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穿得厚,可他的力?道?也不小,她被他这一拍,顿时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一行泪顿时从眼眶里飙了出来:“我没错!我就是想让你死!我有什么错?!我唯一的错就是没直接下□□!”
一副恶毒到死不悔改的样子。
白砚失望至极:“罗绮兰,你真的无可救药。”
绮兰使劲推开他,像是仇人一样仇视着他,眼底却一片泪汪汪,看上去又狠又可怜。
白砚心灰意冷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绮兰火气拱到胸口:“走就走!”
当即头?也不回朝相反的方向去。
一直往前走了许久也不曾回头?。但是前方的路越走越黑,越走越冷,走到半路,绮兰的火气逐渐平息,理?智回归,又开始后悔起?来。
这时候她走什么走?她一不识路,二身无分文,就这样一走了之,万一路上遇到歹人或者猛兽,岂不就交代在这了?
而且治寒毒的药还在白砚手上,她这时候走,还不知道?寒毒什么时候爆发。
思来想去都觉得刚刚不应该走的,就是刚刚气上头?冲动了。
她觉得跟白砚在一起?久了,她开始变的冲动不那么理?智起?来。
心下转过百般思绪,绮兰停下身下的脚步。
这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嘎吱”一声。
绮兰猛的回头?,透过月光,身后的灌木丛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冷风呼呼的吹,吹的绮兰毛骨悚然,心中愈发害怕了起?来。
她再也不迟疑,立刻调转了一个方向,往营地方向跑去。
白眼看着远去的人,手里还留着余温,他想着若是她能认错,他便原谅她,然后带她去跟恩师道?歉。
可是等?她的身影变成一个小点之时,她也不曾回头?,身形倔强无比。
空虚与恐慌袭来,让他心底隐隐生出不安。
即使她错了,哪也是她不懂事?,她不懂事?就算了,他怎么也能不懂事?跟她斗气呢?怎么能让她走呢?他应该好好跟她讲道?理?,耐心教导她。
她行事?虽然狠毒,但却也是逼不得已,他隐约知道?她出身青楼,若行事?不狠毒一些,也恐怕活不到今天。
说到底她也只?是为了自保,才会习惯如此这般行事?,他不应该斥责她,更不应该让她走,他应该跟她好好讲道?理?才是。
他既然是她夫君,理?应多包容她,多教导她。
行事?狠毒,冥顽不灵都不是她故意的,只?要她愿意听教诲,他再慢慢教她便是。
前面那么黑,那么冷,她一定?会很害怕,他气是气她,可不能真的弃了她,让她吃苦。
想到这里,白砚不再犹豫,提步跟去。
不一会儿他便又重新看到了她,脚下不慎
踩碎了一根枯树枝,便立刻引得绮兰回头?。
此时一看到她,刚刚那些争吵的画面又浮了出来。白砚下意识收回脚步,将自己掩藏在阴影里。
接着他便看到绮兰脚步往营地走去。
白砚悄无声息地跟上。
营地熄了灯,偶有火把还有巡逻的人。
绮兰摸着黑,悄不做声摸上了马车。
马车上的人侧躺着休息,姿态端正,绮兰钻进了他的被子。
明明在睡觉,但是却衣衫完整,绮兰当下觉得十分的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被中之人抬手,似乎是要把她推开,但是却在他驱赶她之前,她便一把抓住了他的。
车厢里的氛围顿时就变了。
浓稠的黑夜里,呼吸声,水声混合在一起?,外面是萧瑟的寒风,马车内却热气蒸腾。
眼前的人像是画本里的妖精,他虽然努力?想要摆脱妖精的勾引,但是却不受控制的被其勾引,就像鱼儿离不开大海一样。
如同?本能般的吸引。
他的神情依旧紧绷,看上去依旧没有消气,手上的动作却牢牢的把握住她,留连忘返,像极了装贞洁的婊子。
绮兰心里瞧不起?的啐骂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做一些明显会令他变得更兴奋的事?情。
关?于他生气会不会原谅她的这个问题,从来不在绮兰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不够,就睡两觉。
在他不能自己在她耳边低吼的时候,绮兰娇滴滴道?:“我知道?错了砚哥哥,你就原谅我吧。”
“嗯。”身上的人沉沉的的应了一声。
“明?日一早,我带你去给恩师道歉。”他抱着她,用商量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