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吧,就你会说。”纪文亭面色不改,他早就习惯了莫远的不正经。
“喝茶不?”问完也没等回答就按铃叫了人换茶,人换完茶之后就走了。
“又是白毫吗?”莫远跟着纪文亭喝茶很多时候都是喝白毫银针,因此有这一问。
“不是,是另一种白茶,极品牡丹王,还不错,你尝尝。”纪文亭端起茶杯,示意莫远尝一下。
“你是真喜欢白茶啊。不用说,你爱喝的茶指定是非常好的。毕竟你对茶方面讲究得很,不好的根本就不会到你的面前,更遑论得到你的称赞。”莫远接过杯子,看都没看,直视着纪文亭,便脱口夸赞。
“喝吧你,别奉承我,我可受不起,下一句说不准就是要坑我了。”纪文亭抿了一口茶,对人摇摇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文亭啊文亭,你是真了解我。不过我可没事要坑你,咳咳,确实有点小事要拜托你,你放心,在你看来就是小事一桩。”莫远用笑掩饰住尴尬,咳嗽两声,然后说来的主要目的。
“说吧。”纪文亭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开口。
“就是我一朋友他说拿到了你的画,还跟我炫耀来着,我这不,想跟你拍张照,你看”莫远坐直身,看着纪文亭。
莫远刚说完就遭到无情的拒绝。
“不行,再说,我送你的画你家里不是有好几副吗,非得跟人家只有我一副画的人计较,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纪文亭一听就拒了,他指定是要发给人家看,好出口气。纪文亭才不想自己的照片被人传来传去。虽说这种可能性微乎极微,最多就圈里那几个人会看到,莫远不是个没成算的,但能避免还是会尽量避免。
“好文亭,你就跟我合个影呗,不在你的宝贝画室照,在别的地方都行。上次和他见面就在显摆,我得给他干回去,那个臭不要脸的家伙,他还说,跟你一起在之前你带我去的岛上住了半个月,气死我了。”莫远想起木泽奇给他发的乱七八糟的话,心里就一阵不爽,他得把这口气出了才行。
“是谁?”纪文亭听着觉得像是之前在海岛遇上的那个人。
“就是木泽奇那个家伙,穷鬼一个,他爸妈把他赶出家让他自己想办法赚钱去了,真倒霉,哈哈哈哈。”莫远想到那人的惨状心里就一阵兴奋。
“是他啊!我前段时间去之前我们一起待过的海岛避寒了,正好遇上了他,确实是给他画了一张来着。”纪文亭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来,确实前不久在岛上认识这么一个人。
“姓木,莫不是木家的人?怎么没大见过,不过看着行事作风倒是和木伯伯有几分相似。”纪文亭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是木家的人,不然莫远跟人的关系不会这么好。莫远的狐朋狗友大多是非富即贵,基本在同一个阶层。
“是倒是,但他从小在海外长大,很少在国内,前几年才在国内发展,偶然和他认识了。习性和我们这种家里捧着护着的不太一样,他爸妈不怎么管他,让他自己去闯。这不,前两年办了个杂志社,还有两个小公司。别说,就那个杂志社还行,其他的没赚到啥大钱。”莫远心里是有些赞许的,虽然不怎么表现出来,但木泽奇指定有不凡之处才让莫远与人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