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临的手沿着松紧裤带伸了下去,摸上了他还疲软的性器。
外头裹着的冷已经没了,少年人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些不符合年龄的茧,揉搓在他最脆弱的器官上,陆席呼吸一下子就重了,最后一点儿神智让他挣扎着说︰“别在这。”
可平时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小狼惠子闻着了肉腥,狼性就抑制不住了。
他把门上了锁,然后把陆席压在墙上亲了下去。
这个吻里带着急切和渴望,陆席才堪堪将舌尖探出来想往对方的口腔里钻,就被另外一条湿热的舌顶了回来,卷着扫过了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看见了新鲜肥美的食物,扑上来就要整个的囫囵吞下去。
这个吻太凶了,也太疯了,陆席只觉得自己舌根儿有点发麻,整个人被箍在阮临火热的胸膛里,快要烧起来了。
陆席只好放弃了想要回卧室去的挣扎。
算了,小惠子高兴就好。
陆席放弃了挣扎,搂着阮临腰的一只手摸下去,安抚阮临早就硬挺挺顶着他的东西。
他才隔着睡裤和内裤慢慢地摸了一会儿,刚刚才蓄势待发的一点儿火苗就燎原了。
那里又热又硬的,鼓鼓囊囊的一团,即便是还被困在内裤里,也极有存在感。
阮临呼吸粗重起来,亲吻的节奏也更加暴风骤雨般的,陆席换气都换不过来,被他亲得眼角都红了,含含混混地叫他:“阮阮……”
叫是不能叫的,何况是这样软着声音,纵容似的叫一句“阮阮”。
阮临是头红了眼睛地狼,甩下大衣随手一扔,搂着陆席的腰一用力把陆席打横着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沙发那边把人一放,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陆席被他这一亲一抱一压弄得有点懵,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太对。
然而阮临的吻已经再度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这次不只是他的唇,耳垂,锁骨全都遭了殃,为非作歹的小狼惠子还不肯罢休,睡衣扣子都没解圈,就低头叼住了他的乳尖。
作为一个天生的gay,陆席也并没有想到过一个男人的乳头也会这么敏感,他几乎在阮临含住他的那—刻就舒服地打了个激灵。
阮临立即更用力的嗫吻了一下,另一只手覆上来,开始玩他另一边的乳头。
两颗红豆子似的乳头,长得艳丽。
陆席肤色偏白,乳头就少了点褐色,更偏粉红一点,现在却已经被阮临没轻没重的又吸又咬弄得充血,变成了红红的两颗。
都到这个地步了,陆席最后的那点儿犹豫已经节节败退,彻底输给了来势汹汹的情潮。
他屈起腿,用膝盖去揉阮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捧着阮临的脸把人抱过来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