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伤害值为零,驰绪不在意,只说:“吓坏了又得哄,浪费时间。”
“哄人也是一种情趣,你要去挖掘其中的快乐,”关盛看了看左右没人,走近问他,“路老板前夫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放过他吧?”
驰绪给枪上膛,对准靶心,“他想让裴哥去东南亚接客,我就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作为下等人烂在监狱里,沦落成别人的玩物。”
作为男人,关盛听完只觉得胯下一痛,对驰绪的手段感到害怕,这比直接杀了陈辙还要命。
“我好奇一点,谁下的手?”
驰绪用一种极其平淡的声音说:“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为了活下来,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关盛从他冷漠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现场陈辙朝自己挥刀的画面,顿时不寒而栗。
“这件事裴哥不需要知道,你千万切记管好自己的大嘴巴。”
玩儿得只会比你更花
12月的最后一天,驰绪一大清早便打来电话,让路裴司把晚上空出来和他一起吃饭。
跨年的日子特殊,路裴司想了一圈他会带自己去的场合,问:“着装上有要求么?”
如果是正式场合,他不能穿着随便,需要着正装出席,但现在手受伤,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当然是希望你什么都不穿了,”忙里抽空打电话的驰绪,竟还分得出几分闲心耍流氓,“可餐厅不止我一个人,被别人看了去我会嫉妒,所以裴哥怎么舒服怎么穿。”
“你说的,那我就随便穿了,到时候被服务员拦在外头你可别装不认识我。”
“瞧您这溏淉篜里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顶多扭过头去装没看到。”
楼下阿姨上来轻轻敲门,路裴司一边听着手机一边打开门,用嘴型问她有什么事。
阿姨说:“夫人请你下楼,帮她做参考。”
路裴司对着她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待人下楼后反手将门关上。
驰绪听到他那边的动静,问:“谁来了?”
偶尔听大哥说起,驰玥姐在公司恨不得把弟弟当成牛一样使唤,凡是最能磨练人的活儿全落到驰绪身上,每个月出差平均八回,要权力没有,大事小事屁事一大堆,办好了那是分内之事,办砸了得去总裁办公室挨骂,要不是驰绪头上顶着驰家的姓,谁看了也不相信他是驰家二少爷。
上次见面是七天之前,驰绪出差回来,他亲自去机场接的人,车刚开到小区停车场,禁欲许久的驰绪便不管不顾地,在并不宽敞的车厢里乱来,好险没有伤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