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宁安然的心跳了跳,“嗯?”

roche liite:【我叫周司远。】

宁安然一头雾水,“嗯?”

在临川,谁不知道他叫周司远呢?还需要自我介绍?

宁安然点开表情栏,想发一个呆兔的表情过去,但又一条新消息已发进来。

roche liite:【我的名字,记住了】

作者有话说:

稿子都是存稿箱定时,但有时候jj系统会延误,如果准点没有,就稍微等一等,刷新下。

话说,好甜啊啊啊,有木有

另外,虽然是隔日更,但这次每章我都会尽量多写一点哒。

最后,周一八点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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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吃早饭

想好隔天早点去抄物理作业,结果却是差点迟到。

看她摸出一张完全空白的卷子,陈筱筱吃惊:“你怎么一道都没做?”

“太晚了,来不及。”宁安然掏出笔说:“把你卷子借我抄一下。”

“我们都交了。”

四人中,宁安然综合成绩最好,平日里都是他们三抄她的作业多。早晨,久等她没来,还是王维安硬从一男生手里抢了班长的卷子过来抄,才救了急。

陈筱筱环视一圈,说:“估计都交了,郑丹萍一来就催命一样。”

要说郑丹萍这个物理科代表,可算尽心尽责,尤其是执行起老蔡的指令来,那叫一个认真和苛刻。

昨天,老菜头布置作业时要求早自习前收;今天,她一到教室就站在讲台上猛催。其实,就算有人没交,整整两大面卷子,就这点时间,宁安然肯定是抄不完的。

“要不和老菜头说忘带了。”陈筱筱说。

老菜头就是九班的物理老师,蔡兆兴,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教师。前几年,老菜头通过选拔考试从邻市一所县中考到临川任职。说起来,他教龄生涯虽比何凡长了近10倍,来临川也比何凡早,但和何凡一样,蔡兆兴至今没带过一届完整的毕业班。而且,不同于何凡和学生们打成一片,蔡兆兴在学生里并不受待见。

一是他热衷题海战术,作业量大得学生们叫苦连天;二是他信奉“棍棒教育”那套,对学生非常严厉,动辄就批评教育。用王维安的话说,“得亏临川不准体罚学生,否则老菜头怕是每天带着戒尺上课。”

可就这样,去年他带高一不久,还是被7班的几个家长联名投诉。原因正是他让那几个随堂小测不合格的学生在教室后面站了一节课。

对此,蔡兆兴愤愤不岔:“现在的家长比学生还娇气,打不行、骂不行、连站都站不得。说我太严厉、方式不对?呵呵,我不严厉才是害他们,等以后考不上好大学,别说站,跪都没地儿!”

不过,嘴上再强硬,碍于学校的制度,蔡兆兴此后倒是不敢再动不动就罚站、罚抄,可教龄深厚的他多的是“软法子”收拾不听话的学生。

虽然以她们对老菜头的了解,作业落家里这种理由八成还得换一通批评,但念在宁安然是初次,他应该不会怀疑。

于是,宁安然干脆把卷子塞回抽屉,并准备上去同郑丹萍说一声。

不料,郑丹萍早已眼尖地看见了她的卷子,直接问:“宁安然,你卷子呢?”

预备铃早响过,同学们拿了书本准备自习,冷不丁听见一声吼,都是怔的怔,悸的悸。

正在塞卷子的宁安然亦是吓了一跳,和其余同学一起抬眸看向郑丹萍。

郑丹萍却不杵,而是义正言辞的问:“你塞进去干嘛?全班就你一个没交,你能快点吗?”

平日里大家其他科补个作业,迟交一会儿都是常事,大部分时候,收作业的同学都会等一等,哪怕最后真有人不交,也不会讲什么。唯有郑丹萍拿老菜头的话当圣旨,还一板一眼地搞向老师告状那一套。而她这回还特意当众点宁安然的名,显然是故意给难堪,原因嘛……

前排几个看戏的女生扫了眼“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许瑶,在心底呵呵两声。

陈筱筱则是被气到了,瞪着讲台上的郑丹萍,说:“她还真是得老菜头真传,一样那么讨人厌。”

“妹子,把做了那张给我,我去帮你交。”说话间,王维安已经站起来。

宁安然不想和郑丹萍正面杠,便抽了完成那张卷准备给他。

可没等王维安拿到,郑丹萍又很不耐烦地喊,“你到底交不交啊?可着别人没事干,专门在这儿等你是吧?”

这话比前面两句还要冲,空气中火药已到了一点就燃的浓度。

这下,纵是宁安然再不计较也来了脾气。

“不交了,你不用等我。”她收回卷子。

郑丹萍笃定她没完成,扯着嗓子问:“大家都交,你为什么不交?”

“怎么?又是比较特殊吗?可我也没听说你进了物理的什么决赛啊?”

这话明显是回敬昨晚宁安然气走许瑶那句——“可能我比较特殊吧,毕竟不是谁都能进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