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俩人都没挂电话,陆鹤南是不想挂。哪怕是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发出的声响都好,纪文亭压根就忘了刚刚打了电话这回事。
快到凌晨时,陆鹤南处理完事情,结果看到那人兴致勃勃的还在画室画着,根本就没有睡觉的念头。
陆鹤南从东侧的书房走去最西侧的画室,把人拖出来,抱着人扔到卧室睡觉。
他知道纪文亭喜欢画画,甚至是到了痴迷的地步。
之前一起在山里生活的那段时间,很多时候他在画画时会忘记时间,每次到点吃饭休息什么的大多是那个叫袁盛的提醒他
后来把人都赶下山了之后,他也会提醒他吃饭睡觉和休息。
虽然这样的时候很少,他还是很高兴叫他,那让他觉得他们是真的在一起,这个人是如此的真实和美好。现在想起那段悠闲快乐的独处时光,让陆鹤南回想起来都会挂上笑容。
洗漱完之后躺下,纪文亭精神很好,没有半分睡意。半个小时后,把在自己腰间环着的手推开,往床边挪动,过了一会又坐起身倚在床头。
陆鹤南一直没睡,听着对方起起伏伏的呼吸,手下环着那人温热的体温传来。
后来许是青年以为他睡着了,把他环着他腰的手推走,男人忍着没动,没想到后面那人还坐起来,早已站起身的某处再也忍不住,一把拽住人的手臂就往身下拖。
喉结滚动,语气低低:“不睡是吧,那就做点别的事”
纪文亭双眼望着虚空,眼神没聚焦,像是在发呆。
陆鹤南突然发出的声响让他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身下
又是一个不眠不休的夜晚,月亮羞得躲在云层背后,不见半点身影。
多说两句会死啊!
陆鹤南也就做了一次,很克制,动作也还称得上温柔,完事后细细给人清理上药,完全是一个体贴爱人的模样。
男人早上起来检查了一下,没伤着,不过还是上了药之后才离开,离开前在人有些红肿的唇瓣轻触,分开,指背轻轻抚摸纪文亭的脸,眼眸似夜色中的湖水,平静,安心,柔和,隐有爱意。
出门前交代了管家林叔晚点再叫人起,早餐也晚点做。
林叔笑着应好。
纪文亭在管家的敲门声中醒来,一动时身子有些酸,倒是不怎么痛。
按了下床头的铃,简单应了声「听到了」就起来。
洗漱的时候管家已经让人把早餐端了进来,和纪文亭说了声:“纪先生,用餐愉快。”然后出去,纪文亭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