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那年夏燃带我去改了名字,他说从此以后我连名字都是他给的。
16岁那年他逼我对他表白,说爱他,亲吻他,舔狗一样追求他。
他没有下限,我没有自尊。
我们互相拉扯着堕入了一场荒谬绝伦又自食其果的恋爱。
多么可笑,他说那叫恋爱。
直到我17岁,直到现在。
夏家终于破了产。
从前那个风风光光的小少爷一夜间从云端跌落,他没了父亲,也没了家。
他是不是还在想,没有关系他还有一个我。
可是夏燃,我的小少爷,我的男朋友,我的主人,我的玩物?
现在的你,又是我的谁?
疯批强势攻x娇气作精受
小狗
陆景津如愿看到江屿握笔的手顿了下,身体也下意识向后仰,他满意一笑,接着就勾起书包肩带散漫坐到了江屿旁边。
他慢悠悠地把自己书包里那几本少得可怜的书拿出来,胡乱丢进桌肚里。
明明知道黑板的左边就写着今天的课表,他故意装作没看到,伸手去扯江屿垂在身侧的衣角。
谁料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那块衣料,江屿就突然往另一边缩了缩身子,动作很大,生怕陆景津的手碰到他一样。
陆景津微眯眼,他舌尖顶了下腮帮,不动声色的打量江屿。
拽什么?滢桦争里
谁稀罕碰你啊。
陆景津这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直接的嫌弃,他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气的牙痒痒。
他悬在半空的手虚虚抓了抓,略显尴尬的收回来,挠了挠头,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脸,偏头,一动不动的盯着江屿看。
看他紧绷着的身体,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握在笔尖上用力到泛白的指节。
陆景津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真是个怪人,他又一次想。
半晌,陆景津突然夸张的叹了口气,他睫毛微垂,两条好看的眉毛轻轻皱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被颤抖着的睫毛掩住,说不上来的委屈可怜。
“哎,转学第一天,我的同桌就不喜欢我,我好难过。”就连说出的话也瓮声瓮气的,好像江屿真的欺负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