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这位直接结合着了,可真是双刀罗刹。
谢隽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赵鹏泰这个狗der,真特么三观跟着膀胱跑,满脑子的泡。”
真特么不是个玩意儿。
十七八岁的少年贺云屺见了不少,漂亮清秀的,温润乖巧的的,傲娇冰冷的,这些人要多少有多少。但像这样的一看便是只漂亮狠辣的小狐狸的,偏偏正中下怀。
贺云屺眼色晦暗不明,那少年的长相和那清冷的声音倒是很匹配,那双淡色琥珀的眼眸清冷平淡,有种说不出来的勾人,这个宝贝儿,倒是合他眼缘。
谢隽又偷偷瞄了一眼顾鹤离开的方向,太阳穴突突的跳,可惜了。
“对了,爷,的那边来查您这次回国的目的是什么,要不要?”谢隽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谈恋爱。”
谈恋爱
谢隽一瞬间脑子卡壳了,他听到了什么,是他听错了吗?第一反应是自己耳朵出了什么毛病。
“目的:谈恋爱。”贺云屺眉梢含笑,难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谢隽:!!!
谈什么?
谈恋爱。
什么恋爱?
谈恋爱。
他要疯了!
和谁??!!什么时候有老板娘了?他为什么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贺云屺的生物钟准时在天刚微亮的时候醒来,才回国不久,之前的作息都是乱的,难得能睡好一觉。
他睁开眼,胸前拱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源源不断的热息扑到肌肉上,夜里空调太冷了,是本能地寻找热源往自己怀里钻,看来以后让人主动还得使点小心机。
脑袋的主人乖巧地窝在他的臂弯里,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在心里充涨,这种感觉,刚起床第一眼看到他的感觉好像也不赖。
过了片刻,顾鹤是在某双手的骚扰下睁开刚睡醒而仍有些迷离的眼睛,头发有些凌乱,额前几缕随意垂落,双目还处于清澈迷蒙。
猛地发现自己躺在别人的怀里,立马往后挪了一下身子,明明自己的睡相很好的,露在外面的手臂感受到凉飕飕的冷意袭来,有钱人家里都是奢侈的开空调盖被子睡的吗?
定了定神,顾鹤佯作镇静地打招呼,声音染着睡意的软绵,“贺先生,早上好。”
“早。”贺云屺轻轻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又把人有往自己的怀里拉近了。
早上大家都有的反应到了现在变得异常的尴尬,顾鹤垂下视线不敢看他,提醒道,“贺先生,你硌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