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前几天,江舒去卷了头发,虽然他也不懂什么40的大卷,但是不得不说,换完造型后的江舒,更加有女人味了。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性满足了,女人会越来越光彩照人。
江舒发现,每次在亲吻的时候,周维远都格外喜欢用手不断在自己的腰肢两侧抚摸、摩擦。不过,比起直白地揉胸,江舒确实更喜欢这种带着点爱抚和前戏意味的肢体接触。
断断续续的娇吟从江舒的嘴角边溢出,她只感觉身下又是一片泥泞,今天穿的还是之前在维秘新买的内裤呢。
周维远关了电视,轻而易举地将江舒抱起,往卧室走去。
瘦了?周维远颠了颠怀中的江舒,感觉她轻了不少,又在减肥了?
江舒双手环绕住周维远的脖颈,晃了晃悬在空中的脚丫,脸上带着些许骄傲的小表情:颇有成效呢。
看着江舒孔雀开屏般炫耀的表情,周维远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吻了吻她带笑的眉眼,将她轻轻放在床铺上,附身凑到她耳边吹气:太瘦了,我怕干起来,你就散架了。
才不会!江舒半是羞愧半是恼怒地拿脚抵着周维远的胸口,这家伙,现在什么话都敢说了,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周维远一把握住江舒的脚踝,他知道江舒右脚脚踝侧有一颗痣,每次当她穿着拖鞋走路的时候,那颗黑痣就晃呀晃呀,让自己感到莫名的眩晕。
唇瓣触碰到江舒脚踝处冰冷的皮肤,周维远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江舒真的,生来便是克自己的。
江舒也被周维远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缩回小腿,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双手护住胸口,眼神湿漉漉地盯着周维远。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上,周维远听到了不远处商城里的圣诞乐曲,和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灯火璀璨的街道将几缕明亮带入房间,周维远看着床上的江舒。
棕黑色卷曲的长发,贴着额头几缕凌乱的刘海,还有绯红如夏日余晖的脸颊,刚被自己亲吻过湿润的双唇,以及那一双,灵动清澈却又可见情欲的瞳仁。
刚刚伸腿缩腿的动作让她原本在膝盖上的裙摆卷到了大腿根,周维远知道,再往上一点,是自己都难以把持的境地。
语言终究是诉说不尽的。越用嘴巴说,越语无伦次,越莫名其妙。每当如此走投无路之时,便就只能用身体相互诉说。
烽火四起,短兵相接,偃旗息鼓——于是一切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