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没有你,上面的嘴那么厉害。”泪水掺杂着汗水滴滴答答落下,打湿了床单。秦上哭得无法呼吸,浑身痉挛,终于承受不住刺激,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在床上没了动静。景跪在床上,抚摸秦上肿如蜜桃的眼睛,温声道:“看来这次我该狠下心了。”方仲景解开束缚绳,将秦上打横抱起,离开了酒店。春天快降临了。离秦上的死期也不远了。秦上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方家。秦上怔怔盯着天花板,身上的疼痛还在提醒在酒店的疯狂,他口渴得厉害,想喝水,却发现双手被绑在了床头。用力挣扎间,房门打开,方仲景走了进来。秦上望着他,嗓子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为什么绑住我?”淡淡道:“不听话的狗,只能拴在家里,让它哪都不能去。”秦上四肢冰凉,颤声道:“你在说什么?”方仲景视线落下,和秦上四目相对,冷冷的说:“从今以后,你就待在这个房间,直到死。”
那就找出来
那夜过后,秦上被关在房间,一日三餐都由佣人送上去。
每晚佣人经过,都能听见房内传出咳嗽的声音。虚弱得犹如一只快病死的小猫。窃窃私语声在角落响起。
“下午我送饭上去,人还烧得滚烫。你以为方少不知情?”另一名佣人说:”是故意不给治的,谁让他惹方少不舒坦。
两名佣人摇摇头,无奈散去。
隔天清晨,管家来了房间,送来一部新手机。管家:“方少说,这是他答应买给你的。”
秦上昏昏沉沉睁开眼,怔了很久,才轻轻动了动手腕,扯得绳子紧绷。管家知道秦上要说什么,答道:”方少说了,能不能玩是你的事,他答应你的事已经办了。”
说罢放下手机,便离开房间。
秦上生病这期间,江桥出院了,和张高人一起回到方家。
江桥在车上听司机说了这件事,小心问方仲景:“景哥,你真的不打算放秦上出来了?”
方仲景拈着黑棋,沉吟片刻,下在视线落点的空格中,“放他出来,让他继续往外跑?”江桥端详方仲景面容,见他不像开玩笑,心里的大石落下。
看来这次秦上是彻底惹恼了方仲景。
江桥拿起白棋,好似随口一提:“说来也奇怪,秦上以前从来不敢和你对着干的,最近这脾气怎么,变得越来越古怪。
话落,张高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两人在下棋,张高人恭敬地喊了声方少。方仲景在思考下一步棋,答道:“什么事?”张高人说:“方才我在外面绕了一圈,发现这宅子的黑气越来越重,怕是不好。”
方仲景停住动作,抬头看张高人。张高人神色凝重:≈ot;看来是有脏东西附在宅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