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公主(往腰上绑按摩带)(龇牙咧嘴):达咩!你爸腰要折了!
丁大狗(冷笑):趁我坐牢疯狂上分是吧。呵。你小子年末奖金无了。(捞锅里的糊块)小白脸儿,果子到底怎么炸的?再教我一遍。
监狱厨师:用了我两桶金龙鱼了,就说给不给报吧。
“还行。”余远洲有点尴尬,“话筒给季同。”
“你不问问我忙不忙?”丁凯复问。
“你有什么好忙的?”
“怎么不忙。”丁凯复低声道,“忙着想你。”
黎英睿刚喝一口,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整喷了。呛了嗓子,在一旁直咳嗽,余远洲站起身给他拍背。
“谁在你边儿上?”丁凯复语气有点急了,“这都几点了!谁在你边儿上?!”
余远洲没搭理他,拿着小毛巾给黎英睿擦嘴:“别喝了。”
黎英睿的确是有点喝高了,俩手不住地在空中划拉,像是打拳:“咳,没,我清醒着呢。”
“假惺惺在你边儿上?”丁凯复问。
“你他妈,咳,才假惺惺。咳。”
“他妈的痨病鬼。咳儿咔的,像jb开水壶成精了。你大半夜去干什么?!不是让你离远洲至少十米吗!”
“就来!咳,关你屁事。车(缝)你的衬衣去!呿!”
“远洲,你离他远点,他有传染病。”
黎英睿站起来,冲着话筒呸了一口:“发狗瘟!狂犬病才传染!你车的衬衣上都有狂犬病毒,谁穿谁完蛋。”
这是真喝高了,小学生吵架了要。
余远洲夹着黎英睿,防着他摔倒,对丁凯复道:“话筒你要不给季同,我就挂了。”
“等等!远洲,我会炸小果子了。”
“再不给季同我挂了。三。”
“别的,我好不容”
“二。”
“咱俩的鹅最近···”
“一。”
“喂余哥。是我。”声音变成了乔季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