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敢算计贺琮叔,真牛。”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吃完饭两兄弟还不肯散,约下半场去按摩,古铖一向是没什么话语权的,尤其今晚上贺念还喝了些酒,无数经验让他万不敢在这时候反抗贺念。
路裴司笑着说自己是忙碌命,平时忙起来还没什么问题,这段时间闲在家里陪家人,腿啊腰的莫名其妙开始疼,哪儿都不舒服。
驰绪关上车门,给助理说了个地址,就开始掀路裴司衣服,要亲自检查他到底哪儿有问题。
路裴司被他挠得浑身发痒,躲来躲去没让他得逞,还指着脸骂他下流。
驰绪一听整个人都乐了,“老婆,这可是夸人的好词啊,我喜欢你这样骂我,来来来多骂两声给老公听听。”
好在按摩店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否则路裴司指不定会在车里被驰绪蹂躏成什么样呢。
他们一行四人,要了顶楼最宽敞的那间房,驰绪和贺念有事要谈,躺的最里面两张按摩床。
中间用玻璃门做了半隔断,路裴司和古铖在偌大的房子里,前者手受伤不方便,后者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脱衣服,只坐在按摩椅上,让技师按脚。
能接待圈子上层人物的按摩店,一般工作人员不敢擅自开口说话,除了礼貌的提醒外,他们这边房间听不见任何声音。路裴司服务行业做惯了,不习惯冷场。
自然地找话题,打破和古铖之间的僵局,“古老师,你跟贺总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一个不高明的问题,换成别的人来问,古铖会当场甩脸色走人,可今天不行,在他被绑架被失踪的那几天,驰绪表现出了对路裴司足够的重视。
出门前贺念才提醒过自己,尽量不要对他的朋友太刻薄。
于是路裴司如愿听到了,从古铖嗓子里发出的清澈悦耳的声音,“没算过,反正他从小时候当我学生起便喜欢我了,像个小变态一样。”
信息量过于大,路裴司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继续往下问。
“你今年多大?”
“过年三十一。”
“咱俩差不多岁数,怎么都栽毛小子手上了,”古铖问,“你跟驰绪是出于自愿么,他有没有逼你?”
“没有,他追我好长一段时间。”
切,古铖满眼讽刺,说得好听是在追,说不好听是先给个通知,一旦不答应便强取豪夺,容不得你不答应。
路裴司听他们之前的对话,古铖好像不得贺家人认可,便安慰道:“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他们家里人会接纳你的。”
古铖侧着头认真打量他,虽然年纪相当,但他肯定路裴司是在温室长大的花朵,被宠着长大,没经历过多少风雨,所以才那么的天真烂漫,总说一些幼稚淳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