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言也毫不示弱,“我可不敢靠近她们,万一碰坏她们的脸,我可赔不起。”
“你赔不起?你的零花钱比我家家产都要多。”
“那、那是以前,现在我也是贫民。”
“贫民还穿prada?”
“”太不会聊天了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秘密
“你跟他说了什么?”谢隽抓着宋知礼的头发把他往下摁,他因重心不稳几乎整个人都要悬空。
他紧张得咽了一口唾沫。
贺云屺的浑身覆盖着一层暴躁的戾气,身上还是高定制的西服。但是上面有细微的褶皱,这是一直坐着而形成的折痕。
他从下飞机后没有换衣服就直接赶了过来。
宋知礼的办公室里只有四个人。虽然空间开阔,但他却觉得压抑难耐,冰冷压迫的气氛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冻住。
宋知礼的身后俯瞰下去是g市最漂亮的夜景,绝佳的地理位置此时是最危险的地方。
此刻的他脸色发白,连连摇头,焦急地喊道,“我什么都没有说!”
他深知贺云屺的脾气,声音一直在发抖,脸上是顽强又脆弱的神情。
原本透亮的眼睛变得疲倦,他几乎没有见过贺云屺这种眼神,好像有只大手扼住他的喉咙一样无法呼吸。
汹涌成灾的酸楚一涌而上,一双眼睛混杂着委屈、悲伤还有忧虑,湿漉漉地盯着他,“是,我是去找了他!”
“他不过是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几乎同时宋知礼的听力完全丧失,耳畔回荡的是嗡嗡嗡的声音,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一点声音。
本来巴掌大的光滑脸蛋瞬间高肿起来,一片火辣辣的,他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渍,里面的口腔壁撞击到坚固的牙齿被磕破了。
“舌头不想要了可以提前替你拔掉。”谢隽「善意」地提醒道,垂落下来的手掌心有些微麻,顾鹤的家庭帝位是你可以随便挑战的?
毕竟是他的心尖儿肉,半句不顺耳的都听不得。
宋知礼抬眼正好看见贺云屺幽蓝的眸子幽幽地望着自己,像一潭深不可测的漩涡。
“对不起。”
他的肩膀因抽噎一抖一抖的,眼眶里的泪水浸湿了睫毛,湿哒哒的盖在眼睛上,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眼前的人都模糊了。
“在品格的时候,顾鹤也在。”
贺云屺的表情依旧没有动容。
“他当时是和傅、傅郁川一起去的。”
贺云屺的表情有了一丝动松动,眉毛动了动,“你让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