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泊汀更来劲了,一脸调笑地伸手掐住她大腿的细肉,另一只手从前腹滑进她的阴蒂,阴肉水涔腴润,长指一挑,露出颤嗦红肿的肉珠,温声抖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指,奈何身前还有一条皮带勾着她移不开半步,他伸出两指弹向那粒翘立的肉珠,在她伸直脖子竭力屏气时,指腹又打着旋揉磨那处凸起的肉粒。
她身体乱晃,发际湿津津,耳尖酡红,摇头让他别揉了,一股强烈的喷射感凝攒在蒂尖。
路泊汀笑的流里流气,朝她摇头,又一巴掌甩在她的翘臀上。
声音很响,电话那边的姚女士静了静,继而问道:“你哥是什么情况啊?丢你一个人在外面,我给他打电话催一下?”
温声快速摇头,想起她看不见,只能举起手机哝声道:“不用打啦妈妈,他等会就回来了。”
路泊汀顶胯左右摆晃,又上下捣磨,粗胀的龟头蹭挠过穴室里四周绵窒的软肉上,茎身被细密绞缠,他伸手一把掬起她身下的柔嫩娇白的乳肉,上压又捧捉,她被握的痛呼出声:“你轻点啊……”
刚出声就反应过来电话还没挂,贝齿咬紧手背,手背全是红色齿印。
他还蛮听话的舒展开手指,在她逐渐放缓的喘息中,龟头又猛然直凿最深处的媚肉,她的身体越曲伏,他就顶弄地越狠。
性器抽出时穴口牵动外翻,又快速挺进捣鼓,粉嫩软肉下凹,温声被撞得长发散开,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但呢吟声还是溢出指缝。
路泊汀垂眼,她流了很多水,穴口一片湿溻,被性器不断搅鼓溢出浅色黏沫。
像被缠紧在水下的气泡不断挤迸。
噗呲一声——
终于吐出水面。
水泡散开,那层紧致涌进快慰氧气。
爽的头皮发麻,路泊汀也跟着她一起轻喘,胸腔震颤,他弯腰捡起手机摁断了通话。
大手重新抚上她的浑圆屁股,“现在可以叫出来了宝宝。”
嗓音暗哑低沉,带着磨人的性感。
好像主场才刚开始。
温声终于忍不住哭出声,伏着腰没抬头,手背都被咬破皮了,抽抽搭搭的呜咽声从身下传来:“欺负我很爽吗?”
路泊汀神色很淡地扯唇嗯哼一声。
她哭的很委屈,两只小手被绑在一起,只能抬起手腕擦眼泪,粗粝的领带擦得眼睛又红又肿,被汗浸湿的发丝散在脸颊两侧,鼻尖也泛着红。
但路泊汀今晚就想逗逗她。
于是放下她的细腿,箍紧她的腰身转了个方向,背靠身后的玻璃,凉飕飕的触感暂时疏散了空气中的燥欲,庭院里那对情侣还在聊天,连带身边的狗也叫个不停。
啧。
他被吵的一脸不爽。
温声以为他被自己哭的不耐烦了。
心口猛地一涩,嘴巴一扁,没忍住又哭出了声。
死渣男。
渣男路泊汀探头去看她的眼睛,被她躲开。
今晚好像有点逗不得。
他轻笑一声,性器还埋在她身体里,她哭的时候下身一缩一缩的,他被夹得有点射意,低咳一声忍住,又去解皮带和她手腕的领带,有一块布料还泛着潮,手腕有一圈浅痕。
温声双手释放后,两只小手先是擦了擦眼泪,也不说话。
还在等他道歉。
结果他今晚就是不打算当人。
路泊汀又向后靠了靠,身体的余热传到玻璃上,没有那么冰凉了。
眼神直勾勾地绞在她身上。
纹丝不动。
温声站在原地等了半天,见他不搭理自己,鼻子也开始泛酸,尤其身下穴口被他撑开,酸麻感阵阵侵来,眼睛热气涌起。
吸了吸鼻子,强行忍住。
两人就是谁也不说话,一个身体后倾倚在窗户上,一个背对着低头站立,肩膀还在细微颤抖。
温声发誓,三分钟内他再不道歉,她绝对绝对!
绝对不在再理他了。
也不会再有一个叫路泊汀的死渣男存在她的世界里了。
路泊汀唇角笑意加深,盯着她一会耷拉眉眼难过,一会蹙眉气忿的表情,不用猜都知道在想什么。
但他今晚还蛮想当个贱人的。
于是贴紧玻璃继续不为所动。
三分钟过去了,他真的没有搭理自己。
温声是真的难受了,豆大的泪花开始冒了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肩膀变为颤栗,咬紧唇本来还在悄声哽咽,最后没忍住,啜泣声溢出。
身下酥麻感混着心口的酸涩,她觉得有点难堪,屁股打算抽离。
路泊汀弯腰搂紧她的腰身,性器进的更深,她被顶的哭腔里带上吭唧声,“放开我!”声音又娇又哑。
他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眼泪,又是漫不经心一笑:“哭什么?”
身下却开始动了起来,阴茎缓慢怼碾最深处凹陷的褶肉,温声身体还在发抖,他又贴近她的耳侧轻声道:“我是不是说过,你哭的越难受,我就越爽。”
猛然退出,又快速翻过她,肿胀的性器从前面直直顶入,他搂紧她的腰转了身,她的细背贴上刚才他靠的那处玻璃。
还有余热。
路泊汀抬起她的两条细腿圈在自己的腰后,又俯身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湛邃的黑眸退却刚才的逗谑,凝着她低声道:“我会记得和宝宝道歉,但现在,”嘴唇移到唇瓣,轻啄一口,“我要先让你爽。”
说完捏紧她的臀肉开始蛮戾地操干起来,鼓胀的精囊凶猛地打在她柔嫩的胯骨,硕大粗长的阴茎浃在潮润嫩肉里,顶磨碾蹭后,穴室被彻底撑开。
主场确实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