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你惹你了,要这么对我,”面对驰绪的强势,路裴司有些后悔踏进他的领地,整个一自投罗网。
妈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别说外边儿站着两个保镖,整座酒店都是驰绪的,布满了联网的监控摄像头,他逃到任何一个地方,影响都会清晰地传送到驰绪手机里。
驰绪单手脱下上衣,低头解着皮带,“现在不早了,你明天一大早就要出门,赶紧洗洗睡。”
“闭嘴,别管我。”
“行,我不烦你,你记得给相机充好电,手机也别忘了充满,明天我找地陪开车带你出去拍照。”
他本来打算让路裴司继续保持通话,陪着他一块儿睡觉,但他察觉出路裴司对自己采取的手段不太能接受,就按下没有再提。
路裴司骂骂咧咧挂断电话,精致的宵夜顿时变得不顺眼,他的骨气泛滥得莫名其妙,打死都不愿意吃东西。
相互赌气
驰绪虽然手段火烈了些,但在安排行程方面做得相当妥帖,方方面面都把路裴司照顾得很好,他每天清晨出门采风,晚上八九点才回来,拍了不少满意的照片。
驰绪从学校出来给他打电话,路裴司正在房间开电脑修图片,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
大理的行程告一段落,他准备去丽江转转,驰绪听了心里空落落的,问:“你还不打算回来啊,外边儿就那么好,吸引着你抛下我到处跑。”
图修得差不多了,路裴司发往比赛网站的邮箱里,顺势在沙发躺下,慵懒道:“你可别乱说,这趟旅程计划里原本就没有你,何来抛下你一说。”
“路裴司你丫真狠心,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我明知不招你待见还上赶着缠你,是我他妈有病。”
说着说着突然就生气了,路裴司没被驰绪甩过脸子,此刻楞在沙发里,许久找不到话打圆场。
驰绪被他晾了好些天,心气儿本来就不顺,现在他已经很明显地发脾气了,路裴司仍沉默着不说话,一股无名火蹭一下上来,驰绪头一回主动挂路裴司电话。
“”被驰绪放手心里捧习惯了,突然受冷落,路裴司心猛地一阵抽痛。
他不敢置信驰绪对自己的影响力竟然超出预期,并且效果十分深远,路裴司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等电话,胸口堵着气,他硬撑着不主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