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驰玥生动的一课,让驰绪明白了自己究竟错得有多离谱,他拿着酒开车回家,在车库坐着等了会儿,直到看见接路裴司的那辆车。
第一步便是诚恳道歉:“裴哥我错了,真错了,你想吃什么随便吃,我再敢说一句任你处置!”
路裴司把包和相机全挂他手上,然后像逗弄小狗似的对他做蹲下的手势,驰绪秒懂,立刻听话的在他面前蹲下。
谁会不喜欢听话的男朋友,路裴司忍着笑,趴在他背上,双手搂着驰绪的脖子,命令道:“背我上楼,小心不准磕到我的相机。”
“遵命!”驰绪腰腹力量强,背着一个成年男人原地起立,满脸轻松没觉得吃力,他左手拎着旅行袋,往内弯曲扶着路裴司的臀部,防止他摔下来,右手缠绕着相机带子,把它收短握在掌心里。
电梯关门之际他不忘叮嘱外面的助理,“把我车里的红酒带上楼。”
阿姨做好饭菜就走了,屋子里只有一对情侣,饱暖思淫欲,整个下午都是在卧室里度过的。
前两个月因为路裴司手受伤,驰绪每次都得顾忌着伤口,不能做尽兴,今天被他等来机会,一直到天黑了还不肯结束。
路裴司大骂他禽兽,不知道节制。
驰绪当着他的面撕开不知道今天第多少个,节制是为了此刻的放纵,就算路裴司忍不了哭出来,他也不会放他下床。
这场云雨持续到凌晨,才鸣鼓收兵。
主卧室一片狼藉,驰绪抱着腿软的路裴司洗完澡,送到客卧休息,独自返回去收拾脏了的床单和被套。
路裴司刑满释放,倒头就睡,清晨七点钟被饿醒,他伸手推旁边睡得正沉的驰绪,腰以下根本使不上劲儿,推几下把自己推生气了,张口就骂。
谁点的火谁负责灭,驰绪从床上爬起来走去厨房,早餐阿姨提前备好了,他只需要加热,然后放在餐盘里端到客卧。
路裴司已经洗漱完毕,不讲究地坐在床沿上,低头吃面包喝牛奶,昨天只吃了午餐,能量早已在超长的运动中消耗,吃完仍觉得饿。
“你把衣服换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他们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有一家新开业的广式茶餐厅,还没到正式饭点,外面已经有食客开始排队。驰绪和餐厅老板是朋友,提前要了间包厢,路裴司吃着觉得味道不错,给驰绪碗里夹了两道菜。
“吃完饭一会儿去看个电影,行不行裴哥?”
“可以啊,反正下午没事儿。”
驰绪捉他话茬,“什么叫反正没事儿,咱俩正约着会呢,裴哥你走点儿心啊。”
路裴司打趣道:“约会成本忒低了些,不带我去一楼奢侈品店逛逛,听外边人说驰二少对情人可大方,怎么到我身上就变样了。”
驰绪在桌下用腿夹住他的脚踝,稍稍用了劲儿,狠道:“逛,怎么不逛呢,老公带你一家一家慢慢挑,你看上什么随便买。”
很快,路裴司便为自己的一是口嗨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