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沈玉兰犯哪门子的糊涂。
秦城月面色沉重。
她不明白为什么安喻面对私生子一点都不慌。
分明他们这样的家族,真正掌权的那个人随口几句话,就能为私生子正身。
安喻没有解释的意思。
他该透露的事情已经全都透露给安嘉满了。
依照安嘉满耐不住的性子,估计离他想的事情的也不远了。
“先盯着安城化吧,自己看着他都与那些人做了交流,到底扣下了多少钱,随时盯着,在合适的时候,直接送他进去。”
秦城月应下:“好的。”
安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安正毫还没有给他回信。
不过这事急不来。
依照安正毫的性子,绝对会做到万无一失才会将最后的股份给他。
正好在这段时间,可以将安氏两个兄弟内乱的事情露出去。
说不定他还能捡一点零碎抛售的股份。
当天晚上,江辞晏洗完澡之后就趴在了安喻常睡的那一半位置上。
等安喻处理完最后一点工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翘着小腿在他床上回复消息的江辞晏。
他笑了笑,江辞晏转过身来。
“哥哥。”
他起身,将属于安喻的位置让出来。
安喻坐到床上,抬手摸了摸江辞晏的头。
连着下了一周的雨,终于停了下来。
江辞晏将安喻压在身下,凑在安喻耳边低声道:“给哥哥暖好床了。”
“哥哥是不是也该给我暖暖……”
安喻有些无奈。
“前天不是才做过。”
江辞晏可怜巴巴:“肩膀疼……”
安喻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这一次。”
这句话安喻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江辞晏眸中漆黑,带着笑意与满足,吻上了安喻。
更重要的人
睁开眼睛的时候,安喻只觉得身上沉重而酸痛。
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与舒爽。
安喻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腰上腿上盘了一条手臂与腿,将他整个人禁锢住了。
江辞晏像个八爪鱼一般,把他抱在怀中。
他的动作让江辞晏动了动身子,像是有些不满被吵醒一般,轻哼了一声。
安喻探出手臂,将被扔在床下的枕头捞过来塞进江辞晏怀中,一边安抚着江辞晏接着睡觉,随后自己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