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邵矜还像个忍者,现在,时间一到,他又一副一秒都等不了的急色样儿,陈思妤真是服了。
除了他真是个严谨的人,以及多少有点大病外,她想不到任何词来形容。
“哎,等、等等……”
陈思妤紧说慢说,也还是晚了,邵矜已经挤进来半个龟头,鸡蛋大小的粗度,撑得她皱起眉,难忍疼痛地攥住他胳膊,抽着气提醒:“你先戴套儿啊。”
“哦,对,避孕套,安全措施。”
邵矜额头上因为忍耐而渗出了细汗,咬牙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克制住一插到底的冲动,艰难拔出来,问她:“在哪儿?”
陈思妤说:“你不是买了?”
他刚来的时候,进门前,陈思妤就问过。
——东西你买了吗?
——买了。
邵矜也想起来,但是:“我说的是伟哥啊,你是说避孕套?”
陈思妤:“……”
不然呢,哪个正常人做爱之前还要吃伟哥啊又不是不能硬。
而且,伟哥你都买了就是想不起来买盒套是吧?
邵矜刚才说自己‘有吃药’时候的自信没有了,俊脸上露出个有点尴尬的表情:“那现在怎么办。”
陈思妤让他下去买。
邵矜更尴尬了,挺着胯,给她看自己身下那根翘上天的肉棍:“你忘了吗,姐姐,我吃药了,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