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不能随意发愿,说不准老天只听了一半,等实现的时候没有快乐,只剩叫苦不迭。
驰绪走后,路裴司打了一下午的插卡游戏,晚上家政阿姨来做饭,开门时小心翼翼,防贼一样的,生怕路裴司推开她闯出去。
不过就算他闯出去了,在外面也会被拦下,小驰总在楼道和小区里都安排了人手。
经历过一开始的愤怒后,被关起来的路裴司反而平静下来,阿姨煮什么吃什么,一点儿不挑食,处境已经很糟糕了,再绝食饿自己才属没脑子。
驰绪难得做回人,谨遵医嘱没有强迫他做爱,晚上只是抱着他睡觉,第二天又去公司。
日子循环往复,几天过后,家政阿姨看路裴司性子安静,便忘了小驰总交代的不准和他说话,做饭时会问路裴司的口味。
路裴司不客气跟她讲了,还点了想吃的粤菜,第二天阿姨给他炖了一盅佛跳墙,驰绪结束得早,回家正好赶上开饭。
他看路裴司吃得香,伸手想插一筷子,被他无情掀翻,外送一个白眼,“这是阿姨独给我做的,你想吃自己动手。”
失去人生自由后,路裴司没吵没闹,只在生活中的小事上对驰绪阴阳怪气,男人不仅不计较,还十分享受。
对驰绪来说,看不到路裴司才痛苦。
佛跳墙事件后,驰绪连续几天推了饭局,让老驰总去应酬,早些下班回家陪路裴司吃饭。
晚饭后他会带着路裴司去外面散步消食,路上偶尔会遇到小区里的夫妻,和他们一样手牵着手,在桂花树下漫步。
驰绪心生向往,对着他说:“我们好像一对新婚夫夫,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路裴司不客气地反讽,“结婚的前提是互相深爱着对方,我跟你做不成夫夫。”
“爱情如果是结婚的必要条件的话,你跟陈辙为什么会以离婚收场?你哥为什么又会娶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女人?”驰绪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讲出这段话。
抵得路裴司哑口无言。
陪聊解闷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路裴司的伤口逐渐恢复,同房禁令失效,驰绪如狼似虎地把他抱进卧室讨债。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驰绪学会循序渐进,坚定科学可持续性政策不动摇,今天讨一部分,明天再来讨一部分。
夜夜笙歌,听取路裴司呻吟声一片。
男人欲望得到发泄,做舒服了,对路裴司发起奖励,赠送陪玩一名,有效期两天,活动范围依旧锁定在这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