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矢车菊
两个人是怎么别别扭扭地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戴戴在回程的时候想了很多。一开始,男人还是会叫自己宝宝,字里行间甚至还有点恋爱的酸臭味在里面。
不知道从何时起,麦家伟似乎心肠越来越硬,大概也是自我催眠一般,不应该对这个女人太好,就该物化她,她就是个欠操的骚货,自己也不至于做什么所谓的“男小三”,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所以张口闭口都是些训诫的话,要她臣服,要她跪舔,要她抛弃自尊。
戴戴有时候总能在冷漠的语气中寻找裂隙,钻进去取暖,但又担心自己在自欺欺人,是哦,那个男人说过,自己每天都在回归家庭,留他一人独自在外依旧孤身一人,角色扮演抽离的有点过分,还妄想当什么女友和伴侣,给条狗和精盆的身份就算抬举了。
戴戴看着窗外倒退的路灯,海的那头明灭的灯火,犹如那个男人若有似无的温度。总在自己几近绝望的时候,他的一点点温暖就足矣她汲取很久,但在自己忍不住想上前更靠近一点时,他却像褪去的潮汐一般,留下千疮百孔的滩涂。
想到晚上自己近乎是没脸没皮地在逗弄麦家伟,戴戴觉得耳根子都要烧起来了。说来也好笑,两个人的表达方式几乎相反,当着面的时候,麦家伟犹如锯嘴葫芦一般,半天也只会顺着戴戴的话头答复一两句,还是在逼急的情况下。
对着微信聊天窗,麦家伟却又输出如伟人,经常把戴戴diss得体无完肤。有时候戴戴腹诽,你倒是当面跟我说这些啊,别扭怪。而戴戴总喜欢当面不知死活地耍嘴炮,看得到对方的表情和眼神时候的撩拨,让她比较有安全感。
所以当戴戴边舔着男人的耳垂,身下的穴肉边套弄着紫红色的鸡巴时,戴戴福至心灵地想到一个词,于是就趴在男人耳边耳语道:“爸爸,我想到一个词…”
麦家伟眯着眼睨了一眼戴戴,示意她说,手上不忘捏了捏戴戴的臀肉,别停下操弄的动作。于是戴戴边晃着臀,边说,“你觉得我像不像一个鸡巴套子呀?”
麦家伟瞬间觉得自己脑袋里的某根神经又在突突跳,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想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词。他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戴戴不死心:“小狗要做爸爸永远的鸡巴套子好不好呀,不许你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