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断抓住衣领挡在身前,抬头瞪向驰绪,“看什么看!”
驰绪隔着薄薄的布料,用手指按在痕迹上方,凛声道:“它是怎么来的?”
路裴司再想拽衣服,怎么也拽不动,驰绪的手掌像钉子似的,按得他锁骨发疼。莫名其妙的质问令路裴司烦躁,他合理合法地与伴侣亲热,轮不到驰绪一个外人置喙。
“你21岁了没有性生活么,小处男?”
人命攸关
路裴司语带嘲讽,满脸写着挑衅。
他的话并没有激起驰绪的胜负欲,就凭他优越的外形和富裕的家庭条件,他是处男说出去都没人信。
驰绪松开手,扯了扯嘴角倨傲道:“原来陈辙就这点本事,路裴司,你趁早换个人,我会让你在床上体验到更爽的高朝。”
换作是他,路裴司身上就不止那一个红痕了,驰绪会让他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
“大言不惭,”自从认识驰绪后,被他语言调戏是生活常态,路裴司看在驰玥的面子上忍了,“我看你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自己玩儿吧,我回去了。”
驰绪在他转身前抓住他的手腕,强硬地带着他往院子里走,感应灯觉察有人靠近纷纷亮起,管家模样的人看清驰绪后,仿佛看到了救命恩人,赶紧把别墅大门打开将二人迎进去。
“谢天谢地,二少爷,您终于来了。”
“现在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人还活着么?”
“关总把人全赶出来了,不准任何人劝架。”
管家话音刚落,一声凄厉惨叫隔着层层砖墙钻进耳朵里,听得路裴司头皮发紧,惨叫声不绝于耳,让人怀疑里面有人在施加酷刑。
“持续多久了?”
管家忧心忡忡地说:“关总一个小时前回来的,盛仔从学校接回来后就一直在客厅跪着,算算时间,现在跪的得有四五个小时了。”
真是造孽,关灏霖一发威,必然会罚得关盛好几天都别想下床。
驰绪带着路裴司穿过前院,从玄关走进去,距离越近,惨叫声越强烈,不时伴有几声关盛的痛苦狼嚎,“哥,我跟他是自由恋爱,我发誓从来没有在外面打着关家的旗号强迫过任何人!”
与之回应的,是类似于鞭子落下的声音。
关盛嚎得更惨烈了。
“你说的人命攸关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