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木着脸把刚才擦完嘴的纸丢他身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劲儿。”
两人吃完饭又开车到渭元镇的一家民宿,民宿在山脚下,四周住的都是当地的牧民,大家对外地来的旅客分外热情,拉着温声聊东聊西,她在人群里看到路泊汀站在民宿门口,有点疲倦地倚在墙上,于是很礼貌地和那些人结束了对话。
走过去牵他的手,“我们要不要先回房间休息会儿,晚上再上山?”
路泊汀轻笑,捏她的脸:“不再和他们聊聊吗?”
温声摇头。
他已经超过24小时没合眼了。
民宿是围墙隔开的一室一院,四周竹林疏影,白墙碧瓦,环境非常隐谧幽静,庭院间有一条蜿蜒交错的石板路,一旁放了两把竹椅和木桌,上面摆着具有当地特色的茶具,空气中浮动着青竹的幽香,路泊汀停好车牵着她走进室内,温声对环境很满意,最起码很干净,两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安全后才开始收拾东西。
路泊汀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温声瞪大眼睛实在不懂他,胳膊交叉挡在胸前:“喂喂喂!我人还在呢,您能注意点形象吗?”
他解开衬衣,开始解皮带,有点鄙夷地看向她:“老公是要去洗澡啊。”
脱得只剩内裤,温声红着脸移开眼睛不去看他,他自己踩着拖鞋走过来,一手支起她的下巴。
她想也没想连忙闭紧眼睛。
半晌,没什么动静。
温声悄然睁开一只眼睛,只见他已经抱臂靠在卫生间门口,一脸坏笑地瞅她:“想什么呢?”
她一声不吭捡起地上的棉拖朝他扔了过去。
两人洗漱完后,路泊汀给她吹干头发,定好闹钟,又去车里检查了一遍摄影设备后才回到房间。
眼睛快要睁不开,抱着她倒在床上,闷声道:“陪我睡会儿。”
温声勉强当了一次人形抱枕,他的胸口贴在她的后背,呼吸平稳,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脖子里,碎发在她皮肤上来回刺挠,一阵发痒,他占有欲很强的抬起胳膊横在她胸前,半晌后,温声以为他都睡着了,结果他的手指钻进她的衣服里抚上一对软腻乳肉,轻轻揉捏,哼笑声从脖子后面传来:“好像又大了些宝宝。”
温声被他揉的脸有些发红,“快睡觉啊!”
他的手没移开反而握的更紧了,在她以为他终于睡着了时。
路泊汀的脑袋又向前凑了凑,哑声呢喃道:“好爱你……”
两人姿势亲密依缠地一觉睡到了晚上,还是被闹钟叫醒的,温声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的胸口一沉,胸前的布料被他撩开,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头已经缠紧乳尖。
房间内暖气开的很足,胸前一片湿热,两人浑身都在发热。
“嗯……”她嘤咛一声。
路泊汀开了床头灯,虎口覆在她的奶肉下面,向上一推,浑圆软肉变成鼓盈的滑腻,他伸出舌头挑逗似的在乳晕周围舔舐,另一只手又弹向旁边一侧的乳尖,温声被弹得有些疼,轻呼出声:“疼啊……”
他就等她叫出声,轻笑一声,趴在她身上头微垂,可能是休息好了,眼尾勾起盯视她,眸光惑人,一副惹眼轻佻的兴头,随着长指下移探进她的裤沿开始招诱,厮磨般的抚弄从下向上,动作不紧不慢,掠过软热的腹肉,滑向微微凸起的肋骨,轻触被另一只手堆起的乳肉,在她扬起下巴喘息间,指尖忽然袭向细颈,指腹下是热流鼓动的脉搏。
温声下意识喉咙一颤。
强烈的快慰占据心头,他终于扣紧手指。
身体下移,软舌沿着乳肉的轮廓打圈舔磨,贴蹭过乳尖时,温声像过电一样,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单,嚅嗫道:“别咬它……”
路泊汀抬眼扫过她,眼神很淡,舌尖开始快速左右拨弄,挺直的鼻梁和垂落的碎发不断撩动刺挠她的胸骨,很痒……
皮肤痒,心尖痒,腿间感觉也有股热流不受控地流下。
温声微微夹紧腿。
直到她的乳晕周围潮红绵引,直到凸起的蓓蕾微微红肿,不顾她挣扎,他压向她脖颈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度,齿间嘬起微颤的乳尖,牙齿上下嗑碰,她咿呀哼唧地痛呼出声,声音又娇又柔,掌心下的脉搏加快颤动,他松开牙齿,抚慰般地又用鼻尖滑过那处红肿。
温声抬手插进他的发间,路泊汀也不亲了,开始坏心眼地朝她盈润饱满的乳肉周围哈气,潮热的气息喷泄在胸口,她感觉腿心处一抽一抽的。
涌潮满溢。
路泊汀顺着她皙嫩的皮肤一路嘬吸到小腹,手掌轻轻撑在小腹处,内裤露出空隙,他的下巴挪蹭在周围,很快蹭开布料,察觉到她刻意在夹腿,他坐直身子,另一只手依然扣紧她的脖子,轻声道:“宝宝,腿松开,我想舔舔你。”
温声摇头,感觉流了好多水……而且刚睡醒就被他掐着脖子欺负,浅瞳粼光清莹,语气很委屈:“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呀,我饿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扯下内裤,大腿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腿缝,垂眼看向湿腻的水渍,他扯唇哂笑:“这不是有感觉吗?”膝盖顶起她的一侧屁股,手掌甩上臀肉,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多了一道红印,继续流里流气地笑,“躲什么呢?”
温声觉得他又不正常了,想要挣开他,但是她越挣扎他掐脖子的力度越大,在她蹙眉想要喘气时,他快速松开手,手指灵活地翻转过她的身子,温声脸朝下,感觉自己的腿无意识中被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她屁股晃动:“我不要这个姿势。”
“腿岔开。”
温声不干了,呶嘴道:“你干嘛睡醒后就这样啊……”
诚心要惹哭她一样,他又快速甩向她的另一侧屁股:“快点。”
知道他就是想让自己哭,温声平稳气息,小脸砸进枕头里。
这次他说什么都不要哭!
路泊汀没什么耐心了,分开她的两条细腿,躺平身子穿过她腿间,慢慢上移,直到嘴唇对上她湿泞的阴阜,他挑眉叹气:“你这么想我,我有点伤心,老公只是想让你爽啊宝宝,”对着她一颤一颤的穴口悠长地吹了口气,“向我道歉。”
埋进枕头里的温声下体一抖,咬紧唇哼哼唧唧道:“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