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吗?”故意逗弄,放缓节奏,没有规律地在穴里打转。
“嗯……”做了太多次,柳岸的精神快要濒临溃散,更别说顾及体面,身体水分仿佛真要被榨干,猩红的眼角再挤不出泪水。她抓住周棉清的手腕,与话语完全相反,力气绵软地往里推。
顺水推舟将手指全部送进,抽插都到底,周棉清安抚怀中不断颤抖的身体,又毫不犹豫地掌控着起伏。
快要到了。小腹忽得一紧,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柳岸呜咽着夹起腿,因为太刺激止不住地向后缩。
手掌托住臀部,潮水沿着手腕流淌至手臂,几滴还晃在手指与穴口的连接处。周棉清收回手,小穴像是习惯了她的存在,没有及时合起,吐露出最后一点体液,也精疲力尽。
“啊……”柳岸捂着脸,暂时不想看见周棉清。
她发誓再也不发誓了,真是发什么来什么。
“怎么了,对本次服务不满意吗,女朋友?”周棉清摆摆还没清理的手,跟做了个手膜似的,水灵灵黏糊糊。她刻意强调女朋友叁个字,这是她们第一次以正式身份在一起的做爱。
可惜柳岸如今根本没心思听出弦外之音,略略敷衍道:“满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我怕再不满意你真要把我操死在这儿。
什么态度,享受完就翻脸不认人?这下轮到周棉清不满意。她掰正柳岸的脸,十分郑重且严肃地叫柳岸的名字。
“柳岸,刚刚是谁在操你?”虽然内容听起来在调情,但语气正式得像商业访谈。
周棉清一本正经,带得柳岸也认真起来,她用还没完全从情欲里平静下来的大脑揣测,后知后觉这人在向自己讨要名分。
“周小姐这是在求我给你个名分。”脑子总算正常运转起来,她躺倒在周棉清肩上,手指在锁骨上画圈。自己留下的吻痕明晃晃挂着,这种感觉太过奇特,好像一夜之间就不用再遮掩,可以大大方方承认与对方的关系,而不是一笑了之。
轻微的瘙痒最是磨人,似乎是可以忍受,却持续不断地不让你好过。本以为可以忍受和柳岸的若即若离,周棉清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是。”终于坦诚,她把赤条条的心剜出来交到柳岸手中。
“周棉清。”柳岸绽开笑容,在浴室透白的灯光下明媚得像盛了山川四季。
“做我女朋友吧。”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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