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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继续吧。”

李长安足足泡了一个时辰,屈斐斐的胳膊几乎麻木到失去知觉。这女客比起那些隻管来发泄浴火的男子还可恶,先前的温柔仿佛过眼云烟,使唤人起来简直不是人!

直到李长安起身时,屈斐斐才发觉她胸前裹着细布,正欲开口劝其拿下烘干,指尖上却传来干燥的触感。

李长安也未阻止,似笑非笑道:“姑娘,我可没点灯。”

屈斐斐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顾不上其他就要往门外走。李长安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笑道:“别走啊,留下来陪我喝酒。”

进退两难的屈斐斐支支吾吾道:“客官,我……我不待客。”

李长安想了想,装模作样道:“那你就当再伺候我洗一回,喝酒总比揉肩捶背轻松吧?”

听李长安指名道姓要留屈斐斐,老鸨儿脸上笑开了花,待酒菜上齐,迫不及待的就退出了房门,将门关的死死的,生怕屈斐斐半路逃跑似得。

还在门外低声嘱咐了一句,“斐斐啊,好好伺候李小姐。”

屈斐斐盯着那隻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递来的酒杯,面色难看的不止一丁点儿。就在衣裳下摆被她拧成了一团麻花时,才鼓足了胆量开口问道:“方才你与妈妈说了什么?”

盘腿而坐的李长安支起了一条腿,半边身子架在膝盖上,手中摇晃着酒杯,偏头看过来,嘴角勾着坏笑,一双丹凤眸子弯弯,轻易就能勾去大多女子的魂儿。

“她问我今夜要不要留你过夜,说你还是个真的不能再真的雏儿。于是我就问她多少银子,她张口就是一千五百两,我又问开了苞是不是便宜点儿,她倒是痛快,直接给我少了一半的价儿。但我寻思着你前不鼓后不翘,又是个没经验的雏儿,七百多两委实不划算。你家老鸨儿可真不含糊,说你一双金杆子价值千金,看过摸过再说值不值当,若不值,这顿花酒分文不收。”

那双夺人心魄的丹凤眸子微微眯起,“你说这买卖,我做是不做?”

屈斐斐仿佛没了魂儿,睁着一双杏仁眸盯着李长安,愣在了当场。就在她几欲夺门而逃时,李长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起身端来了火盆,放在屈斐斐跟前,接着走到她身后坐下,握着她的手,悬在火盆上不远不近的距离慢慢烘烤。

屈斐斐身子僵硬,心神慌乱,就听耳畔李长安柔声道:“小时候贪玩儿,在雪里玩了一整日,冻了手,我娘亲就是这样给我治好的。烤上半个时辰,明日就不痒了。有些疼,也忍忍。”