,却被她止住了,其实她方才被吊在半空,也是空落落的难受,可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于是强忍道,别来了,我先给你包扎好吧,你瞧还流血呢。
湛冲被她折磨得快炸了,推她翻过身去,你应该先给我治治这儿,再憋回去就要废了,别管那些你先趴好,屁股撅起来,快点儿!
南漪也想呢,刚翻过身去就被他把住了纤腰往上提了提,又一下入进去,再等不及地弄起来。
甫一进去,就觉得那甬道蜜径瞬间缠住他不放,她这会儿早已出透了水儿,那处滑腻泥泞,她随着他的肏弄咿咿呀呀的娇吟不止,他知道她也得趣,从后头一把半抱起她,揉上那乳肉,故意道,果真是水做的,你啊,除了眼泪多,这宝穴的淫水也多说着一手伸到两人相交处打了个转,再一抬手,只见满掌莹亮的花液,恶意揉在她的心口上,涂了她满胸。
她这会儿全部的神识都集中在脐下,闻言下意识低头,看不见别的,却可见随着两人耸动挤出的花液溅的锦垫上星星点点,视觉刺激着她,只觉得又快到了,下意识压着娇臀往后迎凑上去,他动作太快,撞得她快往前跌去,只得紧紧抱住揽住自己的健臂,才不至于扑倒。
太太快了。强烈到难以自控的快感几乎吞没了她,不由心绪难当,哆哆嗦嗦地轻吟抽泣起来。
他扭过她的脸亲吻她,哭什么?疼了?
她说不出口,泪水涟涟地摇了摇头。
伸手下去揉她的蜜珠,故意又问,那就是得意了,嗯?那作恶的手指不停揉搓起来,只捻的那珍珠肿胀挺立,他听她发出尖锐而短促的呻吟,知道她快到了,一面加快了身下动作,手上配合着不停,不过百十下,只见她微微挺起上身,双股簌簌颤抖,那肉穴一时间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水液,只将两人下身都弄湿了。
他抱着瘫软的她躺下去,又继续肏弄了半天,直到再忍不得,才抽出阳物一手套弄着射到她的臀瓣上。
一场欢爱耗尽了她仅剩的精力,跌进梦境的最后一刻,忽然想起他果然这回没有弄到她身子里去,说不清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安心,迷迷糊糊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