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吃醋就算了,下午撞见的时候,江清淮什么表情,你是看到的,再拿这个挤兑我,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解释一下,用说这么久吗?”
“本来也没很久啊!”
“哦……也对,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很难察觉到时间的流逝,就像……”
苇庆凡发现聊天还是不如身体诚实,果断再次堵住学姐的嘴巴,不放开了,用行动表达爱意。
“……我现在有点慌,万一在京城开公司,反而做不好了,怎么办啊?”
欢愉之后,到底还是没能逃过聊天,不过学姐的醋意明显已经消除,可以拥着她温柔的闲聊了。
“没事,咱们赔得起。”
“你就不会给我想想法子吗?”
“我也没做过服装啊,能告诉你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哼!没用的男人!”
“咦?刚刚是谁好老公好哥哥的喊个不停?还……嘶!”
“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还想要?”
“滚!”
“哦……”
“你别忘了啊,一周三次,你已经用掉一次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遵守吧?”
“你答应过的!”
“答应了不一定要做到啊,或者……我们今晚就用完?”
“嘁……”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嘁’……”
“你还笑……”
“哎呀好啦好啦,人家知道错了……唔……唔唔……”
“你刚刚声音太小了,听着不过瘾……”
“讨厌!妙妙还在呢……”
“她又听不见,隔音好着呢……”
“不行……流氓……”
第二天早上,苇庆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学姐的身影了,只有床褥间的香气表明这确实是在她的床上。
看看时间,已经七点半了,苇庆凡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然后看到床头趴着只狸猫,于是用脚踹了踹它,很奇怪地问:“你什么时候跑来的?”
呀呀转头看他一眼,对他打扰自己睡眠的事情显然很不满,因此没有理会他,重新蜷缩成一团,很快又呼噜呼噜起来。
苇庆凡撇撇嘴,没有再折腾它,猫一般都是跟着黎妙语的,现在出现在学姐屋里面,很显然自己睡得很沉,说不定学姐起床之后,黎妙语都进来过了。
也说不定学姐还没起床呢,她就进来了……可惜,自己睡得太沉了……
他又打了个哈欠,感觉精神比较充沛,但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充沛,不禁有点无奈。
性本来就是人体最晚成熟、最早衰败的器官,而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劣势,自己守着这么两个妖精,如果不知节制、保持锻炼的话,自己的巅峰期可能很快就会退去。
现在仗着年轻,可能还可以逞一逞威风,但等巅峰期过去,俩媳妇大概率仍然处于旺盛期……那可能是自己很痛苦的日子……
有针对性的锻炼和保养很有必要……
苇庆凡边默默盘算着,边穿衣起床,尿尿的时候都没忘记抓住锻炼的机会,明明才二十岁,却莫名充满了步入中年的担忧。
这一刻他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有了全新的认知,并确定从现在开始就要身体力行,从最小处做起,让身体和事业都要一直往上走。
脸很疼
“咦,你起来啦?”
苇庆凡正在刷牙,黎妙语忽然从卫生间门口探出来半个身子,背着小手,那张小脸依旧精致脱俗,眉目如画,清澈纯净的眸子盯着他,眼神显得有些古怪,透着股嫌弃的味道。
苇庆凡含糊应了一声,给她递过去一个疑问眼神。
黎妙语没有回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然后啧啧两声,背着小手转身走了。
“什么毛病……”
苇庆凡当然知道她在啧啧什么,但只能装不知道,拿着牙刷,一嘴牙膏沫含糊的咕哝了一声,然后漱口洗脸。
他以前洗脸很简单,上大学之后,某次被黎妙语嫌弃说脸上没洗干净,他当然不承认自己帅气的脸庞上有什么灰,但黎妙语还是给他挑选了洗面奶,监督着他使用,到了如今,不用反而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