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太满,一会儿少ng几次就行了。”周正把烟掐灭,拍拍手:“各部门就位!”
简单走戏,场务打板,action!
迟景霓状态很好,周正一声令下,戏外的气场瞬时收敛,成了一个精神委顿的女人。她略带神经质地站在门口:“我来谈生意。”
置景很逼真,放了一台开着的电视机,程启敖翘着二郎腿拿遥控器换台,连续换了几个,终于换到了满意的拳击比赛,这时才懒洋洋回应:“坐。”
迟景霓不动。
程启敖挑起眼皮,刀子似的飞去一眼:“我说坐。”
迟景霓犹豫片刻,挪动脚步,警惕地缩在了沙发边缘。
程启敖沉浸在了恶人的角色,一副掌控者的姿态:“离那么远怎么谈?”他手指扣着腿边的沙发布面,不耐烦道:“过来。”
按着新的剧本,威压之下,迟景霓坐在了程启敖旁边。电视上的比赛胜负已分,拳手被揍得血肉模糊,男人的兴趣也逐渐转到了女人身上,恶劣地朝她脸上吐烟,听她辩解“不是摊位的事之后”,贴着耳朵说:“也对,皮肉生意也是生意。”
接着把人摁倒在沙发。
剧本进行了删改,台词少了,只写余彦侵犯许炯玉,并没点明怎么侵犯。
程启敖由着那些一度荒唐的坏梦驰骋,粗鲁压了上去,亲迟景霓的脖子,一手束着她的上肢,另一手卡着她的下颌逼迫她和自己接吻,听她在粘腻的口水声里断断续续骂:“滚!畜生!”
8月了,开拍比试镜时候的天气更热,衣服本就薄,这会儿却更要薄,薄得像纱,像蝉翼,把布料下的温度诚实地从一方传到另一方。
这简直要了命,胸膛贴着乳房,肉摩擦着肉,舌头还在交缠,反应不可克制起来了。
程启敖已经快要忘了这是在戏里,只当了没羞没臊的野兽,一边压迫地搅弄她的舌头,一边下流地耸动着胯,往迟景霓的腿心顶。
忽然听周正大声喊:“cut!”
程启敖停下动作,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尴尬地保持着迟景霓暧昧的距离,茫然望向导演。
迟景霓的眼尾红着,胸口剧烈起伏,也充满不解:“周导?”
“侵犯,侵犯!”周正空抓着头顶不毛之地,咆哮道:“不是要你们亲热做爱!别亲得太缠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