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安慈受了伤,所以吃完晚餐后他早早就上楼休息了,保姆替他热敷之后,他感觉胳膊好多了,没有中午那么疼得厉害。
半梦半醒间,房门突然从外面推开,汪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汪野像往常一样,没有半句废话,把衣服脱了之后,强健有力的身体覆了上来。
不经意间,何安慈感觉中午扭伤的那只手抽痛了一下,他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白了几分。
汪野注意到何安慈的异样,眉头皱起,“怎么回事?”
何安慈强忍着针刺般的疼痛,吃力地说:“不小心撞伤了。”
汪野瞥了眼何安慈的手,“我听保姆说你今天出去了,在外面弄伤的?”
何安慈轻轻嗯了一声。
汪野眉头微皱,说了句扫兴,他放开何安慈,转身下床。
就在汪野准备离开时,他脚下忽然猜到什么冰冷微硬的物品,低头一看,是一张名片。
汪野弯腰捡起名片,映入眼帘是戴南清三个字,下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这上面明显是男人的名字。
汪野转过身,陡然把名片甩到何安慈脸上,“你需不需要解释一下,这是哪来的?”
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何安慈吃痛地低下头,看着掉在他面前的名片。
是白天戴南清塞给他的名片。
“这么快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汪野居高临下望着何安慈:“你速度还挺快。”
何安慈轻吸一口气,“不是这样”
汪野一双深眸充满嘲讽,“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
何安慈抿紧嘴唇,“白天有个人把我撞伤了,他担心我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才给我留了名片。”
汪野端详着何安慈的脸,似乎在判断他有没有撒谎,半晌,他冷冷道:“最好是这样。”
“何安慈,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床伴,在我没玩腻你之前,别动不该动的歪心思。”
说完汪野离开了房间,只留给何安慈一个冷漠到冰点的高大背影。
窒息占据了胸腔,何安慈默默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他心想,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玩意儿。
汪野来到楼下时,保姆还在收拾客厅,到处整理得井井有条。
自从何安慈补办身份证被抓包之后,汪野就让保姆全天上班。
看着保姆在家里忙碌的背影,忽然开口:“何安慈受伤了?”
保姆回过头,喊了声汪总后,小心翼翼点头,“是。”
汪野沉声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