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不服本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通过本院或者直接向本市中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
咚——
法官的法槌重重地敲下,一审的宣判结束。
“我不服,我要上诉!”
法庭上,傅野周围站着两个黑衣武装警察,他正对着法官,对于他的判决刚下来没几秒,他便立即提起了反驳,反应大到连法官都是一愣。
“肃静,被告人如有不服,请按照法院的程序走上诉流程!”
说罢,法官宣布了闭庭,陪审席上,傅野包括他的家人没有丝毫的悔意和反思,满脸都是不甘的表情。
另一方,最靠边的位置,两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见庭审结束,便起身离开,不再看这一闹剧的尾声了。
“九年,出来也不过才二十七八而已,还是太短了啊。”
法院的走廊是密闭的,且没有开空调,程霖脱下这一不合身的西装,细算着傅野的刑期,怎么算都不是很满意。
蒋南枫手机回复着消息,“这有几个罪名说实话还有些站不住脚,毕竟证据显然是不够充分,能定下罪,说白来还是得靠咱律师牢靠,但看这傅野的想法,二审是逃不掉的,届时恐怕又是一场苦战,对了,那个姓赵的也算是罪有应得了,若不是傅野,恐怕她一直逍遥法外。”
说来给他们打官司的律师也是倒了大霉了,不光有个傅野,还有个赵诗雨的案子,而且两个案子还相互关联,所以准备工作相当多。
自然,律师费不会少的。
“法律对她来说,恐怕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光是要报复她这个人,她那个当校领导的妈,和做承包工程的爸才是根本。”
赵诗雨当年能全身而退,全都是靠着父母的庇护;明明是她自己指示人去打击报复程霖,可不知道私下底给了那帮混混多少好处,牢底坐穿都没有把她的名字报出来,学校里又有季洁书记给她遮风挡雨,最后可谓是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程霖能查到她的头上,还是因为某个学长酒后说漏嘴了。
蒋南枫突然咳嗽一声,“现在好歹是在法院,说话注意点,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注意到你在有意无意针对公司的几个材料商和承包方,我知道你做事或多或少带点私心,但是一点,别一次性把事情做绝了,狗急跳墙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你还说我说话注意点,你说这些也不怕隔墙有耳。”
程霖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即将大四,手上已经象征性地接了一些他爸公司的承包工程,虽然只是个助理,而他本人不是这方面的专攻,但是看到材料商和承包商的名单上有几个熟悉的名字时,他便升起了一些私心。
当然,所有操作都在权利范围之内。
“正经点,别有样没样的。”蒋南枫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