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1/2)

作为内应被安排进入将军府后,宋夷光对陆倾泽殷勤讨好无所不用其极,只为了讨他欢心,抓紧这最后一根稻草,并利用他查清冤案,为宋家平反。

回府第二日夜间,陆倾泽就来了宋夷光的偏院,她本已准备好了献身,却听男人淡淡道:“你睡过去点儿,我不动你。”

宋夷光:“?”

行吧,不动就不动,反正一个劲儿装可怜就行了。

但不知怎的,原本目空一切的高岭之花看她的眼神却愈发幽沉奇怪。

陆倾泽从小便随父征战,十五岁那年父母被杀,他于边关侥幸逃脱,逃到了江南常州。

在陆倾泽最为狼狈落魄之际,是年仅八岁的宋夷光随一名年轻妇人一同在路边将他捡了回去,在他灰暗的世界里洒下了一束扶光。

回到京都后,他休养生息,成了征战四方的大将军,却再也没见到过那个笑靥如花的小女娘。

本以为此生不会再见,陆倾泽却发现被塞进将军府的那名美人,竟然就是他惦记了八年的人。

小剧场

一次宴席结束回府后,陆倾泽捏住了不断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手,淡淡道:“昭昭想做什么?”

宋夷光双颊通红,娇媚一笑:“自然是想同将军亲近亲近。”

“是吗?”陆倾泽微微垂下眸子,“那你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食用指南

1、双洁1v1

2、前期女方主动,后期男方主动

3、男女主有各自的剧情线,但一切都为男女主感情服务

4、架空背景,勿考究

不愿 “婉竹和月姨娘一样。”

秦嬷嬷应下了齐老太太的吩咐, 踟蹰着走向了碧桐院。

她比从前的良嬷嬷要机灵许多,知晓世子爷偏心着婉姨娘,此去碧桐院前便与朱紫、秋雨等人商议了一番, 只道:“夫人趁着世子爷不在家的时候撺掇着老太太将如清小姐从婉姨娘身边夺走, 等爷回来后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呢。”

他们主子之间怎么斗法都无所谓, 可若是世子爷一朝发怒, 没好果子吃的就是她们这些奴婢了。

秦嬷嬷道:“老太太的吩咐我也不敢违抗,若是世子爷闹将出来,只怕一顿板子是少不了。”

朱紫也只得说好话劝慰她道:“还不一定呢,嬷嬷先去碧桐院吧, 说不准婉姨娘自个儿也愿意让如清小姐养在松柏院, 毕竟关乎着儿女前程。”

秦嬷嬷一到碧桐院,遥遥地便见庭院里摆着两架铺着厚厚软垫的贵妃榻,如今正是春风烂漫的时候,才满了两个月的小如清身着烟粉色小袄活蹦乱跳地站在婉姨娘的膝盖上, 一双圆溜溜的黑眼仁儿像紫葡萄般清澈动人。

而容色清丽的婉姨娘也是一副未施脂粉的素净模样,斜长的几缕如柳般的碎发慵慵懒懒地搭在鬓边, 一双秋水似的明眸紧紧望着眼前的小人儿,微暖的春光降落,将她通身上下衬得光亮无比。

秦嬷嬷特意把脚步放沉了几分, 一走进碧桐院, 容碧和芦秀两个丫鬟便朝着她躬身一礼道:“奴婢见过秦嬷嬷。”

她是齐老太太身边的心腹嬷嬷, 即便婉竹迎上她, 总也要弯下膝盖福个礼才是。

而婉竹一听得秦嬷嬷的声响后, 便把在怀里乱窜的如清交付给了唐嬷嬷, 慌忙从贵妃榻里起了身, 笑盈盈地对秦嬷嬷说:“嬷嬷怎么有空来我这碧桐院?”

秦嬷嬷正撞上她潋滟着光华的明眸, 极罕见地生出了两分歉疚之意,当即便垂下了眸子,笑着答道:“姨娘这两日气色好。才几日没见小姐,她瞧着就比上一回更结实了几分,多是姨娘细心养着她。”

这话正巧暗合婉竹的心思,她如今的一颗心都安放在女儿身上,瞧着女儿一日日的茁壮成长,心里自然万分高兴。

“嬷嬷快进屋喝杯茶吧。”婉竹正要殷勤地引着秦嬷嬷往里屋走去时,秦嬷嬷却是抵不过心里的不安,推辞着不肯受。

她觑了眼立在婉竹身后的容碧、芦秀和唐嬷嬷等人,给婉竹使了个眼色后,婉竹也识趣地遣散了所有伺候着的丫鬟,并将秦嬷嬷领到了空无一人的耳房里。

秦嬷嬷刮了一眼耳房内处处显着富贵的陈设,认出了博古架上摆着的青玉瓷瓶出自世子爷的私库,一时便忖度着心内的话头,轻声说道:“老太太让奴婢来告诉姨娘一件事。”

此时的婉竹脸上还流连着几分笑意,可是在触及秦嬷嬷黑沉的面色之后,这点笑意也霎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嬷嬷有话直说就是了。”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便如此说道。

秦嬷嬷这才勉力一笑,道:“老太太也是为了姨娘和如清小姐好。夫人膝下没有子嗣,想把如清小姐讨到松柏院养着,一应吃食份例都和嫡长女一般,将来的前程也自然不可限量,姨娘意下如何?”

话音甫落。

婉竹嘴角染着的最后一抹笑意落了下来,她沉静的眸子里仿若掠过了一阵凌厉的秋风,望向秦嬷嬷时整个人显出了些山雨欲来的肃冷势头。

秦嬷嬷心中顿觉不妙,只得以话来劝慰婉竹道:“姨娘别怪奴婢说话难听,世子爷哪怕再宠姨娘,姨娘也只是个妾室而已,将来如清小姐的婚事只怕是会比旁人更艰难些……”

不等她把话说完,立在她对侧的婉竹却把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搁在了梨花木桌案上,锋芒毕露的眸光让人望而生畏,“嬷嬷的意思是,我该为了如清好,把她送去松柏院是不是?”

秦嬷嬷听出了婉竹话里的讽笑意味,心里也来了气,只道:“姨娘可别难为我们这些奴婢,这是老太太的吩咐,奴婢不过来告诉姨娘一声而已。”

婉竹觑着秦嬷嬷怒意凛凛的面容,心里只生出了一股荒唐般的恍惚之感。

她何曾想难为秦嬷嬷,分明是秦嬷嬷在她心口扎刀,要把她的这半条命夺去,怎么如今反倒过来说她的不是?

她是如清的生母,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地把女儿生了下来,每日每夜里瞧着女儿冰雪可爱的面容,她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没有白活。

可如今这些人却要以这般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如清从她身边夺走。

她怎么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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