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没有以往的那般纯粹,刚堵上她的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撬开牙关。
老手到甘棠都不敢相信这是当年只会啃的裴青止。
她有些呆滞,垂放在侧的手被她伸出抵着他的胸膛,她用了些力,谁知道裴裴青止那只揽住她腰的手已经抓住她的右手。
任由左手再怎么使力也无法撼动他这座稳如泰山。
裴青止的技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本来就有点喝酒的她这会儿更是被他吻的腿软。
更不得不说他位置选的是真的好,她被他抵在墙上,后退不得,前推不开。
硬是要等他索吻满意才会把她慢悠悠的放开。
甘棠突然后悔,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去撩拨这只看着是羊,其实是狼的裴青止。
她滩成一滩水,被他拖着腰稳住。
一只手给她掐在一旁,一只手抵在他胸膛。
甘棠不知道过去多久,裴青止才把她缓缓放开。
她大口喘着气,其实她刚刚没有缺氧,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大口喘气。
裴青止嗤笑出声:“刚刚叫的这么欢,也没见你能承受多久。”
甘棠,“?!”
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抽离,甘棠差点没一个跌倒,幸好旁边有墙让她倚靠,她才勉勉强强站直身子。
他后退一步,甘棠才得以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裴青止薄唇轻抿比以往显得更加的红润,明显是刚刚吻的时候用了力。
一双黝黑的眸子底不知掩藏着什么,甘棠觉着是笑意,一种胜利者的笑意。
她咬着牙,明明是她想看他臣服的表情,谁知道到最后她才是那个蝼蚁。
失算了。
她倚靠在墙,突然想起一个反击法:“可是你的吻技确实不怎么样,也难怪我承受不住。”
“是吗。”裴青止不怒反笑:“刚刚是谁连着身子软的都要靠我揽着。”
甘棠:“?……”
她轻怔,略显的咬牙切齿了些,吗的,那是她第二个人格甘小棠行了吧。
…
甘棠做梦都没想到晚上本来想整治一下裴青止,谁知道她刚洗漱完躺在床上没个两分钟就已经睡的闷闷沉沉。
她压在被子上睡着,还是他帮她再把被子盖好。
“汤臣一品户主群”已经笑的不行。
周词:“这还是当年以高岭之花命名的裴青止?”
陶困困:“笑死我了,没想到你甘大小姐也有今天啊。”
当年不管怎么样,在哪段恋爱中都是甘棠站着上风,除了到裴青止那里,她起初追赶,最后也是她在上风。
如今他们结婚,她们怎么听着,她倒是一直占据下风?
甘棠差点没翻白眼:“他出国估计不止进修医学,连着心眼一起进修了。”
她记得,以前的他可没有那么多心眼。
宋里离:“你以为人家还是当年的裴青止,人家现在可是钮钴禄·青止。”
从当时他和她结婚那件事情来说,他心思就是不纯的,估计也是徐徐诱之。
如果换作以前,他不会这样。
现在,还真当他是以前的裴青止吗。
唯一一条不变的可能就是他本心不坏,就是不知道他和甘棠结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报复还是同他所说,只是为了结个婚。
不过从他最近的表现来看,好像只是为了结个婚。
陶困困:“管他什么青止,甘棠你给我上他。”
陶困困:“拿下他,让他跪在你裙下臣服。”
甘棠:“……”
甘棠:“臣服的应该是我。”
她现在是小弟,她不敢造次。
甘棠没有再聊,收起手机揣进兜里。
抬头走出楼梯间的那一刻差点撞上迎面赶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