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贺兰牧,我头疼……”
贺兰牧抬头看了看走廊前后两个摄像头,嘴唇微动无声地骂了一句,而后弯下腰将一条胳膊从祝宗宁的膝弯下穿了出去,使了点劲把人给抱了起来:“祖宗,别闹了行不行?”
祝宗宁在双脚离地的瞬间被吓得惊呼了一声,但刚刚还各种折腾撒酒疯,这会儿却很配合地伸胳膊搂住了贺兰牧的脖子,脑袋枕在贺兰牧的肩窝处,又嘀咕了一遍:“头好痛。”
贺兰牧拿下巴在他脑门上蹭了两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其他客人震惊的目光中上了电梯,下楼后又从大厅走到停车差,气息都没怎么变,直到把人塞上了自己的副驾驶,才腾出手到祝宗宁的脑袋上给他揉了两下。
醉鬼反正记不得他今天说过什么干了什么,贺兰牧手上稍微使了点劲,给他按摩一会儿,等人迷迷瞪瞪睡着了,又往他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小混蛋。”
副驾驶车门没关,贺兰牧凝神看着瘫在那已经睡过去的祝宗宁,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了,深深吸了口,吐出一口烟圈。
黑漆漆的地下停车场里头没什么亮光,贺兰牧指间夹着那根烟,其实没吸几口,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很快燃烧殆尽了。
贺兰牧把烟头往地上一扔,抬脚踩灭了,手上用了点劲关上副驾驶的车门,而后绕过车头上了车,很快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招人疼,也招人恨
祝宗宁这回是真喝大了,醉得彻彻底底,贺兰牧一路把车开回家他都没醒一醒的意思,等到了他家车库,贺兰牧连喊了几声也没能叫醒,只好又一路把他抱回楼上。
折腾一圈已经很晚了,贺兰牧进家门直奔浴室,衣服都没扒就把祝宗宁扔到了浴缸里。
热水浇在身上的时候祝宗宁才有点悠悠转醒的迹象,醒来第一个动作是把正要扒他衣服的贺兰牧给拍开了。
劲儿还不小,“啪”的一声,贺兰牧被打得愣了下,看了祝宗宁一眼,转而去解他皮带扣:“还知道不让人碰你啊?”
祝宗宁刚被贺兰牧接上的时候还有点意识,这会儿已经彻底迷迷瞪瞪了,口齿不清地吐出来个字:“脏。”
贺兰牧嗤笑了声:“不脏你能硬得起来?”
祝宗宁本来劲儿就没贺兰牧大,更何况醉成这个鬼样子,更完全不是贺兰牧的对手,很快就被贺兰牧抽掉了皮带,露出里头的内裤来。
黑边的,这款式祝宗宁有一沓,贺兰牧甚至替他手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