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见人和他说这么多话,又是高兴又是不悦。
不悦的是,纪文亭说的是别人的事情。
而且,陆鹤南不想纪文亭知道和沾染上这些。
“行,我会交代下去的。”陆鹤南不想再从纪文亭嘴里听到旁的人,他便转移了话题,“你明早过来吧,要不然的话我就出院去找你。”
话题突变,纪文亭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看了眼手边的茶,“再说吧,要不我中午去看你?”
“”
陆鹤南不说话,无声的拒绝着。
陆鹤南:“我想你了。”
纪文亭:“两个小时前我们才见过面”
陆鹤南:“”
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开始想你了。
——陆鹤南·纪文亭
“你好看。”
纪文亭想起这人受的伤自己也有责任,他便答应了人。
“嗯。”
听到纪文亭明早便会过来,陆鹤南的目的也达到了。
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挂电话,便捡着几句话慢慢的说纪文亭说着。
直到曲子墨敲门进来。
陆鹤南看了人一眼,这才不甘不愿的挂了电话。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曲子墨,语气立马和刚刚跟纪文亭打电话时完全不一样,“查到了?”
曲子墨早已见识过陆鹤南的变脸大法,面色如常。
他可不敢听陆鹤南和纪文亭打电话,指不定陆鹤南改明儿伤好了就会和他交流一下感情。
见陆鹤南挂了电话曲子墨这才往前来。
“怕是和陆哥你有关,好像是晏家的儿子,这事八九不离十便是他在暗地做祟”
——
陆鹤南现在可以正常下地走动,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而纪文亭不把他踹下去就算好的,怎么可能让他主动自己坐上去动。
除非是陆鹤南不想活了
看得到吃不着,这两天一直弄得陆鹤南心痒痒,晚上抱着睡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番折磨。
于是就那么让纪文亭回去了。
一夜无梦。
纪文亭早上来了之后,便坐在一边写写画画。
陆鹤南半倚在床上处理公司的事。
在他受伤之后,他便让瞿泽暂时处理公司的事,有些必须陆鹤南批示签字的文件才会送到病房来。
他有事没事便会看一眼纪文亭。
即使神情寡淡没有表情也是十分好看的,在陆鹤南眼中简直没有人能和纪文亭相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