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你的管家真迷人,”他走了以后,?芙蕾悄悄对郁晚冬说,“又年轻,又稳重可惜,他居然是个beta。”
“就算他是个alpha,难道你的家人会允许你嫁给一个管家?”郁晚冬调侃她,?芙蕾羞恼地捶了捶她的肩膀:“讨厌!我只是说他看起来,几乎就是一个alpha。”
是啊,如果忽略他几乎闻不?的信息素,关臻不论是从体型还是品貌来看,都是一个alpha。
一个强壮而精细的管家,没有oga的发情期,没有alpha的攻击性,他是一个平凡的beta,永远会沉默地守在自己的主人背后。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完美的管家。
可是如果,他并不忠诚呢?
“这个数值一直处在缓慢上升的状态。”科林这样告诉她。这是她自己记录下来的数字,她非常清楚,在这个缓慢上升的趋势之中,曾出现过两次小幅度的跃升,一次是她和郁照先的意外,另一次
出现在她去关臻的房间之后。
郁晚冬规律地与科林?面。他们并不避讳关臻,甚至有时候科林还在系衬衫的纽扣,郁晚冬就会叫关臻进来。第一次目击这种场面时,关臻整个人僵在了?口,捏着?把的手背上?筋毕露。
“怎么了,臻臻?”郁晚冬困倦地叫他,“我想去洗澡了。”
他站在那儿,郁晚冬隐约?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然后慢慢平静下来,才发出低哑的声音。
“是,小姐。”
他过来把郁晚冬抱起来,科林在旁边眼神晦暗地看着,忽然说:“我可以帮你洗澡。”
关臻的脚步一停,扭头与他对视。郁晚冬靠着管家的胸膛阖着眼,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是感觉空气一瞬间变得胶着起来。
“不用了。我更想要臻臻帮我。”她懒懒地说着。关臻移动脚步,与科林擦身而过。
次数多了之后,关臻已经能够很冷静地进?,很冷静地抱起她去淋浴室。只是享受着他的服务的郁晚冬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科林虽然很绅士,但毕竟是个alpha,情到浓时,难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关臻每次都会在那些痕迹上停留很久,鼻息沉重。
“怎么了?”如果他停顿的时间太?,郁晚冬就会这样提醒他。关臻总会一颤,像忽然惊醒那样,继续为她擦拭身体。他充满隐忍的表情就像玩具一样,吸引她乐此不疲。她知道他痛苦,看着她与别的男人交欢,还要在结束时为她善后;她也知道他煎熬,直面她的裸体,毫无遮掩的、情事之后的裸体。每次清洗完,他都会出一身的汗,两腿之间的反应昭然若揭。可是她只是恶趣味地看着,偶尔会问他:“臻臻,你想和我做爱,是不是?”
他就颤抖一下,抬眼看她。那目光里半是惊惶,半是渴慕。
“可你是个beta。”她无情地说。看到他不甘而黯淡的眼神,郁晚冬的心中就升腾起诡异的快感。他为什么骗她?谁叫他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