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增岳被他气得都破了音儿:“小王八羔子还狂上了!你被窝儿比别人香啊,还不是谁都能当!你去看看现在谁乐意当!!”
“行了。你把人准备好后再跟我约时间。远洲从明天起就跟我了。转职手续我这边的法务过去办理。”
丁增岳反应过味儿来:“怎么这么着急?你是不是动了歪心思?我警告你,你要乐意找,上外面找不三不四的鬼混去,少往好人身上打主意。我好不容易得了这么匹千里马,只能借给你用,过段时间我还得要回来···”
丁凯复不耐烦了,啧了一声老b头子。
“小b崽子,你说啥?!”
“我说你要求的我答应了。剩下的少打听。”
作者有话说:
,撒一点糖沫沫,周六开始剧情起飞。火葬场前总共八刀,刀刀见血,所有人都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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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
朝西的窗户,没拉窗帘。阳光辣得像酸,滚滚地灼着余远洲的脸。
他刚被烤醒,就看到了被子上搭的手臂。迷迷糊糊地扭过头,望进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他叫了一声,像受惊的猫,在床上胡乱弹着。
丁凯复一个猛虎扑食,把他压到身下。捏住他的下巴低斥:“你见鬼了?”
“你怎么在这儿?!”
“为什么挂我电话?!”
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一个惊惧万分,一个咄咄逼人。
丁凯复生气时眼皮薄得像刃,视线是扎上来的。余远洲被迫与他对视,脑门上像是被来了针麻药。
那晚的记忆席卷而来,他忽然怕了。抖着嘴唇吃力地问:“你···又要给我教训了吗。”
丁凯复愣了下。随后松开钳制他的手,翻身下来坐到床边。
“去洗个澡,回家了。”他声音很轻,像烟。
余远洲深呼吸了两口气,起身进了浴室。等冲完澡,人也彻底冷静了。他站在镜子前慢腾腾地吹头发,在这个没有丁凯复的狭小空间里,思考后面的路要怎么走。
目前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那个杀马特黄喜,到底是不是傻强。如果真如他所想,那他该如何面对丁凯复,又该如何自处。
这时候门被拉开,丁凯复倚在门框上,抱着手看他。
余远洲关掉吹风机,从镜子里和他对视。半湿的头发,朦胧性感。三七分的刘海微鬈,像是毛笔在宣纸上挑出来的兰叶。
“你头发多久一烫?”丁凯复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