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紧急,所有人被堵在包厢里面,记者占满了整个走廊,里面的人全都衣衫不整,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如今已经在局子里面蹲着了。
虽然这件事是安城化老婆报的警,带的人,但沈玉兰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安喻!
一定是安喻给樊琼秀透露的消息,不然樊琼秀怎么可能突然带人去捉奸?
甚至还能将媒体都带上。
安喻皱着眉,根本不明白沈玉兰在发什么疯。
他张了张口,刚想说话,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江辞晏三两步走到安喻身边,拿过安喻手中的手机,话音阴鸷:“沈董,别误会了人,怪我没警告你,这只是个开始。”
说完他也不给沈玉兰反应的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玉兰听到话筒里面传来的陌生男声,忽然想到那些站在韶华会所外,满身武装的特警。
韶华本就是海城最顶尖的娱乐会所,平常怎么可能有人敢去查这里?
她想到这些天听到的关于江辞晏的传言,心底一凉。
安喻挑眉,看着闯进来夺走他手机的江辞晏,用目光示意了一下,让他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
江辞晏放下安喻手机,看着安喻尚且未来得及系好纽扣的领口,目光发沉。
“哥哥怎么穿成这样就接电话了?”
安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电话,又看不见。”
衬衫前面一排纽扣就系了一颗,勉强遮挡住他身上暧昧的红痕。
江辞晏抬手,动作仔细而执拗的一颗一颗为安喻系好。
“那也不可以,哥哥必须穿好衣服才能接电话。”
“不然,哥哥想试试新的惩罚吗?”
哥哥怎么突然这样叫我
安喻耳尖微红,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行了,讲讲趁我睡觉这会你做什么去了?”
江辞晏吃痛,委屈的看着安喻,控诉道:“我帮哥哥处理小麻烦。”
“哥哥还打我。”
安喻挑眉,“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小麻烦?”
江辞晏抬手将安喻环进自己怀中。
手掌下面的腰部柔韧纤细,他低头,嗅着安喻肩颈上淡淡的沐浴乳味,像是在圈地盘的狗狗一般。
“我就是想管。”
安喻被他蹭的有些痒。
他捏着江辞晏的脖颈,嗓音里面带了些柔软笑意。
“那宝宝跟哥哥说说,你做什么了?”
江辞晏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
随即粉色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后。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漂亮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