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开始猜测驰家祖坟到底埋在了哪座山头,路裴司听见他们讨论却从不参与,现在看着驰绪的睡颜,不禁反思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
驰绪工作已经那么忙了,还要抽出时间来管他。
“早,裴哥。”驰绪没睡多久,捧着路裴司的下巴在他脸上印了个早安吻。
不等他回应便掀开被子起床,洗漱、换衣服、系领带、戴手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有种职场干练人的帅气。
路裴司本来是不想搭理男人的,身体却比他本人诚实很多,一开始只斜睨着驰绪扣衬衣领口上的扣子,接着被腹肌吸引,再到他侧着头扣手腕上的金属表带,看着看着路裴司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驰绪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着调侃道:“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呗,我又不收钱。”
下身恢复得不错,已经没有异物感,走动也不会再牵扯伤口感觉到疼,路裴司从床上坐起来,说:“不是我想看,是你自己不检点老在我跟前晃悠。”
“是,裴哥说得对,我就是发骚想勾引你。”
驰绪穿戴整齐,宽肩窄腰搭配上一身黑色正装,散发着禁欲系的迷人味道,他突然弯下腰,去吻路裴司的嘴唇,吻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色气满满!
路裴司三十出头的大好青年,大清早被男色勾引,前一秒表演正装脱衣秀,后一秒送上骚话连篇,他的兄弟几乎是立刻就举了旗。
他怕驰绪瞧出来,不着痕迹地往上拉了拉被子。
“快滚吧你。”
驰绪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我要去a国出差一周,工作的这段时间没办法实时陪你,裴哥要记住我说的话,不准再和赵宸煜见面,也不准和其他男人搞暧昧,否则等我回来有你好果子吃。”
关系匪浅
路裴司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从你家离开?”
“当然,裴哥有的是自由,”驰绪最后警告道,“但自由是相对的,要记住不要越过我的底线。”
驰绪行程紧促,甚至没来得及和路裴司在家里用早餐,便和助理一起匆匆下楼,坐车出发去机场。
路裴司放弃睡回笼觉,一个人吃完早餐,给路西柘打电话。
他哥的语气波澜不惊,只问他玩够了没有。
路裴司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一边挑当天要穿的衣服,一边埋怨路西柘,“我消失两天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路西柘你还是我亲哥么,订了婚心里就没有我的位置,不管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