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挂了电话。
阮临和陆席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陆席才从“打屁股”这三个字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抽着嘴角给楚执又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靠谱的律师,争取把这帮人老底扒光,送进去个十几年出不来那种。
打完电话陆席才舒了一口气,跻拉着拖鞋去拿了个干毛巾给阮临擦头发:“不是就喜欢让我心疼你,发生这种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阮临像是个犯错误的孩子,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让陆席给他呼噜毛,也不说话,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长这么大了,头一回在外头被欺负了不用自己一拳头一脚地报复回去,而是有人给他撑腰。
等陆席把他头发呼噜了个半干,起身要去把毛巾扔回浴室,阮临才一拉陆席的手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有一种事情都被解决掉的轻松:“那你现在心疼我么?”
陆席捏一把他的脸,瞪他:“你说呢小混蛋?气得我都想拿手术刀直接把这几个混蛋阉了算了。”
没成想阮临却皱巴了脸:“不行。”
陆席气儿还没消:“什么不行,就应该这么收拾这帮混蛋。”
阮临一脸的别扭:“你不能碰别人的……那个什么。”
事情解决的非常顺利,楚执帮忙请到的律师在业内算得上是数一数二,还有公司以保护员工的名义从旁协助,阮临作为受害人提出公诉,成功地把三个人渣以故意伤害罪送进了监狱。
从法院出来的时候,阮临左边站在陆席,右边是陆琢和楚执,他望着这俩一度进入他“暗杀首席位”的两个男人,一时之间情绪非常复杂。
楚执平时是个以戏耍发小儿为乐的混账东西,到了这种事情上没有比他更靠谱的人,帮陆席送过看在他人情上勉为其难接手这种小案子的律师,过来对陆席说:“一起吃个饭呗?也是第一次和陆总见面,认识认识,没准以后我们还有合作地地方。”
楚执的公司和陆琢他们公司业务上半点交集也没有,陆席看楚执那一脸嘚瑟地样子就知道这货马上要说什么:“虽然我们公司不太可能和陆总合作,但是我爱人是做室内设计的。”
陆席差点就冲他翻个白眼,看在他帮了阮临的份上堪堪忍住了。
阮临盯着楚执和陆席右胳膊之间非常非常近的距离看了 一会儿,终于没忍住钻到了两个人中间,强行给两个人加了一道人肉墙,口气生硬地说:“那个,楚……楚总,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楚执靠谱的时间已经到头了,这会儿已经进入“坑发小儿模式”,十分哥儿俩好的一楼陆席肩膀:“不客气,我和陆席是发小儿,一块儿长大的交情,不用说谢谢。”
陆席:“……”
我可谢谢您了!
他看着阮临那想要炸毛又碍于人家帮了自己不能炸毛的样子,估计自家小狼崽子可能都要憋出内伤了,赶紧一弯腰从楚执的魔爪里脱身出来,顺便牵住阮临的手,说:“能不客套了吗?我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