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是这个时代的高奢品,我等社畜没资格谈。”
“嗯,”路裴司重重地点点头,赞同道,“恋爱狗都不谈。”
谈了不仅没有好结果,就连唯一好朋友也走了。
般配
这晚路老板喝酒的兴致极高,左手握着酒瓶连杯子都不屑于拿,从第一桌聊到第二桌,聊嗨了直接对瓶吹。
jereiah寻着定位找到居酒屋,和众人简短打过招呼后,从路裴司手里将酒瓶夺了过去。
路裴司腿软没站稳,他伸手搂着他腰从后面扶了一把,隔着上衣触感依旧清晰,“小心。”
“你怎么来了?”
商家为了给居酒屋营造温暖浪漫的氛围,将灯具很好地整合和隐藏在木质品中,路裴司努力盯着突然出现的人看了一阵,才看清他是是jereiah。
小陈举起手说:“老板,jereiah才回国内,人生地不熟的,我邀请他出来跟我们一块儿喝酒。”
现在路裴司的大脑根本不会转,只关注一个问题,“你酒量怎么样?”
“还可以。”
“那你坐下,今晚不醉不归。”
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用刻意去看,满心满眼都会是对方,jereiah盯着路裴司出神,很快意识到他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开心。
喝的频率越高,代表他的心情越不痛快。
他想,路裴司是在为什么事而烦恼?
那人却不肯说,和下属划着jereiah看不懂的拳,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一杯接着一杯仰头饮尽。
那张清秀俊郎的脸,红得像在酒窖里存放了多年的陈酿,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但他身体只是微微一动,刚有要贴近路裴司肩膀的念头,就被他抬手止住。
“别靠我太近,热。”
路裴司之前就脱得只剩一件衬衣,现在脱无可脱,只能在说话的同时把顶端的两颗纽扣解开。
手眼不协调导致动作缓慢,就像许多电影导演用来吸引观众注意力,故意为之的慢放镜头。
jereiah酒量比他说的更好,清醒地知道路裴司在他面前解纽扣并不是蓄意勾引,可喉咙仍然传来一阵痒意,身体仿佛被放在火架子上炙烤,只觉得浑身燥热。
他取出两块冰用牙齿咬碎,强制性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冷静。
路裴司凑过来问他冰块味道如何,没等他回答便伸手去他酒杯里拿冰块。
jereiah连忙抓住他作乱的手腕,“这是我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