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更像是调情。
方仲景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喘息道:“好好撑着,否则我操?死你。”
半个小时到了,外面有人敲门,是邱文行提醒方仲景出来。
方仲景眼里只有秦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不舍地离开。
出了病房,邱文行说:“医院附近就有酒店,你先去找个房间休息吧。”
方仲景回头看了眼黑乎乎的病房,“我哪儿也不去。”
他要在这里守着秦上,直到他痊愈为止。
见劝不动方仲景,邱文行没再说下去,先行离开了。
整整一夜,方仲景寸步不离守在病房前面,像条忠诚的大狗。
24小时过去,护士进了病房,给秦上检测体温。
方仲景一听到动静,马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注视里头的动静。
护士给秦上测了体温,似乎询问了什么,隔着一扇门,方仲景听不清楚。
等她出来,方仲景拦住了她的去路。
方仲景问:“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如实说:“温度高了一点,应该是对药物起反应了,不过现在还看不出什么,再耐心等待吧。”方仲景还想再问,护士却去了下一个病房。
等他回过神,回头望向身后的玻璃窗,却和病房里的秦上四目相对。
秦上把方仲景的倦容收入眼底,翻身过去,继续睡觉。
这一天里,秦上都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邱文行告诉方仲景,这是个很好的开头。
方仲景听到这话,心情好了不少,难得给邱文行好脸色,“也就是说,他痊愈的可能性很高?”
听到这话,邱文行脸色没有放松,“这还不好说。”
开头是好的,但不代表接下来的发展也能这么顺利。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个晚上,方仲景趁着四下无人,又进了病房。
秦上还没睡,正在看随手从柜子里搜刮出来的杂志,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见了方仲景充?血的眼球和眼底的乌青。
不过一夜而已,方仲景就憔悴了。
秦上合上杂志,直勾勾看着方仲景,估计再这样下去,他还没死,方仲景就要死了。
方仲景似乎看出秦上的想法,把杂志拿走,放回柜子上,“你放心,我撑得住。”
秦上说:“你去找个地方住吧,有事医院会通知你。”
方仲景想也不想地说:“不可能……”
除非实验结束,秦上安然无恙,否则他一步也不会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