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鱼竿二十万一根。”
“哦,那捞吧。”
傅世程把人拎到船舱底下才将人松开,皱眉看着他,“就那么急着投怀送抱?”
“傅先生这是什么话。”宋知礼一脸无辜,手拨弄了一下他湿漉漉的头发,“只许您一见钟情就不准我旧情复燃?”
“宋知礼。”
“您放心,这个月合同期结束后我绝对不会缠着您。”
“宋知礼,别忘了,谁昨天跪了一个晚上才求来的今天的机会。”
傅世程手上的劲儿一不小心用力过大,掐得他差点儿喘不上气。
“咳咳咳。”宋知礼想说话,但是一开口喉咙就咳个不停。
本以为是让他看清楚局势,但现在看来某个人并没有这份觉悟。
“蠢货。”
他自己倒不是什么好人,有人求于你付出了相应的报酬你只是实现承诺,这并不冲突。
毕竟这就是有钱人世界里的游戏,上流社会的潜规则。
“你不该去招惹他的。”
宋知礼看着他,丝毫不畏惧,“那也要讲个先来后到,反正我没有礼义廉耻,喜欢这种东西,本来就挺折寿的。”
傅世程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贺云屺怕他受委屈,好好地查看了一遍。
“我会游泳。”只是游不久。
“这不是会不会游泳的问题。”贺云屺眼里闪过一丝狠戾,但是看向顾鹤的时候丝滑切换柔情。
但不一会儿傅世程出来了,带着歉意看向顾鹤,然后说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餐点。
“再煎个蛋,溏心的。”
“ok”傅世程爽快地答应了。
这一餐还算吃得愉快,船上的厨师是傅世程从中国带过来的,做的都是地道的家乡菜。
贺云屺虽然和傅世程交谈着,但是丝毫并不影响他手在剥虾。
显然餐桌上有两个人都愣住了。
对贺七爷有所耳闻的人知道,他有洁癖,带壳的东西一般都是专门剥好放碗里的,今天的是食材过于新鲜,做完了还没来得及处理。
顾鹤已经见怪不怪了,吃到最后吃不下了又原路返回把它夹到贺云屺的碗里。
“吃饱了?”他也不嫌弃,顺手抽了张纸巾给自己擦擦手,很快便有人送上了洗手液和水,一副少爷做派。
顾鹤点点头。
是个人都能看出贺云屺眼神的温柔,是什么让他做到了这份上?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可能是那个例外,也可能是他一时错觉,顾鹤只是个普通的宠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