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慈脚步猛地一僵,心口像被锤子狠狠凿了一下,冰冷传遍了全身。
可以离开了吗(末尾修改)
紧接着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脱衣服的声音。
何安慈身体里的血液急速地冷却,像被烫了似的,他没有再听下去,快步回到房间。
何安慈后背紧紧抵在门上,闭着眼睛急促地喘息着。
他不应该觉得意外,两人在一起这么久,迟早会有这一天。
可是心脏就好像有把锉刀在不停磨着,疼痛和冰冷袭遍全身。
于此同时,房间里的汪野制止了夏温的动作。
夏温愣了一下,他抬起头,从汪野脸上看到的只有镇静。
汪野把夏温脱下来的衣服重新穿回去,动作不慌不忙,更没有半点局促。
夏温似乎没想到汪野会拒绝他,表情凝固在脸上,“汪哥”
汪野淡淡地说:“你不用这样。”
夏温有些委屈,“汪哥,难道你对我没感觉吗?”
汪野把手按在夏温脑袋上,无奈笑了笑,“我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没感觉,只不过你之前不是说你信天主教,不能有婚前性行为?”
夏温小声嘀咕:“是我妈信天主教,我”
汪野语重心长地说:“小温,我已经答应过,结婚之前不会碰你。”
“你放心,这点时间我还忍得住。”
夏温抿紧嘴唇,伸手搂住汪野强健的腰肢,感动地说:“汪哥,你真好。”
在汪野看不见的地方,夏温的笑容渐渐褪去,眼神里是捉摸不透的深沉。
第二天早上,何安慈正准备下楼,正好碰见从房间里出来的夏温。
何安慈脚步停顿下来。
夏温主动打招呼,“何哥,早上好。”
他头发凌乱,嘴唇嫣红,一边的领口露出半截白皙肩膀,整个人精神焕发,就好像刚被滋润过似的。
何安慈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喉咙滚了滚,“早上好。”
夏温轻咳一声,“你昨晚睡得好吗?我跟汪哥没有打扰你吧?”
何安慈脸色一白,对上夏温关心的眼神,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从喉咙挤出两个字,“没有。”
“那就好。”夏温腼腆地笑了笑,“我还怕我们动静太大,影响你休息呢。”
话音落下,汪野从身后的房间走了出来。
他扫了何安慈一眼,自然地搂上夏温的腰,“怎么在这说话,下楼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