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不见天日,秦上躺在床上,整个人深深陷在被子中,只露出消瘦苍白的小脸,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方仲景盯着秦上看了许久。不过几天,已消瘦得不成样子。江桥嘀咕了句:“这样看还真像是鬼。”
说话间,张高人手持桃木剑,走到床边,打量秦上片刻,点头道:“方少,看来没错了。”
罪魁祸首是秦上。
江桥好似想起什么,醒悟道:“景哥,怪不得秦上最近的行为这么古怪,原来是因为被脏东西缠上了。”
片刻后,方仲景出声:“缠上又如何?”张高人严肃道:“轻则损人损己,重则家宅不得安宁。”方仲景冰凉的视线盯牢张高人,在这暖气包裹的环境中,背后多了那么一丝凉意。张高人清了清嗓子,“方少,人陪了您这么久,什么脾性您应该最清楚,被脏东西缠上,性格是会大变的。”
方仲景沉默不语,转头望向昏睡的秦上。久久,他开口:“怎么做?&039;张高人说:“只要做法除去那脏东西,他就能恢复从前。方仲景若有所思,“做法除去?”张高人点头,“挑个日子,我带他去附近的山洞施法。”
山洞危险下
傻子都听出张高人话里的意思。这是要借机占秦上的便宜。
两名助手只有照办的份,他们把秦上翻过来,死死按住。
秦上衣衫不整,白皙的脖颈上一道鞭痕无比清晰,汗水从脸颊滑落,顺着脖子滑入领口,看得张高人一阵难耐。张高人伸手,去扒秦上的裤子。
秦上用最后的力气抓着裤子,两腿胡乱无力地蹬着,“你去死!张高人用膝盖压住秦上挣扎的双腿:“你生病了,我是在帮你驱病。秦上死命反抗,像条钻动的泥鳅,不让张高人得手。张高人忍得心急如焚,扒了半天没扒下来,失去耐心,站起身,用力往秦上肚子上踹了一脚。这一下用了十足的狠劲。
秦上顿时安静下来,躺在地上,涣散的双眼怔怔望着洞顶,连喘息都很微弱。????
再挣扎,也不过是个垂死病人。
张高人喘了两口气,“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方少来之前交代你的话,你都忘了?”
他这回轻易脱下秦上的裤子,双腿又白又细,丝毫不输女人。
烛光下,张高人眼底毫无遮掩的欲望进发。张高人正准备给秦上『驱病』,就在这时,突然打来的电话打扰了他的好事。
嘈杂的铃声在洞穴内回响。张高人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眉头一皱,又看了眼秦上,转身往洞穴外走去。
从电话里传来一道声音:“事办成了没?≈ot;说:“还没有……那头不悦道:“我不是让你快点把他解决了吗?“张高人揉了揉腿间,“再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解决。”秦上双眼逐渐恢复对焦,他看着洞广外张高人的背影,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忽然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