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着说:“我们也该自己玩自己的,他们不嫌我还嫌他们碍事,打扰我们的甜蜜生活。早知道就不让你出来了,一天天的,眼睛都不往我身上来,这外面这么好玩吗?嗯?”
陆鹤南越说越是不满了,在家里他还只能看着自己,在外面可不同,就算纪文亭不去招惹别人,他那惊人容貌就引得无数人驻足回头。于是陆鹤南只想将人藏起来不给其他人见。
纪文亭听到这些话眉头微拧,没往手上看,随意的将手背被人咬的地方擦在人衣服上,冷冷出声:“我觉得还行,你不乐意就先回国吧,我看你也是个大忙人。”
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太强,不想青年的眼神在除他之外的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停留。
而纪文亭向来是不满陆鹤南将他当作个人私有物一般对待的,每逢这样的话题纪文亭便不想说话。
他是个自由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受些什么约束。
小时候家人给他最大的自由度,长大了却被人经常念叨着约束着,不让他做这个不愿他去哪里,处处受着管辖,他已是极度不悦。但他从小养成的素质素养让他尽量心平气和来找到应对方式。
陆鹤南见人心情不愉,也没接着说这事,以免又是一次争吵。
简单来说,是陆鹤南生气,同他争吵,纪文亭冷战,不愿和他讲话。到时候还得他哄,在一起这么久了,陆鹤南经验也丰富起来。他自然不说那些让人不快的话,转口说其他事情。
“不忙,就公司有些事要我拿个主意。你想和莫远一块玩都行,那接下来还是四个人一起,我不介意。”陆鹤南慵懒的笑了一下,将人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拿过旁边的帕子给人细细擦了一下。
“嗯。”纪文亭微微抬眼看着人的动作,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尾音极轻。
“文亭,过年怎么打算?和去年一样,先去你家再去我家。还是过年不回去,我俩待一起过年,等过完年再去拜访?”一直关注着人的动作神情,见人看过来,陆鹤南盯着人精致俊美的脸,双眼含情望着纪文亭有些清冷透彻的眼。微微凑近,缓缓出声,有心想和纪文亭商量过年的事。
陆鹤南其实比较倾向于他们俩个人单独过年的,但估计应该没戏。
果然,纪文亭微微摇头,手支在人胸前,将快要贴到他身上的人推开了些,薄唇慢慢吐露:“再看吧,但我过年是肯定要回家看外公的。”
“行,都听你的,你想过年回家那就过年回。”陆鹤南在被推开后一下子将人抱在怀里,凑上去亲了那一直勾动心弦的薄唇,眼睛眨了一下,闭眼含笑轻轻的呢喃。
章云洲:抱歉,我骗了你
第四站是计划好的澳大利亚。
在飞机落地后的当天晚上,睡梦中的纪文亭被电话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